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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俏嬌媳

重生七零俏嬌媳扇葉

主角:齊悅,齊明明
扇葉的小說《重生七零俏嬌媳》是目前備受網(wǎng)友追捧的小說,小說故事情節(jié)一波三折,環(huán)環(huán)相扣,引人入勝,最終峰回路轉(zhuǎn),柳暗花明?!吨厣吡闱螊上薄分饕v述的是:無數(shù)的水灌入口中,齊悅胸腹鼓脹,疼得她抽搐起來,更糟糕的是,她在水中無法呼吸,死亡的陰影襲上心頭?;蛟S是她對世間的留念讓上天心生憐憫,一口新鮮空氣灌入口中,她的心臟重現(xiàn)跳動起來。可誰知道,為什么老舊的手撕日歷最面上的一頁印著“1976年4月21日”的字樣?這是怎么回事?...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4-04-04 08: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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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終于到了鎮(zhèn)上停了車,齊悅腿軟腚疼,若非余國慶扶了她一把,她差點摔倒在地。

“悅悅,你也不是第一次坐我的車,這次怎么腿都軟了?”余國慶疑惑地問道。

齊悅苦了臉,她不能告訴他真相,只得含混回道:“或許是昨晚發(fā)了燒的緣故?!?/p>

“你昨天發(fā)燒了?”余國慶皺起眉,齊悅一見他要追問,忙道:“我已經(jīng)退燒沒事了,衛(wèi)生所就在前面,我們快去吧。”

整個鎮(zhèn)子就一條大道,兩旁是一排排低矮瓦房,不過比農(nóng)村稍好一點的是,鎮(zhèn)上的房子多是青磚所砌,看著整齊干凈不少。

這鎮(zhèn)上沒有醫(yī)院,附近之人看病都去鎮(zhèn)上唯一的衛(wèi)生所。

這衛(wèi)生所也是一排青磚瓦房,門上掛著一塊有些發(fā)暗的牌子,上面寫著“資江鎮(zhèn)衛(wèi)生所”六個大字,以及一個十字標記,簡樸得讓齊悅都有些吃驚。

齊悅?cè)诉M去時,衛(wèi)生所里沒有病人,坐堂的醫(yī)生正在打盹。

余國慶輕咳一聲,那看起來有四十來歲的醫(yī)生才打著哈欠睜開眼,掃了他們一眼,問了一句:“誰看病,看什么?。俊?/p>

問完,才不慌不忙地拿起椅背上的白大褂穿戴起來。

齊悅:“......”

余國慶似乎早已習(xí)慣衛(wèi)生所懶散的作風(fēng),在醫(yī)生問話之后,利落地將齊悅推上前:“是我外甥女傷了手,您給看看?!?/p>

齊悅被推醒了神,決定入鄉(xiāng)隨俗,利落地將紅腫發(fā)紫的右手送到醫(yī)生面前,對方拿過她的手,在手背傷口附近隨意按了幾下,差不多消失的痛感一下子復(fù)蘇,疼得她叫了起來:“啊——”

醫(yī)生涼涼掃了她一眼:“按兩下就叫疼,一會用酒精清洗傷口你不得哭起來?”

齊悅:“......”她現(xiàn)在就很想哭好不好?如此簡單粗暴的治療方式,她還是第一次感受好不好。

“悅悅?cè)倘蹋踢^這一次就能好了?!庇嘈闵徯奶鄣財堉矒岬溃贿^話說著,她自己的眼圈都已經(jīng)紅了。

齊悅認清現(xiàn)實,剛點了頭,醫(yī)生就口氣涼涼地打破她的幻想:“傷了筋,破了皮,創(chuàng)口還這么大,你若是不在乎日后這手用得不方便,那么這次以后就不用來了。”

齊悅臉色變了,余秀蓮更是一下子哭了出來:“都是因為我,你這傻孩子,你干嘛替我擋那一下?”

還好我擋了一下,不然人命都出了。齊悅心底暗道,又看不得別人為她流淚,只得裝出不怕疼的樣子,扯出一絲笑道:“不過是多受幾次疼,沒事的,我扛得住?!?/p>

醫(yī)生抬起眼皮瞅了她一眼:“來個三四次也就差不多了,先交錢吧,這次兩塊?!?/p>

他這話一落,余秀蓮的眼淚一下子止住了,但臉色更白了,捏著口袋中的三張毛票,聲音發(fā)顫:“要......要兩塊?”

“怎么,沒帶夠錢?”醫(yī)生放開了齊悅的手,這樣的情況他見得多了,沉下臉道,“現(xiàn)在是社會主義,但身為社員也不能盡想著挖國家的墻角,該多少錢就多少錢......”

“她的錢我來出?!?/p>

恰在此時,忽然一個年輕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打斷了醫(yī)生的話。

齊悅心下一跳,扭頭望向門口,門口站著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面白體瘦,鼻梁上架著一副黑邊眼鏡,身上穿著干凈熨帖的白襯衫黑長褲,稱得他更添一份清雋的氣質(zhì)。

見她望過來,青年朝她微微一笑,眼底似蘊著欣喜和激動。

“秋實,你現(xiàn)在跟她沒有半點關(guān)系,憑什么還給她出錢?”

一聲尖利的聲音驟然響起,打斷了二人的對視,齊悅恍然,原來他就是黃秋實,難怪引得原主尋死覓活。

不對,是已經(jīng)死了。

目光轉(zhuǎn)向黃秋實身旁喊叫的中年女人,一臉刻薄相,體型卻比她身側(cè)的黃秋實還壯三分,齊悅想起一段畫面,就是個面向刻薄的中年女人引著一群人去原主的家退婚,又狠狠羞辱了原主一頓。

“白眼狼,老子正愁找不到你,你倒是送上門來,很好!”

余國慶大步走到門口,“好”字一落,出其不意地提拳轟到黃秋實的臉上,打得他連人帶眼鏡一并跌出門外。

這可惹得中年女人如瘋了一般撲打余國慶:“你是誰,憑什么打我兒子!”

余國慶被黃母纏住手腳,第二道轟向黃秋實的拳頭落了空,齊悅目光一閃,忽然沖過去大叫一聲:“舅舅別打了!”

她沖過去攔阻舅舅,但身體卻好似不經(jīng)意地撞了中年女人一下,力道很重,撞得中年女人“啊”的一聲大叫,身體朝著后方倒去,肥厚的屁股恰好蹲在瞇著眼拾撿眼鏡的黃秋實身上——

“??!”

一聲慘叫,黃秋實噗通倒地,攔腰坐在兒子身上的黃母隨之摔到,腦袋磕在地上頓時起了一個大包,但她卻顧不得自己,骨碌滾下去,驚叫著拉扯仰面著地的黃秋實:“兒子,你沒事吧?啊,你的臉怎么摔成這樣了!”

齊悅被黃母的尖叫驚得一跳,抬眼看去,看到黃母懷里的黃秋實鼻青臉腫,塵土滿面,再無一絲小白臉的清雋,她忍不住噗嗤笑了。

齊悅并不知自己綻放的笑容有明媚,如水的眸子似要將四周的光都要吸入進去,黃秋實原本因著摔到而生出的氣憤在她的笑容里消融,臉上露出癡迷的神色來。

黃母卻與她兒子的感受卻截然相反,她被齊悅的嘲笑激得跳起來,摔得她懷中的黃秋實腦袋著地都沒發(fā)現(xiàn),大叫著撲向齊悅:“賤丫頭,我要撕了你!”

只是不等她沖到齊悅身前,就被余國慶抓住了手腕,兇狠地瞪著她:“你敢!”

黃母被他兇狠的目光瞪得一縮,卻轉(zhuǎn)頭沖街道大喊:“打人了,大家快來看看啊,當(dāng)街打人行兇了!”

衛(wèi)生所開在主街拐角的一條巷道上,黃母這一喊,頓時引得主街上的行人過來看熱鬧,黃母更來勁了,沖到人前,指著后腦勺上的鼓包哎呦哎呦的叫喚:“都看看,都看看,頭都被打破,他這是存心要殺了我??!”

余國慶被氣得臉色發(fā)青:“我要殺人,會只打你一個包?”

“是啊,大妹子,就一個鼓包,沒出血啊。”一個路人說一句公道話。

黃母怒目瞪向行人,迅速伸手往后腦勺鼓包一撓,皮破血流,沾著血的手伸到路人眼前:“看這是什么?是血,都是血!”手一轉(zhuǎn),點向余國慶,又掃過齊悅,眼底閃過得意,“這就是證據(jù),你們打人的證據(jù),我要去派出所告你們,讓公安抓你們?nèi)プ危 ?/p>

一提到公安,在場之人皆是變色,不管什么事,只要進了牢房那就是一輩子的污點,一輩子抬不起頭!

余秀蓮急得臉都白了,猛地沖向黃母,齊悅都來不及攔阻,她就抓住黃母的胳膊哀求:“都是我的錯,求你大人大量,我賠錢,我賠你醫(yī)藥費......”

“呸!”黃母一口啐到余秀蓮的臉上,“你想賠錢就了事?沒門!我就是要你們進牢房改造!”

齊悅剛按住脾氣暴躁的余國慶,就看到余秀蓮被啐了一臉的唾沫星子,臉色頓時一沉,趕過去一把扯過余秀蓮,擋在她身前冷笑對黃母道:“你頭上的包是你自己站不穩(wěn)撞到你兒子摔的,出血也是你自己抓破的,你盡管去派出所告好了,我看到時候公安會抓誰走!”

黃母怒指著她大罵:“你個賤丫頭,不是你撞我,我能站不穩(wěn)?好嘛還敢倒打一耙,我告不死你!”

書友評價

  • 失眠人的艷遇
    失眠人的艷遇

    小說《重生七零俏嬌媳》不僅故事情節(jié)精彩,而且讓我明白:愛情就像一只貓,潛在你心里,平時極為溫順可愛,一旦蘇醒,便無可救藥,為此癡狂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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