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茹和婆婆也匆匆趕了過來。
闊太看見自己兒子一動不動躺在那兒,心里簡直比針扎還難受。
她恨不得要把許銘的皮給剝掉,紅著眼睛就罵:“殺千刀的,你要死!”
闊太隨手撿起花園地上一塊石頭,氣勢洶洶跑向許銘。
許銘卻泰然自若,雙手負(fù)后,似乎根本沒將闊太的威脅放眼里。
等石頭即將砸向自己時,他氣定神閑說道:“阿姨,你兒子是.....?”
闊太頓時呆住。
“你……你胡說什么!”
許銘笑而不語。
闊太只覺得自己背后要涼透了。
是啊,兒子在外面亂搞,她豈會不知,但也無可奈何。
畢竟,她們家在江北還算有頭有臉,要是獨(dú)子被傳出不育的消息,那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家庭問題了。
所以,她只能把責(zé)任推到兒媳身上,也借助醫(yī)生的嘴,讓兒子以為不是自己的問題。
可沒想他會去外面沾花惹草,最后還搞出禍端……
這不,最近玩出問題了,人就被送來了醫(yī)院。
按理說,這事也的確蹊蹺,就算沾染了不干凈的女人搞出病來,也不至于這么快就出事吧?
“帶他回去吃點(diǎn)補(bǔ)血補(bǔ)腎的東西,三個月內(nèi),就不要再搞那種事了。”
“他除了嚴(yán)重腎虛之外,體內(nèi)陽氣也快卸干凈了?!?/p>
“如果今天再晚個半小時,阿姨啊,你就要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了?!?/p>
當(dāng)然,最后一句許銘是有點(diǎn)夸張的。
出人命還不至于,不過她兒子的根肯定是保不住了,就算江北醫(yī)院聯(lián)合會診過后,最終無非就是一刀的問題。
只是那一刀下去,也等于終結(jié)了一個男人的一生。
這的確有些殘忍了。
而且,許銘會出手,有部分原因也是對于李小茹的同情。
闊太癱軟下去,許銘趁機(jī)招呼李小茹過來。
他刻意壓低聲音,告知李小茹道:“你老公有外遇,不是*了?!?/p>
“我剛才檢查過,他的病不是偶然,也算自作自受?!?/p>
“女士,你自己的將來,你做主,我言盡于此?!?/p>
程素素站在花園入口,沒等她繼續(xù)指責(zé),許銘就示意讓醫(yī)生們過來做收尾工作。
接著,他借走醫(yī)生隨身攜帶的紙筆,在紙上龍飛鳳舞一陣,隨即遞給了程素素。
“雖然都是本著救人的原則,但似乎給你填了不少麻煩。”
“程大夫,之前那老爺子的情況有些特殊,你看看這能不能幫你什么?!?/p>
程素素機(jī)械式的接過紙,有些木訥。
趁這節(jié)骨眼,許銘轉(zhuǎn)身,直接走之大吉。
但他不知,程素素早把他的臉記得一清二楚。
而混在人群中的,還有個行跡鬼魅的女人,戴著鴨舌帽看不清全臉。
等許銘走后,她一副見鬼似的神情喃喃自語,不敢相信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
走出醫(yī)院大門后,柳家司機(jī)王叔著急上火的跑了過來。
“許銘,你搞什么鬼!”
“大小姐吩咐我送你過去,老子在這干等了一個多小時!”
“早看你不爽了,等你滾出柳家,老子分分鐘揍你一頓!”
整個柳家,就沒人正眼瞧過許銘。
司機(jī)對自己這個態(tài)度,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許銘沒太在意,自顧上了車,去柳思嫣名下的別墅休息。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許銘就聽見自己房間傳來隱約的開門聲。
睡意朦朧間,他模糊看到一道倩影,宛如畫中仙女,不染凡塵。
“老婆,你怎么穿起古裝來了?”
“在我眼里,你穿啥都好看,比小龍女還漂亮?!?/p>
“嘿嘿……”
許銘正沉醉其中,夢囈不斷。
而柳思嫣卻是一襲乳白長裙,已似笑非笑的站在床邊。
想了會,還是決定叫醒他。
“老婆,你怎么來了?”
揉了揉眼,看清面前人時,許銘喜不勝收。
老婆還是關(guān)心自己的!
柳思嫣少見的滿臉憂愁,她不像平日里那么冷靜,看著許銘,美眸中竟有些別樣的柔情。
“許銘,昨天我對你態(tài)度不好,正式給你道個歉?!?/p>
“哪有的事啊,夫妻沒有隔夜仇,老婆你別往心里去?!?/p>
接著,柳思嫣將一件新買的男式襯衫拿了出來,“換上吧,給你買的,看看合不合身。”
許銘利落換上,臭美的比劃了比劃,傻乎乎的笑出了聲。
但旋即,他轉(zhuǎn)瞬一想,覺得哪里不對。然后他開門見山的問道:“家里出什么事了嗎?”
他冷靜過后,覺得以柳思嫣的性格,不至于大清早跑過來就只為說句抱歉。
而且,這是三年來,老婆*給自己買禮物。
他有點(diǎn)受寵若驚,但還沒有失去理智。
果不其然,柳思嫣神色微變,嘆道:“我需要你跟我回去一趟?!?/p>
許銘二話不說,收拾一番趕忙起身。
天大地大,都不如老婆的事大!
當(dāng)初,師傅執(zhí)意讓自己入贅柳家,許銘一直不明緣由。
追問師傅,師傅也閉口不答。
但如今看來,師傅他老人家的眼光不錯。
柳思嫣美若天仙,雖三年中對自己態(tài)度冷談,但她始終保守如一,從沒對不起許銘過。
要說遺憾,也只是新婚那天,兩人沒有成功圓房罷了。
不過當(dāng)時的柳思嫣還處于植物人的狀態(tài),加上柳子晴時不時的搗亂,不然許銘和柳思嫣,早有夫妻之實(shí)了。
待兩人回到柳家后,在門外,許銘自顧拉起了柳思嫣的手。
她的手冰涼如水,手心滿是汗珠,許銘不由得握緊了些。
這次,柳思嫣并沒有掙脫。
客廳里,沙發(fā)上坐滿了人。
茶幾上準(zhǔn)備了各式糕點(diǎn)和茶水,像是馬上要開家庭會議。
當(dāng)柳守義看見許銘,尤其還拉著柳思嫣的手時,頓時面帶怒色,“豈有此理,這種貨色丟外面連流浪漢都不如,你還撿回來干嘛?是要?dú)馑牢覇?!?/p>
吳珍冷哼一聲,接著話茬繼續(xù)說道:“若不是咱家這三年來供著他,這種人早餓死街頭了,還以為昨天之后就能擺脫他了,現(xiàn)在倒跟個狗皮膏藥似的賴上咱們了。”
“許銘,你要是有點(diǎn)臉,就自覺滾出柳家,留你在這掃個廁所,都怕你沒這個能耐。”
許銘懶得跟她白話,逆來順受了三年,如果不是自己丈母娘,早兩個大耳巴子送過去了。
但他沒想到,今天的柳思嫣,卻一改常態(tài)。
她站在自己身旁,直視父母,抬起牽著許銘的手,面不改色道:
“爸,媽,晴兒,當(dāng)著咱家所有人的面,我最后再說一遍?!?/p>
“許銘和我結(jié)婚三年,是我柳思嫣合理合法的丈夫,外人瞧不起他,我管不著?!?/p>
“但,我決不允許自己的丈夫,在家里都低人一等。”
“你們侮辱他,就等于侮辱我?!?/p>
“既然如此,公司的事務(wù),我恐怕也沒有資格再去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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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完全被小說《都市絕品醫(yī)婿》中的這對主角許銘柳思嫣感化了,我感動著他們的感動,悲傷著他們的悲傷,多么希望現(xiàn)實(shí)中也有這么一位少年,待我長發(fā)及腰時,少年娶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