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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報恩

蛇妖報恩雨打青石

主角:白露,滄巫
《蛇妖報恩》是一部短篇小說,故事情感線圍繞白露滄巫展開,在作者雨打青石鬼斧神工的創(chuàng)作下,不禁令人拍案叫絕!小說《蛇妖報恩》內容簡介:秦家一朝倒臺,我身為一只修煉了幾百年的蛇妖,為了還恩被迫附身在秦家的三少爺身上。...
狀態(tài):已完結 時間:2024-06-10 04:4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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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一朝倒臺,我身為一只修煉了幾百年的蛇妖,為了還恩被迫附身在秦家的三少爺身上。

然而我兢兢業(yè)業(yè)沒幾天,卻發(fā)現(xiàn)為二少爺守寡多年的嫂子不甘寂寞和外人好上了。

為了整肅家風,我將她趕了出去,逼得她走投無路下只能借著賣豆腐的名義做起了暗娼。

我本想冷眼旁觀,可奈何我現(xiàn)在用的身體一直念著那個女人。

相思之苦實在難熬,沒有辦法,我只能變化模樣去照顧她的生意。

誰知一來二往的,我竟然將自己搭了進去。

1

妖界生死符,午夜子時將其燃燒,并將剩余的灰燼以露水送服。

便可召喚符箓所屬的妖怪為其實現(xiàn)一個愿望。

因為心法過于簡單的緣故,五百歲那年,我剛剛修煉出人形。

還不知人間險惡,便天真地修了一道送給第一個愿意幫助我的凡人。

如今幾百年過去,人間早已不知改朝換代多少輪。

等到我突然在大半夜被傳送到一間屋子里。

看著面前男子額上明明滅滅的符文時,才恍然想起這一遭。

此時男子已經咽了氣,嘴唇發(fā)紫,雖然皮膚尚且還有溫度,但也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用腳尖踢了踢他的臉,左右看了一圈。

長得倒是挺端正,只是這人已經死透了,這讓我該如何了化他的殘念?

正當我打算一走了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論怎么走,結果都會回到這間屋子里。

我咬緊牙關繼續(xù)嘗試,如此反復了十幾次,依舊無果。

「別試了,完不成他的愿望咱們是走不了的?!挂粋€類似嬰兒的尖細卻詭譎的聲音突然在我身后響起。

這是我養(yǎng)的鬼仆,專門供我差使的下人之一。

我沒有理會它的話,而是并吸收神,隱去身形后繼續(xù)嘗試著向外走。

「主人!快停下!不能再繼續(xù)往前了!」鬼仆仍舊趴在我的耳邊絮絮叨叨。

「吵死了,除非我死,不然別想我?guī)鸵粋€人類完成愿望?!刮亦托σ宦?,無視掉它的警告。

但我卻沒走出去幾步,便被什么力量彈了回來。

想必是符咒的緣故,我心想。

我從地上爬起,正要上前摩挲,一道女人細細的哭喘以及男人的低吼聲傳入了我的耳畔。

我循聲望去,透過窗口狹小的縫隙,我看見女人纖細的足像溫潤的玉勾般。

從虎背熊腰兩側憐憐地伸了出來。

我早已不是幾百年前未經人事的懵懂小妖,我知道他們在做什么,自然也知道自己此時應該回避。

然而正當我要收回目光的時候,卻聽見女人甜膩的哭聲從屋內傳來:「堂少爺……求求你饒了奴家一馬吧……」

好似一塊冰劃過我的脊柱,我渾身一顫,頓時覺得汗毛直立。

2

往事百般涌上心頭,片刻后,我穿墻而入,瞬移至床榻前,俯身看向這道聲音的主人。

待看清這女人那張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容時,我的心頓時如墜冰窟。

想必每個妖怪都有從對人類的憧憬,到對人類嗤之以鼻的過程。

我也是如此。

同樣是在五百歲那年,我借著歷練的由頭下山游玩,機緣巧合下結識了一位交心的女子。

我們一同游山玩水,嘗遍人間美食,時間一長,不自覺間就生了別樣的情誼。

但這一切的平靜,都在我主動告知女子我的真實身份那一刻全都破碎了。

原本約定了要在半個月后女子的生辰當天,我?guī)厣嚼锶ヒ娨灰娂依锏拈L輩。

可誰知她轉頭就把我的身份出賣給了一位道士。

結果就是我們家十一口人,除了我以外,全都死于非命。

從那之后,我就再也沒有下過山。

與其說我憎恨人類,倒不如說我惡心人類。

如今滄海桑田,轉眼又是幾百年過去,當年被那個道士折去的修為我也早已補全。

奈何命運弄人,這次我再下山,竟當即就遇到了當年背叛我的那個女人的轉世。

更可悲的事,我還會因為這樣一場難堪的相逢心悸不已。

而那個女人,甚至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我冷哼一聲,回到了尸體所在的房間內,盤坐在地上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其實這所謂的生死符并不是沒有破解的辦法,只要我愿意折損幾年的修為,隨時就能離開。

只是我不樂意罷了,為了那么個女人,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況且不過是區(qū)區(qū)轉世,當年我能將她挫骨揚灰,現(xiàn)在一樣能再殺她個千次百次。

我看了眼門外來往的人影,又看了看地上的尸體。

一夜過去,尸體已經發(fā)出了略微的腐臭,我心知已經無法再拖延下去。

百般權衡下,一咬牙,還是掐了咒附身在那尸體上。

「主人,外面有人來了?!惯@時,一旁的鬼仆提醒道。

「知道了?!刮业鼗貞宦?。

下一秒,一位丫鬟匆匆推門而入:「三少爺,奔喪的族人差不多都到了,咱們趕緊……」

我沒等她說完,手里掐了個咒便往她身上打去。

直到這丫鬟雙眼空洞的停下動作,木訥而緩慢地跪在了我面前,我這才詢問起關于這具尸體的一切。

3

這具尸體的主人名喚秦淮,因為胞兄早逝,家中亦無其他兄弟,所以剛過及冠的年紀就得挑起了一家之主的擔子。

秦家是在朝里當差的儒商,家大業(yè)大,雄踞江南。

卻因一場查抄,不光革了江南這邊一大半太監(jiān)的官職,同時也剔了秦家的半邊根基。

就在秦老爺刑滿釋放的第二天,這位曾經的江南首富還沒來得及重興舊業(yè),就突然咽氣了。

秦家是個大家族,秦老爺?shù)膯适率怯凶逯休叿肿罡叩木斯俎k的。

白花花的燈籠在鱗次櫛比的深宅大院里飄搖,連綿的春雨澆濕了一切。

如今正值回南天,那秦老爺?shù)墓讟∫哺诎l(fā)潮。

我來到前堂的時候,已經烏泱泱地跪了一片人,我冷冷地掃過一眼后,才收回了視線。

在如此壓抑的氣氛中,唯獨只有旁系的秦二爺父子臉上帶著隱晦的喜氣。

我垂眸沉思,方才跪在最后的那個女人,就是昨晚那場艷情女主人公,也是我如今這身份名義上的嫂子。

除此之外的其他女人則是秦老爺?shù)逆摇?/p>

至于秦二爺父子,則是在十年前就已經被秦老爺趕出了家門,也是在秦家出事后,才得以借機回來。

不過是‘趁你病要你命’罷了,所舉為何,不言而喻。

尤其是那秦為禮便是那場艷情的男主人公,是那所謂的堂少爺。

他們二人一個二少奶奶,一個堂少爺,真是下賤。

我勾了勾唇,扯出一抹譏諷的弧度,上前一步對著眾人說道:

「眼下秦家是我當家,那便由我當著亡父的面宣讀第一道家令。」

「這……這不合規(guī)矩啊……」

「今日不是……」

下方眾人皆是被我這突如其來的發(fā)言弄得有些手足無措。

我全然不顧他們的哀嚎,顧自接著往下說:「等喪事結束后,各位便自尋謀生去吧,我秦家留你們不得了?!?/p>

我的目光掃過在場的,包括那位嫂子在內的所有女人,以及秦二爺父子。

「什么?!」

「秦淮!你別欺人太甚了!」眾人大驚失色,秦為禮冷下臉來厲喝一聲。

小妾們也是面面相覷,忐忑不安地交頭接耳,人群中,只有那個女人怔怔地望著我。

4

片刻,一位生得美艷的小妾大聲喊道:「三少爺,老爺子尸骨未寒您就要打發(fā)我們,只怕是做得太絕了?!?/p>

有了第一個開頭,后頭也有人跟著喊道:「我們既然進了你秦家的門,死也是你們秦家的鬼!」

「我們不走,死也不走!」

我被吵得頭疼,皺起的眉頭仿佛能夾死一只蒼蠅。

忍了忍,我對著一旁地小廝擺擺手:「把這些吵鬧的統(tǒng)統(tǒng)架出去。」

「是……三少爺……」

秦二爺這才反應過來,猛地掙脫旁人的攙扶,胡亂揮動著雙臂:「反了!反了天了!」

「這秦家先前是我爹的秦家,如今是我的秦家,多好多壞與爾等何干?!刮依湫χ聪蛩?。

「二爺,晚輩也是看您年紀大了了,您可不要拿著我秦家的銀子,還與我在這里評頭論足的?!?/p>

「你!你……」秦二爺伸長了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我,眼看就要被氣暈過去,「好,好,好,我走!走就是了!」

這邊鬧事的小妾也盡數(shù)被制服,正要被一同扔出靈堂,見狀哭得更是厲害。

一直保持著沉默的女人無法再旁觀,連忙上前拉住了我的袖子。

眼眶微紅的哀求道:「阿淮,今天這樣的日子,看在老爺?shù)姆萆峡刹豢梢圆灰?/p>

女人那漂亮的眉眼微微顰蹙,一雙水漣漣的杏眸滿是驚慌。

我看向她,腦子里不自覺的有一道聲音響起:

‘我出生那日正值白露,家里人便給我起名為白露,阿淮,你日后喚我名字便是,莫要與我這般客氣?!?/p>

女人的聲音帶著清越少女姿態(tài),而伴隨著聲音一同浮現(xiàn)的,是女人俯面看我的笑臉。

記憶中的女人看上去年紀很小,但尚且比‘我’大上了幾歲

又因她是兄長沖喜的童養(yǎng)媳,規(guī)矩上‘我’應該叫她一聲嫂子。

只是……

我眸色一沉,只是為何對秦淮來說,最深刻的記憶是關于這個賤婦的?

「嫂子?!刮逸p笑一聲,視線在她與秦為禮身上流轉,「我不想讓你做的那些腌臜事污了我爹的靈柩。」

「希望你不要不識抬舉,非逼我撕破臉皮不可。」

被盯著的秦為禮心虛地避開了我的視線,站在他身邊的秦二爺則眉心越擰越深,似乎在觀察打量著我。

5

女人被我這話一點,好似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以為心中郁結被勘破了,登時嚇得渾身一軟跪倒在地。

「阿淮……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是被……是被……」

她撐著身體就要往我的腳邊爬。

我垂眸看著女人一副淚眼漣漣的樣子,心下不由一陣發(fā)緊。

額前刻著符文的位置也在隱隱發(fā)燙,我很快避開了她的接觸,低聲吩咐下人:「還不快把人拉走!」

「是!三少爺!」

我不敢再看她,直到堂中所有哭鬧的人都被帶走,這種猶如被灼燒的感覺才緩緩淡下。

我發(fā)現(xiàn),即便秦淮已經是一具尸體了,可附身在他身上的我在看見女人傷心的樣子時,仍舊會由衷地感到心痛。

這簡直太不可理喻了。

明明我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

我想不通,只能強裝著鎮(zhèn)定繼續(xù)吩咐下去:「凡鬧事者,一律轟出秦家,若是不識抬舉,別怪我克扣你們的遣散費?!?/p>

剩余的人聽到我這話,這才依次噤聲。

等到一切都安排妥當之時,日頭已經下了山。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秦淮的院子里,我剛要從尸體中出來,以便修行,不料一位不速之客突然推門進來。

那美艷小妾施施而來,手里還端著一份茶點,巧笑嫣然,全然沒有絲毫張牙舞爪的難堪模樣。

「謝姨娘不去前廳給我爹哭喪,跑來我這作甚?」

「我倒要問問當家的,二少奶奶哭暈過去了,您不去看看?」

她的聲線甜膩十足,尤其是這一聲當家的,叫得人骨頭酥軟。

即便我如今的確是秦家的當家人,但宅中的下人還是按照習慣稱呼我為三少爺,難以改口。

我瞥了她一眼,她將茶點放在桌上,款款倒了一杯熱茶遞了過來。

「以往你們二人關系最是和睦,怎么突然生出間隙了?」

我沒有接過茶水,反而瞇起了眼睛:「這不是你該過問的問題?!?/p>

謝姨娘笑容一僵,片刻卻又更加嫵媚的展笑:「當家的還真是冷血,分明如此喜歡白露,轉眼又翻臉不認人?!?/p>

她故意將尾音拖得很長,手臂搭在我的肩上巧意摩挲,「當家的總不會像旁的人一般喜新厭舊吧?」

「還是說當家的如今有了其他心儀的女子?」

6

她一面說著一面往我腿上坐,胭脂粉香簡直熏得人想吐。

我挑了挑眉,問道:「姨娘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說我喜歡她?」

「難道不是么?」她見我一時并未推拒,便得寸進尺起來,手臂攔住我的脖子,「當家的又何必裝傻呢?」

「這件事兒我們姐妹可都是心知肚明的,姐妹們替您辛苦瞞著老爺這么多年,您要如何報答呢?」

我這回算是明白了,這迎奸賣巧的妾是來勾引我的,為的就是想要留在秦家。

可這一切又與我何干?我一個修仙的,不論男女,自不會把所謂的情愛放在眼里。

只是這人的話實在太過刺耳,不知道是刺中了秦淮的,還是我自己的軟肋,令我心中當即涌起一團莫名的火。

一巴掌將女人扇倒在地:「不知廉恥的東西,臟了我的手!」

我冷眼看著她,朝屋外守著的丫鬟喊道:「來人,把她帶出去交給總管處理了。」

處理兩個字實在嚇人,女人當即掙扎起來:「不,不,三少爺,不要……妾知道錯了,不要趕我走……」

「吵死了,還不趕緊把人帶走!」我不欲多看她一眼,轉身便朝里屋走去。

「是,是……」

清靜之后,我給自己重新倒了杯茶,匆匆灌了幾口,卻左右平靜不下來。

我算是明白在面對那個叫白露的女人時,我心中為什么會有那種異樣的感覺了。

但我厭惡這些所謂的愛意還是喜歡。

我太知道一旦陷入這種情緒,就很容易受其蒙蔽,眼盲心盲。

以至于被拋棄,被背叛,然后為之付出慘痛的代價。

所以我寧可致死也孤身一人,但可恨符咒并沒有消解,符文紅光甚至越來越旺盛,讓我額上一片炙熱之意。

我并不知道秦淮想要什么,是想要復興家業(yè),還是想要跟那個白露琴瑟和鳴,亦或是兩者皆要?

我不懂,也不理解。

心中默念了一會兒清心訣,猶豫再三,我揮手畫出一面光鏡。

我想著,若是那白露還躺著,我便代秦淮區(qū)看望一眼,以消相思。

然而下一秒,我卻看到光鏡中顯示,那女人正被一只腳踹倒在地的畫面。

7

「賤女人!讓你說謊!你不是說親眼看著他喝了么????敢跟老子說謊,不要命了?」

一個男人的背影正一腳一腳踹著她,聲音狠戾又粗狂。

「嗚……我沒有撒謊,阿淮確實喝了,是堂少爺欺騙在……?。 ?/p>

女人話還沒說完,背上又落了幾腳,疼得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xù)說下去。

「格老子的!還敢嘴硬!」

「唔唔!」女人的嘴巴很快便被塞了幾塊布條,身體在一下一下的毆打下蜷縮成了一團。

她絕望的哭著,嗚咽著,可那男人似乎還覺得不夠解氣,當即拖著女人的頭發(fā)把她扔到床上去。

女人恐懼地搖頭,不要命地往后躲著,但很快就被抓著腳踝拖了回去。

男女之間力量太過懸殊,女人毫無還手之力。

男人一邊打她,一邊在她身上發(fā)泄著。

他們的對話我并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只是覺得這太過悲哀。

秦淮竟然是被他最在乎的人害死的!

可憐秦淮到死都還念著她,真是何其可笑。

可即便我心中如此想著,在看到女人被施暴的時候,一股洶涌的憤怒依舊難以阻擋的涌上心頭。

也許鬼仆也感受到我的情緒波動,閃了出來。

正好看到我要施法阻斷這場骯臟的情事,連忙勸道:

「主人!主人,你冷靜一點,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您的妖怪身份,還得背上一條禍亂人間的罪名,是要掉修為的!」

「掉修為!又他娘的掉修為!」我憤怒的踹了桌子一腳。

但我已經來不及思考了,光鏡的畫面中,那個女人已經快要被男人折磨致死,再不出手就晚了。

我額前的符文也因此變得極燙,像被烙上了烙印似的。

士可忍孰不可忍,反正左右都是為了完成任務罷了。

我強忍著灼燒的感覺,毫不猶豫地施了一道法,讓女人短暫的擁有反抗的能力。

畫面中,女人在反抗掙扎的過程中一拳砸暈了男人,并趁著這個機會,衣衫不整地倉皇逃離。

秦家太大,他們所在的屋子本就偏僻,加上靈堂敲鑼打鼓的聲音掩蓋,一時間發(fā)覺的人并不多。

只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第二日一早,堂少爺與二少奶奶之間的齷齪事很快就在秦家下人里傳開了。

8

借由這一次事發(fā),我果斷用整肅家風為由,再次送走了一大批人。

但我依舊沒有覺得痛快,相反,這讓我難受至極。

額上的符文愈發(fā)滾燙,窒息的感覺甚至擾得我不得安寧,逼得我只能從尸體里出來,才堪堪能喘口氣。

我想,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大抵是如此了。

那個女人分明是秦家的二少奶奶,她分明知道秦淮喜歡她,卻因為另一個男人的蠱惑,如此自墮。

她將自己深陷沼澤,甚至還害死了一個如此愛她的人。

然而因為秦淮的身體,我又不得不去在乎那個女人。

就算我再不甘心,也不情愿以秦淮的身份去接近那樣狠心的女人。

這種被動去在乎一個人的感受實在太莫名其妙,我明明壓根就和她不熟。

卻可以輕易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不可控地涌上來一些情緒,憤怒也好,厭惡也好,擔憂也罷。

三股力量在我胸口交纏,撕扯著我,折磨著我。

甚至讓我想要……愛她?

愛一個害死我的人么?

荒唐!實在太荒唐了!

書友評價

  • 時間煮雨我煮魚
    時間煮雨我煮魚

    這兩天,對于《蛇妖報恩》這部小說的喜歡,可以用著魔來形容。為了追讀這部小說,廢寢忘食,蓬頭垢面。不過,為爾著魔,吾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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