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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甕

入甕覓清風(fēng)

主角:音音,汪老師
《入甕》是當(dāng)代作家覓清風(fēng)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其故事情節(jié)繁復(fù)、架構(gòu)浩大、人物群象豐滿、語言自然靈動,受到讀者的追捧。小說《入甕》主要內(nèi)容:得知我女兒被人欺負(fù),那些人還要來我家后,我當(dāng)即在家最顯眼的地方,準(zhǔn)備了十萬元現(xiàn)金。盜竊+私闖民宅,夠他們家長喝一壺了。...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4-06-09 13: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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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我女兒被人霸凌,那些霸凌者還要來我家后,我當(dāng)即在家最顯眼的地方,準(zhǔn)備了十萬元現(xiàn)金。

盜竊+私闖民宅,夠他們家長喝一壺了。

1.

“爸,他們打我,還跟……老師說……說……”

我女兒進門的那一刻,我竟然都沒有認(rèn)出來。

她那原本過肩的一襲長發(fā),現(xiàn)在卻只剩下了一半不到。

女兒的整張臉上也遍布密集的疤痕,整個身體說話的時候都在微微顫抖。

“音音,疼嗎?”

我直接愣在了原地,艱難地舉起雙手,一點點地靠近女兒。

整顆心都在滴血,一股難以言明的痛楚直接從心臟蔓延至我的全身。

“疼……”

此時此刻,我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就將女兒緊緊抱在了懷里。

兩行濁淚奪眶而出,滴答滴答地在她的肩角碎成了無數(shù)瓣兒。

我女兒今年高三,學(xué)校為了沖刺,讓孩子們每半個月回家一天。

這天,本來是我女兒放假的日子,我還想著帶著她大吃一頓,補補營養(yǎng)。

可是,可是……

此時此刻,我只有一個念頭,一旦讓我知道是誰做的,我勢必要把他們繩之以法。

我小心翼翼的放開女兒,什么都沒說,也不管現(xiàn)在醫(yī)生有沒有下班,當(dāng)即就開著車沖向了醫(yī)院。

明明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可是那一輛輛車怎么就如同蝗蟲過境一般,密密麻麻地怎么也走不完。

一個路口就等了十幾分鐘,我瘋狂的按著喇嘛,嗶嗶嗶。

見縫插針著向著人民醫(yī)院疾馳。

“找S嗎?”

人一慌,開車的時候就容易出事,我和一輛小貨車搶道,就差那么一點點我就被擠到橋下去了。

2.

這可把那師傅給嚇了夠嗆,張口就是國粹。

我能看見他額頭上還有沒有干涸的汗珠。

“兄弟……我女兒……”

我這一句話還沒說完,那師傅本來還準(zhǔn)備繼續(xù)輸出的架勢猛的一收,立刻換上了一副理解的神情。

這個時候我才瞥見他的反光鏡上掛著的好像也是個小女孩兒。

“兄弟,慢點!”

那師傅感同身受的對我囑咐道,我也是后心全濕,對他表以感謝的笑。

我一口一口長出著氣,女兒也是趕緊用她那傷痕累累的手從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

“爸,慢點開吧!我沒事!”

女兒脆生生的聲音也從后座傳來,通過后視鏡,我看見女兒的眼神中滿是對我的擔(dān)心。

這一下,我的心更痛了,這么懂事的女兒,他們怎么就能下得了這樣的狠手!

紅燈!

紅燈!

又是紅燈!

我已經(jīng)在盡力忍耐了,方向盤都快被我握裂了。

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條路上有這么多紅燈呢?

再加上還有一些不長眼的電動車車主,一個勁兒的表演著公路驚魂。

啊,我那剛剛被女兒安撫下來的心差點就再次控制不住。

我一直以為我是個很有城府,處變不驚的人。

沒想到的是,我也會有這樣沖動易怒的一面。

一個半小時后,我拉著女兒直接掛了急診。

就連那些久經(jīng)風(fēng)雨的醫(yī)生,看見我女兒的樣子時,都倒吸了幾口涼氣。

檢查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我看著一個電話,最終還是沒有按下去。

3.

經(jīng)過檢查,我女兒那張臉雖然可以恢復(fù),但是也只能恢復(fù)個百分之七八十,剩下的必須以化妝品遮面。

胃部因為長時間飲食不當(dāng),也患上了嚴(yán)重的胃病,管不得自從女兒住校以來,每次放假都要暴飲暴食。

此外,還有多處軟組織受傷,左手中指,右手拇指也有細(xì)微骨裂。

十指連心,女兒究竟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呀!

就這樣了,她還能自己從學(xué)?;丶?,我真不敢想她究竟忍受了多么巨大的痛苦。

我看著病床上的女兒,兩只手的手指都快被我自己捏碎了,可是心里的痛卻沒有一絲減弱。

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高考了,那幫畜生這是要毀了我女兒一輩子嗎?

我沒有第一時間回到病房,而是先給老師打了電話。

“喂,請問你是……”

電話那邊傳來一聲清冽的女聲,聽起來這時還有幾分倦意。

“您好,汪老師,這么晚了還打擾你!我是喬瓊音的爸爸,我想問問她到底在學(xué)校遭遇了什么?都傷成那個樣子了,為什么我一直就沒有得到消息!”

我一口氣說了一長串,嗓門也說不上多大,就是語速有點快而已。

可那汪老師卻是不樂意了,冷哼了一聲,像是在看些什么。

“這位家長,你不知道已經(jīng)很晚了嗎?喬同學(xué)是吧,我一時也有些記不清了,等我問問他們班長!”

這老師不咸不淡的一句話,將我內(nèi)心僅存的一點冷靜徹底磨滅殆盡!

4.

就算我女兒沒有那么突出,可是作為班主任,都傷成那樣了,你的眼睛是長在狗身上了嗎?

“汪老師!那就請你趕緊了解!”

我陰氣森森地對著手機說了一句后,就將那電話掛斷。

我倒要看看她能給我個什么答復(fù)。

這一問,還真問出來了。

我女兒是被他們班的女生伙同其他幾個班的女生打的,大概七八人。

那些臉聲的疤痕就發(fā)生在今天離校前半小時,當(dāng)時這個老師卻因為有事竟然提前半小時就離了校。

最可氣的是,她聲稱剛才接到了那些霸凌者家長的電話。

據(jù)她所說,那些混賬東西表示這一切都是我女兒一次次的挑釁所致,他們實在是難以忍受,才動的手。

還說什么,我女兒嚴(yán)重影響到了那些優(yōu)秀學(xué)生的成績,他們開學(xué)的時候,要聯(lián)合到學(xué)校找我要個說法。

“說法?何必后天!明天!告訴他們明天早上八點,學(xué)校見!”

這句話我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通過醫(yī)院的回廊,更添幾分暴戾。

電話那邊的汪老師顯然也被我震住了,語氣也沒有剛開始那些輕慢。

她表示明天學(xué)校里面是不允許有師生在的,這就是要保證師生能有一個安靜的假期生活。

安靜?

把我女兒傷成那樣還想要安靜?

“必須明天!告訴他們!要么學(xué)校!要么警察局!”

我吼著說道,我可不想再繼續(xù)打哈哈,仗著自己是重點學(xué)校的老師,還擺上譜了。

5.

說完我也沒有再聽她的答復(fù),直接就將手機掛斷。

我以前一直覺得為人師表,最起碼的道德準(zhǔn)則肯定比其他職業(yè)要好,現(xiàn)在看來,有些老師也不過是一丘之貉。

“小聲點!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我這打電話的聲音。

終于把值班護士給驚了出來,她上來就劈頭蓋臉說了我一通。

雖然,此時的我,已經(jīng)被氣得有些難以自持,不過剛剛確實是我的原因。

我急忙端正自己的態(tài)度,把護士才牛氣哄哄地轉(zhuǎn)身離去。

那晚,我坐在女兒病床前,一直緊緊攥著她那雙纖纖玉手,生怕我女兒又發(fā)生什么意外。

第二天一早,離開醫(yī)院之前,我還是撥通了那個昨天我沒撥出去的電話。

電話是孩子姥姥的,要不是我要去學(xué)校,實在是放心不下,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想驚動她。

姥姥到醫(yī)院后,我也踏上了給我女兒討回公道的道路。

我是七點半到的,我到的時候,整個學(xué)校除了幾個執(zhí)勤的保安,的確是一個老師都沒有。

看著那一幢幢宏偉的教學(xué)樓,還有那象征著本市第一高中的?;?,我是越看越覺得諷刺。

還有那門上居然還上書:求學(xué)進取當(dāng)入此府,好逸惡勞莫入此門。

好一句好逸惡勞莫入此門呀!

就是在這里,我女兒才蒙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今天我一定要為我的女兒討回公道。

滴答!滴答!滴答!

我倚靠在車門處,看著戴在左臂的手表,那指針每一下都走的那些用力。

6.

就像是在催促我,絕對不能放過那些兇手。

十分鐘……

十五分鐘……

二十分鐘……

我以為那些家伙肯定不會出現(xiàn)了,就在我即將把110按下之際,那些人終于來了。

看著那一群人從幾輛車上聯(lián)袂而至,我才知道這些家伙原來是先相互勾結(jié)在一起了。

能做到這一點的,除了那汪老師還有其他幾個班主任,還能有誰!

“喬瓊音家長,久等了!”

第一個向我打招呼的,正是在處在C位,先行朝我走過來的汪老師。

一身干練的黑色衣裙,深紅色的口紅,這是要干什么,給自己一個女強人的裝束嗎?

她連手都都沒抬,朝著我說了一句后,就徑直朝著學(xué)校大門而去。

其他老師就沒有她那么裝模作樣,和我點頭示意后,示意我跟上。

什么東西!

不過這個時候,我的目光早就不在她身上了。

我看著這七八個家長,一個個從他們臉上略過,我要把他們一個個地全部記得清清楚楚。

“看什么?想找事!”

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穿著一身屠戶衣服的大漢,瞪著他那和豬眼一般的眼睛,喝問道。

“不用管他!待會看他有什么好說的!”

就在我解開袖口,讓那大漢知道知道厲害的時候,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穿著格子短袖的男子伸出胳膊,擋住了屠戶。

那屠戶露出自己的大黃牙重重一哼,和眼鏡男也走了進去。

其他人見無戲可看,也掃興的跟在他們后面往學(xué)校里面走去。

7.

不過這些人在路過我身邊的時候,一個個那不屑傲慢的神情,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上天讓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我看你們能狂到什么時候!

學(xué)校很大,汪老師在前面帶路,走了十幾分鐘才到了高三教學(xué)樓。

不過由于今天情況特殊,并沒有在辦公室,而是在學(xué)校的一間會議室中。

那汪老師和幾個班主任坐在最前面,幾個斜眼看人的家長坐在我的對面。

“汪老師,我家孩子你是知道的,好不容易學(xué)習(xí)了,可有些人卻總是不安好心!”

那屠戶先是看了一眼汪老師,然后就拱著大肚子,指著我出演嘲諷。

他的女兒我還真有些印象,一米五,卻有著將近180斤的身材,臉色黝黑,一直在班上都是名列前茅。

只不過是另一頭罷了,就她?

我不屑的一笑,靜靜地等著剩下的幾人,看看他們又會說些什么。

“我女兒也是,那喬瓊音看見我女兒開始學(xué)習(xí),居然趁我女兒不質(zhì)疑,在她的書上寫滿了不中聽的話?!?/p>

“什么你是豬鼻子插蔥,裝什么大象!什么你是張飛繡花,不是個……”

這次說話的是一個噴著劣質(zhì)香水,頂著一個爆炸頭的女人。

她說著還拿出了證據(jù),那是一摞嶄新的卷子,上面確實是我女兒的字跡。

不過我女兒是什么人我很清楚,她是一個連乞丐都會善意相待的人,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且那些字歪七扭八吧,很可能就是她女兒強迫我女兒寫的。

8.

“還真是用心歹毒,果然沒媽的孩子就是沒家教!”

前兩個家伙雖然可恨,但是我尚且還能忍耐一時,但是這眼鏡男居然直接將矛頭對準(zhǔn)我的妻子。

我當(dāng)下就站起了身,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這一聲巨響,把在座這些虛偽之輩都嚇了一跳。

“有膽,你再說一遍!”

我一步步地向他逼近,眼神中正在瘋狂醞釀著殺意。

我的妻子曾經(jīng)是一名優(yōu)秀的人民警察,可惜在一次抓捕行動中,被一個歹徒重傷。

他因為保護人質(zhì),活生生地因為失血過多而因公殉職。

一直以來,這都是我心中的隱痛,要不是因為這樣,我家音音的性子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呵呵,還不讓說了是吧!”

眼鏡男往屠戶的身邊靠了靠,繼續(xù)叫囂。

我直接一個箭步,抓住其右臂,就直接將其從位置上拽了出來,狠狠地摔倒在地。

砰的一聲,他整個人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

這人和個豆芽菜一樣,就這一下,就疼得他左右翻滾起來。

“有膽子你就再說一遍!”

我沒有因為這一摔就打算放過他,抬起右腿就踢在了其右肋上。

“打人了,打人了!”

爆炸頭一看眼鏡男在地上疼的死去活來的樣子,覺得抓住了我的把柄,夾著嗓子就叫了起來。

其他人一看有人帶頭也鬧了起來。

“大家冷靜一些,都冷靜一些!”

一個男老師看著場面愈發(fā)的難以收拾,趕緊站在我和爆炸頭中間,生怕我又惹出什么事來。

9.

那汪老師現(xiàn)在哪里還有昨天電話里的云淡風(fēng)輕,眼睛里已經(jīng)充滿了驚懼。

“道歉!”

我一腳將那眼鏡男踩在腳下,一腳一腳地跺著其后背。

“我……我錯了!不敢了!不敢了!”

這眼鏡男在我的教育下,啪啪啪地拍著地板求了饒。

“好,你說這上面的字是我女兒寫的,你怎么就能證明這是我女兒主動寫的?啊!”

“你知道我女兒被你們家的那些畜生們傷成什么樣了嗎?毀容了!她毀容了!”

我說著這火一下子就又起來了,拿起那一摞卷子,卷成一卷,就朝著爆炸頭扔了過去。

啪的一聲,她的鼻腔受到重?fù)?,一下子就鮮血噴涌,她用手一摸,當(dāng)即鬼叫了起來。

“你敢不敢把你女兒叫過來當(dāng)場對峙,嗯?”

我這將這兩人教訓(xùn)了一頓,那股子殺意也消散了一些,當(dāng)即就坐回了原位,朝著那捂著鼻子的爆炸頭吶喊道。

爆炸頭一聽這話,也不接話,就一直捂著鼻子狠狠地盯著我。

“還有你們幾個,都來說說,我女兒都干了什么?對,就是你!”

我朝著另外一個滿帶著仿真飾品的女人冷哼道。

那女人看我點了她的名,整個人一愣,顯然她也沒有想到我會找上她。

“你女兒晚上睡覺一直搖床,故意制造聲響!吱嘎吱嘎的,影響到了宿舍人的休息!”

這人大概是想不到什么更好的理由了,連這跛腳的理由都說了出來。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里,我見識到了各種奇葩的理由,甚至還有說我女兒吃飯吧唧嘴的?。?/p>

10.

這些人真是找借口都找不出一些像樣的借口。

“我就想問一句,就算我女兒這么做了!她就應(yīng)該被毀容嗎?她就應(yīng)該被掰斷手指嗎???!”

我沒說一個字語氣就重一分,說到最后我的眼睛已經(jīng)充血到的幾乎炸裂。

而那些人顯然并不知道我女兒被成了什么樣,我短短幾句話,就讓他們也唏噓不已。

他們雖然依舊坐在那里,可是氣勢已經(jīng)被我完全壓制住了。

尤其是那屠戶,別看長得五大三粗的,也就是嘴上功夫了得。

我剛剛用卷子扔爆炸頭的時候,有一部分也捎帶在了他的眼睛上。

可他現(xiàn)在真的是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夠了!喬瓊音家長,你過分了!”

汪老師看著我掌控了全場,不僅沒有順?biāo)浦?,讓那些家長還我女兒公道。

反而現(xiàn)在一反常態(tài),也不再膽怯,居然公然偏袒向了那些黑白顛倒的家長。

“你什么意思!”

本來我還稱她一句老師,看來她連老師這兩個字也配不上了。

我將目光投向她身上,我倒想看看她要搞什么幺蛾子。

“喬瓊音家長,這里是學(xué)校!”

汪老師拍拍桌子,然后用手指了指四周。

看她這意思也知道學(xué)校不是一個用武力解決問題的地方,那為什么我女兒都成那樣那個了,怎么就沒人站出來為她說句話呢。

她口口聲聲說這里是學(xué)校,難道學(xué)校也是要看人辦事的嗎?

“好一個學(xué)校!我女兒患上了嚴(yán)重的胃病,醫(yī)生說是因為長期營養(yǎng)不良導(dǎo)致的!”

“我倒想問問你,這是怎么回事,你有關(guān)注過嗎?啊!”

我朝著汪老師譏諷地問道,說話間我也不忘招呼一下那些家長。

11.

那女人一聽我這話,居然兩手抱胸,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這還是一個老師該有的樣子嗎,她身邊一個女老師還用肩膀碰了她一下。

不過很顯然,她是壓根就沒聽進去。

“那么多的學(xué)生,我哪能一個個兼顧的過來!再說了,那么大了,不好好吃飯,能怨得了誰!”

這個女人怎么就能說得這么心安理得,她那眼睛都快瞟到天花板上去了。

難不成現(xiàn)在的老師,眼睛里就只盯著那升學(xué)率不成!

難道學(xué)校最重要的不是教學(xué)生怎么做人的地方嗎?

成績不好的人,就活該被欺負(fù)?就不配得到老師的關(guān)照嗎?

到了現(xiàn)在,我算是知道了,我女兒之所以落到今天的下場,那些學(xué)生霸凌者固然可恨,不過她也逃不了干系。

要不是她的漠視,她的縱容,我女兒……

“你給我閉嘴!今天,在座的一個個都逃不了,包括你!姓汪的!狗東西!”

我用手指這女人,大聲喝罵道。

只要她再亂吠一句,我都想直接將她的那滿是口紅的嘴巴撕開。

一個喪失了教師初衷的人,不配為師!

“你!你!”

她大概是被我一個狗東西給刺激到了吧,嘴巴都?xì)馔崃恕?/p>

“現(xiàn)在我女兒就在醫(yī)院里,你們想看,隨時!今天我來,就是想看看你們的態(tài)度!”

“不過你們不中用呀!既然不中用,那就不要怪我了!”

我一句話說完,當(dāng)即就打算再收拾他們一番。

“家長,有話好說么,這里是學(xué)校,你還想干什么?”

那個男老師一看我的舉動,顯然是不想事情繼續(xù)鬧大,當(dāng)即就要硬著頭皮過來阻止我。

書友評價

  • 白城青鳥
    白城青鳥

    《入甕》作為覓清風(fēng)的一部優(yōu)秀代表作,男女主角音音汪老師各具鮮明個性,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脈絡(luò)分明,文字表達(dá)流暢干凈。挑燈夜讀此佳作,不枉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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