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公室一側(cè)的休息室內(nèi)。
他將她濕了的衣服全部丟在了一側(cè)地上,拿著他的備用襯衫給她套上,他指尖觸碰到的,是她冰冷的肌膚,那尚未褪去的紅莓印記映入眼簾,傅行霈的眉峰越擰越緊。
“該死的你!”他低咒一聲,用被子將她緊緊包裹住,而后將她整個人攬入了懷抱之中。
“冷……好冷……”思眠像是有了蘇醒的征兆,小嘴不停的呢喃著,不斷地朝著傅行霈的懷里縮去。
“咚咚咚”休息室的門被敲響。
“傅少,醫(yī)生來了?!毙仙杆賻еt(yī)生進入了休息室內(nèi)。
醫(yī)生片刻都不敢耽擱,立即開始給思眠做著檢查。
“高燒39度?!贬t(yī)生立即給思眠進行輸液,并且派助手給她喂下了退燒藥。
緊接著,醫(yī)生恭敬的走到了傅少面前,朝著他鞠了一躬,出聲說:“傅少,后續(xù)還需觀察觀察,蘇小姐的體制偏弱,這濕了的頭發(fā)還是吹干為妙啊?!?/p>
傅行霈微微頷首,“邢森?!?/p>
邢森明白的點點頭,對醫(yī)生說:“我送你出去?!?/p>
醫(yī)生和他的助手跟著邢森朝著休息室外走去。
傅行霈的視線落在了思眠的身上,他蹙了蹙眉,轉(zhuǎn)而去一側(cè)的洗手間內(nèi)拿吹風(fēng)機。
隨后,他伸手將思眠拉起,讓她枕著他的大腿,那頭長發(fā)就這樣披散了下來。
傅行霈開始動手給她吹頭發(fā),他的視線自始至終落在了思眠的身上。
他嘴角上揚,輕呵一聲。
真是可笑,誰能想到那不可一世的傅行霈,居然給一個女人吹頭發(fā)?
等到頭發(fā)吹干,他將吹風(fēng)機放在了壁柜上,而后讓思眠重新躺回到枕頭上。
思眠完全是燒迷糊了,眉頭緊皺著,神色很不安,她小嘴微啟,輕聲呢喃著:“傅浩帆……”我恨你!
后面三個字因為她太過虛弱,聲音太小,傅行霈沒有聽見,只是見思眠昏迷了都還在喊傅浩帆得名字,俊顏一瞬間變得冷冽可怕。
“shit!”他怒咒一聲,俯身捏住了思眠的下顎,“他那樣傷你,你還愛他?”
昏迷的思眠只是皺了皺眉,再無別的反應(yīng)。
許久,等思眠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
看著陌生的房間,愣了一瞬,“這里……是哪里?”
聲音出口,只覺得嗓子干的發(fā)癢,整個人都不舒坦。
“把水喝了?!?/p>
忽然,那冷冽的聲音從她身邊響起。
思眠倏地轉(zhuǎn)頭,瞧見了坐在不遠(yuǎn)處沙發(fā)內(nèi)的傅行霈。
“傅,傅行霈……”思眠在看到他的那一剎那,迅速掀開被子站起身……
可是高燒剛退、身子尚未復(fù)原,她的雙腿根本站不穩(wěn),整個人一個趔趄,瞬間就朝著地上摔去……
忽然,嬌弱的她落入了一個溫暖結(jié)實的懷抱之中。
這樣的溫暖,讓思眠一時之間有些緩不過勁來。
他伸手拿起了擺放在一側(cè)的玻璃杯,“喝水?!彼麑⒈诘衷诹怂济叩拇竭?。
思眠那長而翹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動了幾下,有些木訥的張嘴,喝了幾口溫水。
那干的像是要冒煙的嗓子得到了些許緩解。
“還喝么?”傅行霈的聲音沒有一絲溫暖,相反,冷冽的可怕,和他的溫暖懷抱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思眠愣了愣,機械的搖了搖頭。
隨后,傅行霈將剩下的小半杯水直接喝完了,而后他那修長的手指一松,只聽見“砰”一聲響,精致的玻璃杯瞬間摔成了粉碎。
這一聲響也讓思眠回過神來。
她倒抽了一口涼氣,有些緊張的望著眼前的他,在接收到他冰涼視線的那一刻,思眠害怕移開了目光。
“怎么?有膽子到財團來,沒膽子看我?”
思眠聽到傅行霈的這一句話,立即嗆聲說:“誰,誰說我沒膽子看你的?我只是頭有點暈,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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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腹黑總裁人設(shè)崩了之后》讓我明白,真正的愛人,應(yīng)該是醬紫的:對于世界而言,你是一個人;但是對于我而言,你是我的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