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一哆嗦,手里的相框“啪”掉在床邊的地上。
陸宴臣俯身過來撿,不小心壓在了姜念的身上。
姜念的呼吸瞬間變急促,胸口起起伏伏的。
她被嚇著了。
腦子里卻突然想起,他們的第一夜,陸宴臣迷迷糊糊的叫過一個人的名字。
難不成就是她?
這……是陸宴臣心里的白月光?
陸宴臣把擺臺撿起來,胡亂塞進(jìn)抽屜里,人卻壓在她身上,遲遲沒從有離開。
就在姜念手足無措,不知道要怎么辦時,突然,啪,陸宴臣把燈關(guān)了。
空氣中突然多了絲曖昧,還有一種一觸即發(fā)的味兒。
這是……要做嗎?
姜念一咬牙,突然說了句,“陸總,我想留在新東,請您跟人事部的人說說?!?/p>
這話,絕對不是請求,而是和陸宴臣勢均力敵的一種“交換”,聲音中也透露出一種信息:我知道陸總你獸性大發(fā)了,可如果想做,必須有條件,讓我留在新東。
她知道協(xié)議里所有的解釋權(quán)都?xì)w陸宴臣所有,但“做”這條,陸宴臣之前并沒有寫在協(xié)議里,而且,姜念詢問過,他也沒有明確回應(yīng)。
姜念需要錢,需要一份工作,現(xiàn)在,正是可以提要求的時候。
這個關(guān)口,姜念拿捏得剛剛好。
“威脅我?”陸宴臣磁性低沉且陰沉的聲音在姜念的耳邊響起。
“不是。是我自信!我自信我干得不錯。”姜念又說。
陸宴臣根本沒回應(yīng),他俯下頭開始吻姜念的脖頸。
陸宴臣的胳膊有意無意掃過姜念的柔軟,很準(zhǔn)確地喚起了她第一次的記憶。
這讓姜念渾身上下都酥酥麻麻的。
她腦子一陣清醒一陣迷糊,她又重申了一句,“怎么樣,陸總?”
陸宴臣壓在姜念的身上,看她眼睛紅腫,惹人憐愛卻又張牙舞爪的模樣,活像只逼急了的兔子。
爺爺說過,讓他不要欺負(fù)她,她比他小八歲。
陸宴臣心里的火氣已經(jīng)沒有那么重了,手劃過姜念冰冷的臉頰,“你男朋友叫什么?”
姜念不曉得他為什么突然問這個話題,但既然“男朋友”的謊已經(jīng)撒了,姜念就必須繼續(xù)編下去,“前男友還是現(xiàn)男友?”
陸宴臣冷笑,萬萬沒想到,他娶了一個“萬人迷”的女人,“有過幾個男朋友?”
“就兩個。”
兩個?還就?
“現(xiàn)男友。什么名兒?”陸宴臣沙啞著聲音問。
想人名不容易,姜念靈光一閃,“初碩?!?/p>
世界那么大,陸宴臣怎么會知道初碩這個騙子?
“姓初?”陸宴臣又微皺著眉頭。
“是,怎么陸總找他有事?”姜念理直氣壯地回應(yīng)。
“協(xié)議婚姻期間,不準(zhǔn)和他做!我嫌臟?!标懷绯紝钕铝嗣?。
陸宴臣的“嫌臟”,瞬間讓姜念臉紅,好像她是商品,被人買過了,便是二手,被人看不起,這種挑剔讓姜念心里極為不舒服。
“陸總放心,我職業(yè)操守好得很。知道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不該做。再說他在外地實習(xí),回不來,就算我想了,也不可能?!苯盍x正言辭,和今晚“床”的氛圍格格不入。
大概姜念“冷淡”的表現(xiàn)讓陸宴臣突然沒有了欲望,雖然姜念軟軟的身子讓陸宴臣想起他和姜念在一起的第一晚,她臉頰的溫度讓陸宴臣欲罷不能。
但今晚,他也明白了一點:這個實習(xí)生,不好拿捏。
書友評價
《閃婚總裁別寵我》真的太精彩了,而且代入感很強(qiáng),很多橋段像極了我和男朋友的經(jīng)歷。雖然,我和男友分隔兩地,不過,繁星當(dāng)空,閃爍著心的想念。翻開信箋,我看到了你的詩行;撥開滄桑,我看到你微笑的臉龐;踏過萬水千山,我看到了你親切的目光。你,如影隨形,愛,就在身邊。——至遠(yuǎn)方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