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貴候府門前的事雖然結(jié)束了,但宮里的事卻還遠沒有結(jié)束。
“糊涂。”
韓貴妃得知后,差點氣的沒砸了杯盞,“本宮早就警告過韓珍珍了,她是新貴候府嫡女,便是新貴候府的臉面,怎么竟然如此不知規(guī)矩,為了把她嫁給國公府這樣的豪門,本宮費了多大的勁,氣死我了……”
“母妃息怒,”葉瓊趕忙道:“別說您不知道,連我都不知道,可如今當務之急不是解決問題嗎?韓家沒了臉面,便是我們沒了臉面啊?!?/p>
母族沒有臉面,更是直接影響她和鎮(zhèn)北王世子的婚約。
葉瓊暗恨的想著。
韓貴妃則突然站起來道:“絕不能如此,謠言終究是謠言,只要陛下肯信我們,我們就還有翻盤的機會,傳韓珍珍薛涵入宮。”
……
中宮這邊。
葉嫵同樣也已經(jīng)把今日的事情說了差不多了。
皇后聽的那叫一個又氣又怒:“好一個薛涵,好一個韓珍珍,平日人模人樣的,背地里干的盡是偷雞摸狗的勾當,居然還有了個首尾,天那,她還許給了安國公府,真是晦氣?!?/p>
葉嫵細細喝了口茶,道:“安國公府的婚約,她是保不住了?!?/p>
沒了安國公府這棵大樹的幫襯,新貴候府這輩子都別想往上爬。
“只是此事你辦的有些激進,以本宮對韓凝玉的了解,只怕她不會善罷甘休,”皇后憂慮的道。
葉嫵兩世為人,又怎不知韓貴妃的做派。
“放心,她翻不出浪來。”
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慶元帝駕臨的聲音。
“恭迎陛下?!?/p>
“葉嫵,你還有臉在這說嘴,瞧你今日辦的事,鬧的滿城風雨成何體統(tǒng),”人還沒到,怒斥就到了。
慶元帝和葉嫵素來是表面父女,這點葉嫵前世就明白了,所以并不傷心。
只乖順的站在那,抬頭,就見韓貴妃與葉瓊也來了。
韓貴妃一進來就哭哭啼啼的撲到了皇后的跟前,道:“皇后娘娘恕罪,千錯萬錯都是臣妾的錯,我兄長粗鄙,實在不知哪里得罪了娘娘與公主,可珍珍那丫頭是無辜的呀,她好好的清白姑娘,如今名節(jié)被傳的滿城風雨,還要她今后如何做人?”
“凝玉,你快起來?!?/p>
慶元帝皺眉,將哭哭啼啼的韓貴妃拉起。
皇后早就氣的沒脾氣了,韓家做下了丟人現(xiàn)眼的事,不知悔改,卻還來中宮倒打一耙,沒錯,韓貴妃就是這樣的人。
沒理都能鬧出三分理來,若是有理,怕是吃人的心都有。
葉嫵上輩子也是想不明白,明明看著如此淺薄無知的手段,怎么就能立于不敗之地呢,后來她才明白,只要韓貴妃拿住慶元帝的心。
她就要什么都可以。
反之,皇后與慶元帝本就是政治聯(lián)姻,表面夫妻,終是隔著什么,而這樣的戲碼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事情還沒搞清楚,韓貴妃怎就一口咬定,那韓珍珍是無辜的?阿嫵的東海明珠,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從新貴候府拿出來的,這能作假嗎?”
皇后冷笑著問。
“這當然能作假,只要有人有心栽贓,有何做不得的,薛涵當初可是榮安公主心尖尖上的人,就給我那侄女一個膽子,她也是不敢的,在說,她還有安國公府這樣的好人家好前程,怎么會想不開呢?”
韓貴妃傷心道。
而她似乎說的也有道理。
“帶薛涵他們上來,”慶元帝自然是偏信韓貴妃,因為在他的心里,韓貴妃才是他此生的摯愛。
不多時,薛涵與韓珍珍還有新貴候就被帶上來了。
他們才剛跪下,外面又傳來通報聲。
“太后駕到?!?/p>
“母后怎么來了?”慶元帝驚異的一下,因為太后平日是不理后宮之事的。
但太后,卻是整個后宮,唯一支持皇后的人。
自然是葉嫵通報消息請來的,畢竟今日的大戲,少不得太后的做主。
而素來有恃無恐的韓貴妃,在聽到太后二字的時候,猶如耗子見了貓一般,下意識就變了變臉色。
好戲,才剛剛開始。
書友評價
這兩天,對于《重生后我跟反派一塊黑化了》這部小說的喜歡,可以用著魔來形容。為了追讀這部小說,廢寢忘食,蓬頭垢面。不過,為爾著魔,吾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