從她認(rèn)識陸盡辭以來,他從未這般無禮喊過自己的名字。
呵,果然,在他眼中,她根本就沒有資格做秦沅的老婆,也就沒有什么好尊敬的。
“你也知道,我為何要將你弟弟帶走,你若是不希望他早點死去,就乖乖待在家中。”
陸盡辭聲音低沉。
許英驚訝地望著他。
是,若不是他想要幫哥哥扳倒秦沅,秦沅也不會讓陸盡辭全力去抓許浮生。
可她又怎么能淡定呢,這可是她的兄長!
這時,花妍從里面走了出來,將自己的公事包交給了陸盡辭。
“陸助,這是你要的東西,你檢查一眼齊不齊?!?/p>
陸盡辭瞥了一眼花妍,將許英的手放了下來,然后拿起了自己的行李箱。
“不用,你辦事我很放心。”
陸盡辭說著,沖著花妍點了點頭,轉(zhuǎn)頭看了許英一眼,那目光里帶著深深的警告。
直到車已經(jīng)開了出去,許英著才反應(yīng)過來,瘋了一般沖車子離開的方向追去。
“哥哥......哥哥......?!?/p>
她一路狂奔,聲嘶力竭。
她為什么那么無能,許家就是因為她,現(xiàn)在......她的弟弟,也是因為她的無能,才被抓的。
“起來吧,地上涼?!?/p>
花妍的聲音突然在頭頂響起。
許英看著花妍,眼淚汪汪的,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
“啪!”
許英一把推開了想要抓她的花妍,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
“少在這里裝模作樣,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jié)果么?”
許英壓低了聲音。
花妍自始至終都在挖坑。
不對,是根本沒有坑,她只是算計好了自己會覺得有坑,所以故意讓自己錯過了最佳幫助哥哥的機會。
“這怎么能怪我呢?是你自己對我的防備心太重了?!?/p>
花妍面無表情的站在徐英身前。
不過,下一秒,她又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我們回去吧,秦沅哥要是看見你這樣,會很不開心的?!?/p>
呵——
許英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討喜?
在秦沅的眼中,她從來沒有這么可愛過。
許英深深地吸了口氣,有些不甘心的看著面前的花妍,從她面前走過,用力的推了她一把。
聽到花妍那一聲尖叫,許英就直接回家了。
她就這么坐在客廳里,看著墻上的掛鐘。
等著秦沅回來。
可秦沅卻是一夜未歸。
一夜未眠,她在清晨出門。
她去了許氏集團,這是她的公司,是秦沅的公司。
她不得不來找他。
只有將秦沅找出來,他才能將自己的弟弟救出來。
也不知道秦沅是不是早就料到了她會來,這兩天她都沒有見到秦沅。
許英沒辦法,回家后,見到一身華服的花妍,許英本打算轉(zhuǎn)身回自己的房間,可轉(zhuǎn)過頭去,又停了下來。
他轉(zhuǎn)身,看到了花妍,緩緩的向后退去。
“怎么?秦太太這是找我有事?”
“你這身打扮,要去哪里?”
便裝和晚禮,一眼便能看出來,她把自己打扮的美輪美奐,一定是和秦沅有關(guān)。
“嗯......今天秦沅哥有個晚宴說要帶我去,怎么樣?我這身禮服好看嗎?”
花妍說到秦沅,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淡淡的紅暈,然后繞著許英走了一圈。
那淺藍(lán)色的裙邊打在許英的腿上,只覺得刺骨的痛。
秦沅,果然是有意避著自己的。
這三年來,他對她,真的沒有任何的感覺。
“帶我去見他?!?/p>
許英一臉懵逼。
花妍的表情也是一僵。
“什么人?是不是秦沅哥?”
花妍那一副明知故問的模樣,讓許英的心里充滿了委屈。
“是?!?/p>
但此時,她也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怨氣。
“那個,你好歹也是秦沅哥的未婚妻,我怎么可能聯(lián)系不上他?”
看到花妍眼中的驚訝,許英瞪了她一眼。
“你想讓我做什么?”
一個人的痛苦,被無限的放大,哪怕是最能忍受的人,也會忍不住。
這擺明了就是要挑事。
花妍低下頭,微微一笑,假裝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自己的衣物,結(jié)果手腕不小心碰到了衣服,疼的她倒抽一口涼氣。
許英敏銳的發(fā)現(xiàn),花妍的左臂上有一道淺淺的劃痕,紅腫的,而且已經(jīng)結(jié)疤了,完全沒有她想象中的疼痛。
她皺著眉頭,想起了陸盡辭帶著弟弟離開的那一天,她恨花妍騙了她,還狠狠地打了花妍一巴掌,莫非,這就是她受的傷?
“對不起?!?/p>
許英連忙賠罪。
許英明白了,花妍大概是打的什么主意。
讓自己的正室夫人,向一個想要自己老公的女人道歉!
書友評價
拜讀作者九月公主的小說《丑女妖嬈:總裁的天價嬌妻》,讓我深深的領(lǐng)悟到:沒有經(jīng)歷過失去,就不會懂得珍惜。有的人看你一眼,你再也忘不掉;有的人,一直在你身邊對你好,你卻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