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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劉教授

詭異的劉教授辛大10

主角:劉教授,小何
《詭異的劉教授》是一部言情題材的女頻小說,作者辛大10構(gòu)思精巧,主題新穎別致,情感發(fā)展含蓄曲折,主角劉教授小何兩條不同人生軸線平行、交錯并互文?!对幃惖膭⒔淌凇泛喗椋簞⒔淌谌撕芄?,他總喜歡讓我穿一種古樸的長袍。我以為他是有什么特殊的愛好……直到我皺紋叢生,一夜之間變成了一個老大爺。...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4-06-13 01:3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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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又招來新保姆了?這都是劉教授家里換的第幾個保姆了?”

“聽說前幾個走了以后,好像下場都不大好,上一個好像也出車禍死了。”

“真的假的?!我可聽我們家那口子說了,這老教授都已經(jīng)快九十歲啦!”

后面便是一群人呢的驚嘆之聲。

一個老舊的教職工小區(qū)里,不少大爺大媽正在院子里曬太陽,目光直勾勾地看著我,議論個沒完。

我低著頭,被這么多人注視,只覺得渾身不自在。

我只是看著眼前背影的腳步,亦步亦趨地跟著。

做保姆嘛,打掃打掃,做個飯,很簡單的,總比干工地搬磚要強一些。

我還在心里這樣安慰著自己,緊張得不知道該做什么,根本沒聽清楚周圍人在說什么。

這是我第一次進城,心里是有些緊張的。

今天剛到城里,我就試著去勞務市場務工。

一個身穿著嶄新燕尾服的中年人走到我面前,文質(zhì)彬彬的。

我想他一定是個非常有內(nèi)涵的文化人。

他問我做不做保姆,我點了點頭。

“一個月7000塊,住家,每月休息四天,你覺得怎么樣?”

他似乎很欣賞我。

來城里的第一天就找下了這樣高薪的工作,聽家里說好多剛畢業(yè)的大學生也賺不夠3000塊錢,沒想到我的運氣這樣好。

7000塊,跟我爸在家種地一年才只能拿兩萬塊錢的收成。

我歡喜得幾乎要跳起來,想都沒想就跟著他來了。

眼前是一個三層的小別墅,在這個教職工的舊小區(qū)里是那么的鶴立雞群。

只是這別墅建在了背陰地,房間里有好幾個窗簾都拉著,看起來有股陰沉沉的感覺。

中年男子回過頭來,又是和煦地一笑:

“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你可以不那么拘謹,我這人比較隨和,工作你愿意做多少就做多少,當這是自己家?!?/p>

說完,他就打開門帶頭進去了。

房間里一股無法形容的冷氣飄了出來,透過我身,我打了一個激靈。

怎么回事,分明是夏天。

這位老板也好奇怪,花這么高的工資叫我來做保姆,卻又讓我隨意一些,他是錢多的沒地兒花了么?還是城里的人都這么大方?

我追上去,低聲說了一句:

“謝謝老板?!?/p>

“叫我劉教授?!?/p>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了,跟在門外時的和煦完全不一樣,就像這別墅里莫名的冷氣一樣。

2.

劉教授把別墅里能看得見的窗簾全部都拉了起來。

這房子本來就背陰,看不見陽光,再這么一遮,更顯得陰冷了。

他可真是個怪癖的人。

讓我奇怪的是,回到了別墅之后,劉教授就變得沉默寡言了,即使說話,也都是一板一眼,冷冰冰的,讓我有點兒怕他。

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不是這樣的感覺。

是我哪里做的不對了嗎?

劉教授給我安排好了一間獨立的房間,囑咐我說:

“小何,這屋子基本不需要你打掃,你也盡可能不要碰這里的任何一件東西,如果可以的話,只需要洗洗衣服,做飯就行,但是有一點——不到休息的日子,不許出這個別墅大門半步,每天的菜我會買回來,等你休息了,我會開車送你離開。”

他說得好嚴肅,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就像是電影里的大壞反派,我嚇得不敢說話。

為什么不許我出去,給我這么多錢又不用我干活?

我感覺到心里有一股難言的壓抑。

但想到那7000元的月薪,我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

后來的日子里,我除了做飯和洗衣服,就是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發(fā)呆。

這么大個別墅,連個電視都沒有,就連衛(wèi)生間也只有一個,不知道修別墅的人是怎么想的。

我每次上廁所的時候,都生怕碰到劉教授在里面,那真是太尷尬了。

日子雖然壓抑了一些,但總歸是有盼頭的,等我攢夠些錢,就離開這里。

而且劉教授人雖然很怪,但我后來就很少碰到他了,每天都看他早出晚歸的,好像很忙的樣子。

不過我也一直恪守本分,他不讓我出門,那我就乖乖洗衣服做飯。

只是他讓我洗的那些衣服都很奇怪,都是一些老式的燕尾服和長袍,看起來都很有年代感了。

我也沒看到他穿過,可他就是要我每天都洗一遍。

有時候我都會害怕他這些奇奇怪怪的規(guī)定。

3.

那天一大早,劉教授又出去了,我還是照常洗衣服。

其實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都已經(jīng)開始習慣了,這錢可真好賺。

我正在陽臺上晾衣服,外面忽然刮過來了一陣大風,把一件長袍給吹掉了,正好落在了小區(qū)院子的灌木上。

劉教授每天讓我洗衣服,這長袍他肯定寶貝得厲害,這可使不得。

現(xiàn)在他不在家,我偷偷地下去把衣服取回來,應該沒事吧?

他每天回來的那么晚,肯定不會發(fā)現(xiàn)我的。

我心里這么想著,就偷偷地跑到了門口,然后悄悄地溜了出去。

我正要彎下腰去撿起那件長袍,不經(jīng)意抬頭一看,別墅一樓一扇窗戶的窗簾被撩開了……

是劉教授!??!

那張臉慘白得嚇人,他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渾身的汗毛一下子全部都豎了起來。

“?。。?!”

不知道為什么我這么恐懼,連地上的長袍也顧不上了,慌不擇路地跑,朝著陽光的方向跑。

好像只要站在陽光下,我就能安全了。

嘭的一聲,我跑得太匆忙,撞到了什么,一下子摔倒在地,屁股摔得生疼。

“誒呦,撞死我了,誰啊……嗯?你不是劉教授家前兩天新雇的那個保姆嗎?怎么你也不干了?”

一個粗獷的大媽聲音抱怨了一句,我睜開雙眼,看到陽光下站著一個胖乎乎的中年婦女,手里提著許多蔬菜。

我還驚魂未定,趕緊轉(zhuǎn)頭朝著那扇窗戶看了過去,卻似乎什么都沒有。

劉教授也沒有出來。

難道是我悶在屋子里太久,出現(xiàn)幻覺了?

不過那別墅里也確實陰冷,現(xiàn)在我站在陽光下,渾身都舒服了。

我朝著大媽歉意一笑,說了聲對不起。

她說了一聲讓我當心,就要離開,我忙拉住她。

“大姐,我每天在這大別墅里都快悶死了,想找個能聊天的人都沒有,你能陪我聊聊天嗎?”

她打量了我兩眼,眼神里似乎有一絲淡淡的憐憫,或許是我看錯了?

良久,她淡淡地回了我一句:

“你們劉教授不讓你們出門吧,等明天他出門了,我去給你買個手機?!?/p>

說完就提著菜籃子走了。

大姐是個熱心腸的人啊。

我心里一下子樂了,剛才的驚魂未定也好了許多。

又走到灌木叢跟前,拿起那件長袍。

我偷偷地朝著那個窗戶看了一眼,剛才是我出現(xiàn)幻覺了?

嗯???!

怎么好像有只眼睛?。?!

我一下子又驚了一跳,趕緊揉揉眼睛,再仔細看去,好像又什么都沒有了。

看來真的是我太緊張了,這些天把自己悶在屋子里悶壞了,以后得常找人聊聊天了。

回到屋子里,我繼續(xù)洗我的衣服,沒有任何人走出來。

漸漸的,我也放松了下來。

到了晚上的時候,劉教授打開門回來了,一臉的風塵仆仆,和我一起吃了晚餐就睡覺去了。

看來果真是我眼花了,劉教授一整天都沒在家。

我心里又放松了不少。

4.

第二天,劉教授出了門。

那天遇上的大姐就在窗外朝我招手,她手里拿著一部手機。

我歡喜地從她手里接過,跑回自己的臥室里,跟大姐拉家常。

農(nóng)村里出來的,總喜歡聊點家長里短的。

說了幾句我的家鄉(xiāng)事,大媽對我也有了好感,說我是個不錯的小后生,要我一個人當心點。

我也覺得她可真是個善良的人,她說大家都叫她王姐,我也這么稱呼她,讓她叫我小何。

兩人的關系瞬間拉近了不少。

“小何啊,你這么年輕的一個小后生,怎么就找上這么個工作,聽王姐的話,要不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別的工作吧?”

聊了一些沒用的閑話之后,王姐突然讓我辭職,我不明白。

難道男孩子干保姆有什么不光彩的嗎?

“王姐,這里工資好高的,而且我每天基本不用干什么活?!?/p>

王姐似乎有些生氣:

“你個小后生,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白給你,你不想想他是為了什么?當心丟了自己的小命!”

王姐說得苦口婆心,煞有其事,把我說得心里發(fā)毛。

我想起昨天的事,問她:

“王姐,昨天您見我第一眼,問我是不是也要辭職不干,難道這里經(jīng)常會招來新的保姆嗎?”

王姐答道:

“何止是招啊,隔三差五就會招一個新的來,而且是只招男保姆,但是沒過多久,那些小后生就都走了,一個個臉色難看得厲害,聽人們說,這些保姆走了之后下場都不怎么好?!?/p>

王姐說得玄乎,但她畢竟是本地人,總比我知道的多,我心里有些慌了。

我追問道:

“那劉教授究竟是個什么人,他是個殺手嗎?”

王姐沉默了一會,電話里滿是滋啦滋啦的電子音,我等得都感覺有點尿急了。

“他是后來搬來這里的,我也是聽說,這人好像已經(jīng)快九十歲了?!?/p>

我一驚,他明明看上去滿頭的黑發(fā)油亮油亮的,也就四十歲的樣子,怎么這么大年紀?!

我們又閑聊了兩句,我感覺氣氛太過詭異,不想多說了。

王姐囑咐了我?guī)拙湫⌒闹螅瑨鞌嗔穗娫挕?/p>

大概是被她說得有點發(fā)怵,我尿急得厲害,趕緊跑到廁所跟前解決一下三急。

咔噠!

門鎖著!

我抓著門把手的手頓時收了回來。

怎,怎么回事?

家里只有這一個衛(wèi)生間,早上我還用過的,怎么就反鎖上了?

劉教授回來了?我沒聽到啊,如果他回來了,那是不是已經(jīng)聽見我和王姐的談話了?

嗤……

衛(wèi)生間里突然傳來了水聲。

我只覺得一股涼意隨著這聲音從我的腦門灌進了身體。

尿意來得更急了,但我卻不敢在廁所門口待著了,我躡手躡腳地跑回房間里,背心上早已被冷汗浸濕了。

我急忙打開門縫,想看一眼衛(wèi)生間。

門開了?。?!

剛才分明是鎖著的!還有人沖水!

再聯(lián)想這王姐跟我說的那些老妖精之類的話,我腦海里突然就浮現(xiàn)出了昨天在窗戶上看到的那張蒼白得嚇人的臉……

難道這不是我的幻覺?!

以前的那些保姆為什么辭職了?

我心里惶惶不安,再這么待下去,只怕是不出別的問題,嚇也要被嚇死了。

5.

夜晚,門開了,劉教授從外面回來。

和往常一樣,匆匆吃過晚餐,然后又匆匆回臥室睡覺去了。

難道這屋子里還有別人?

白天廁所的事不可能是幻覺。

可為什么,一轉(zhuǎn)眼衛(wèi)生間的門就又開了。

我嚇得一晚上睡不著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約莫凌晨十二點半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奇怪的聲音。

“呃……呃……”

就像是從人嗓子里發(fā)出來的,很輕微的聲音。

可現(xiàn)在那么靜,這聲音就像是要傳到我耳朵里一樣,就像是在我床下面一樣。

咔噠……

吱呀——

門外又有了別的動靜,我嚇得鼻孔不斷地喘著粗氣,好像能夠真切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可越是這樣,我越是好奇,究竟是什么在門外,是劉教授嗎?

我躡手躡腳,悄悄地走到門邊,拉開了一個只容得下一只眼睛的門縫。

窗簾被拉開了,照進來一道月光,但很昏暗。

有一個人?。?!

他佝僂著身子,手中還拿著一根拐杖,步履蹣跚,滿頭的長發(fā)披散著,嘴里發(fā)出那呃呃的叫聲。

那,那是什么?!

別墅里不是只有我和劉教授兩個人嗎?

劉教授不是這樣的,他不是正值壯年……驀地,我突然想起了王姐說的傳言,劉教授已經(jīng)快要九十歲了……

他,他好像朝著我的房間走過來了。

“呃……呃……”

我嚇得雙腿都開始打顫了,腦子幾乎要停止思考。

我能做的就是趕緊關上門,鉆到被窩里瑟瑟發(fā)抖,嘴里不斷重復著阿彌陀佛。

咚咚咚!

咚咚咚!

他在敲我的門?。。?/p>

我嚇得都快要失禁了,用被子死死地悶著頭,哪怕已經(jīng)悶得喘不過氣來,但我還是不敢露頭。

我后悔了,我后悔沒有聽王姐的話,早點離開。

我不該貪圖這7000塊錢,我該辭職的……

我一個人蜷縮在被子里深深地懺悔,眼淚止不住地流。

咚咚咚!

咚咚咚!

敲門聲還在。

“小何,小何?開門小何?!?/p>

是劉教授的聲音,他在叫我,怎么辦?

咚咚咚!

“再不開門我可就進去了!”

他怎么?!

我掀開被子,往后退了退,蜷縮在床角的旮旯里,死死地盯著房門。

是鑰匙插進去的聲音……

門把手轉(zhuǎn)動了……

門縫底下,月光把一個黑色的人影拉得老長……

吱呀——

一道手電筒的光芒射了進來:

“小何,怎么回事,我叫你你怎么不回應我?”

我被手電筒的光芒晃著眼睛,看不清楚,只能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長袍臟了,去把衣服再洗一遍!”

說完這句話,劉教授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長出了一口氣,伸手一摸,被子都被我的汗水濕透了。

我忐忑地走出房門,開了燈,走到洗衣房里開始洗衣服,卻還是有些驚魂未定,生怕有什么跟在我身后。

好在一夜都沒什么事情,我總算是熬到了天明。

6.

一大早,我聽見門響了,心想今天劉教授走得還挺早。

便做出門去準備再去洗衣服。

白天的時候,劉教授不在家,我心里要放松很多。

昨天一夜沒睡,又受了驚嚇,現(xiàn)在放松下來,我反而有點困了。

剛一開門,一個人就站在我門前?。?!

劉教授!??!

“?。 ?/p>

我嚇了一跳,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劉教授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臉色陰沉似水。

“你怎么一驚一乍的?”

我明明聽到他早上走了,怎么又出現(xiàn)在我門口了?

“我,我,我……”

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劉教授的手里提著一件長袍,很好看,我洗衣服的時候沒見過。

“這個給你穿上,從今往后,在家里就只許穿這件衣服!”

他用命令的口吻,把衣服丟在我身邊,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想叫住他說辭職的事,可我好像失聲了,嘴巴張了半天,就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一次,他應該是走了吧。

我就像是丟了魂一樣,失魂落魄的,把那件嶄新的長袍換在身上,心里有股說不出的別扭。

今天一整天,我都把家里的燈全部打開。

只有這樣,我才能安心一些。

過了一會,王姐給我打來電話了,我頓時淚如雨下。

我覺得自己就像是在漩渦里一樣,王姐就是那根救命稻草,我只能抓著她才會有一絲安全感。

“姐,我太害怕了……”

我?guī)е耷?,不知道怎么形容昨天那個難熬的夜晚。

今天我去照鏡子的時候,面容枯槁,簡直就像是老人們說的鬼上身了一樣,憔悴得厲害。

王姐在電話里安慰著我:

“小何,沒事沒事,都過去了,以后就不怕了?!?/p>

嗯?王姐為什么這么說?

“我剛才聽鄰居說,今天劉教授一大早去了實驗室,突然心梗發(fā)作,被送到醫(yī)院去了,好像是死了?!?/p>

“死了?”

“死了?!?/p>

死了好,死了好啊。

我還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惡毒,企盼著一個人死過,但我真的希望劉教授早點死。

那一刻,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我從家里搬了一張椅子,打開房門,就找了一個陽光下最舒服的地方,痛痛快快地享受了一遍陽光的洗禮。

真舒服啊。

“誒?小何,你怎么穿長袍了?”

王姐遇上我,打了一聲招呼。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長袍,無所謂地笑了笑:

“劉教授早上出門前讓我穿的,我不敢拒絕他?!?/p>

王姐拎了拎菜籃子,笑道:

“人都死了,還聽他的話做什么,你想穿什么穿什么?”

王姐說得有道理,不過換衣服也不差那一時半會,現(xiàn)在的陽光正是溫暖的時候,讓我再好好享受享受。

中午王姐請我吃了一碗她做的炸醬面,很好吃。

下午我就把那件長袍換了。

一整天,我就在院子里曬太陽,好像恨不得要把這段時間缺的都補回來一樣,直到太陽落山。

“誰讓你出來的,我叫你穿的長袍呢?!”

突然,一個聲音在我身后響起,那冰冷的話語是那么熟悉……

他,不是死了嗎?

書友評價

  • 挑眉少年
    挑眉少年

    辛大10的小說《詭異的劉教授》,看了讓人韻味無窮,從中讓我明白了:世上最美的情感,不是感覺你有多好,而是感念于你對我有多好;世上最牢固的感情不是我愛你,而是我習慣了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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