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浪正猶豫著要不要進賭坊的時候。
突然,身后響起了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客官,來玩呀!”
回頭看去,幾個濃妝艷抹的青.樓女子,正站在二樓走廊上,拿手絹朝著葉浪揮手。
青.樓的牌匾之上,赫然寫著天虹技院。
葉浪一愣,又轉(zhuǎn)過身子看了眼賭坊的牌匾。
同樣是天虹,不出意外應該是一家老板的產(chǎn)業(yè)。
“黃賭連鎖,這老板是個狠人啊?!?/p>
葉浪臉上多了一抹尷尬之色。
這要回玉佩的難度,無形之中又增加了幾分。
......
與此同時,賭坊內(nèi)的某間屋子里。
年芳二十出頭,天生媚骨的美女老板秦天虹,交叉著玉腿,坐在黃花梨木椅上。
她的目光落在窗邊,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者身上,笑臉盈盈的問道:“大師,這玉佩成色如何?”
老者拿著玉佩,在陽光下反復觀察,臉色愈發(fā)凝重,手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
他轉(zhuǎn)過身子,語氣試探的問道:“秦老板,這玉佩你是從哪得來的?”
“哦,是一個爛賭鬼,拿來給我抵債的,他欠了我三百兩,玉佩我算他二百兩,他還說,今天要把娘子送來,再抵一百兩?!?/p>
秦天虹笑的花枝招展:“我見這玉佩成色不錯,就請您這位青山縣第一的鑒寶大師,來幫著掌掌眼?!?/p>
老者吞咽了口唾沫,語氣緊張的說道:“秦老板,賭坊青.樓的事情我管不著,但你聽我一句勸,這玉佩你留不得,更別想著變賣!”
秦天虹黛眉蹙起:“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老者快步來到秦天虹面前,慌慌張張的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張宣紙。
展開后,上面畫著的,赫然是這塊玉佩的模樣。
“您這是,在什么時候畫的?”
秦天虹黛眉蹙起,俏臉之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濃濃的詫異之色。
老者彎腰,伏在了秦天虹的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
“什么?!”
秦天虹頓時俏臉大驚,驚呼出聲道:“您說這玉佩,是宮中之物?”
“噓!”
老者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我也只是猜測!”
“但這副畫,是女皇的親信,青鸞將軍的人給我的?!?/p>
“還說,若是見到,有誰佩戴此玉佩,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向青鸞軍匯報!”
“一塊玉佩,能夠驚動青鸞將軍尋找,這玉佩的主人定然非比尋常!”
說話間,老者將玉佩塞進秦天虹的手里,極力壓低聲音說道:“對了,青鸞將軍的人還囑咐過,此事絕不可到處張揚!”
秦天虹俏臉煞白,連忙將玉佩放在桌案上,起身向后退縮了幾步。
“秦老板,老夫還有事情,先告辭了!”
老者拱了拱手,不等秦天虹回應,忙不迭的向屋外走去,生怕受到牽連!
秦天虹望著玉佩,俏臉惶恐到了極點!
還以為是一件能賣上價錢,大賺特賺的寶貝。
怎料,卻是一塊燙手的山芋!
“老板,有人想要見您!”
這時間,老管家來到屋內(nèi),語氣恭敬的說道。
“什么人?”
秦天虹皺眉問道。
“看打扮像是個村夫,不過長相倒是氣質(zhì)脫俗,談吐也非比尋常?!?/p>
管家說道:“對了,他還提到了什么玉佩。”
“壞了......”
秦天虹俏臉一驚。
不會是宮里的人來微服私訪,調(diào)查玉佩的下落吧?
“老板,您要見嗎?”
管家再度開口,試探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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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個女帝當老婆》讓我明白了很多道理,也慢慢解開了我的心結(jié):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放大你的好。我們分手的時候,我又放大了自己的悲傷,沉浸在瑣碎的記憶里,心底的痛,無以言表。原來走一起是緣分,一起走才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