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月愣了一愣,“這是三殿下送郡主的,郡主還是留著吧,奴婢再去庫房撿好的送皇后娘娘!”
“不用!”寧曦一把握住巧月,勾了勾唇,“庫房的東西再好也好不過三殿下用心送我的禮,去準(zhǔn)備吧,一會(huì)兒你陪我入宮?!?/p>
看著巧月不情愿的背影,寧曦笑容逐漸消散。
她嫁給景懷瑜后才知道,景懷瑜送她的東西多半都是從皇后宮里隨手拿的,不費(fèi)半點(diǎn)心思。
金尊玉貴的三殿下其實(shí)摳得很,他的金銀只會(huì)用來維系黨羽,多一分也不會(huì)花在她身上。
前世她還因此傷心過,但現(xiàn)在她已然無所謂了。
現(xiàn)在就算景懷瑜把天上的星星送她,也改變不了他是個(gè)畜生的事實(shí)。
寧曦簡單打扮一番,巧月看見她時(shí),又是一怔。
“郡主,您打扮得是不是太素了。”
寧曦穿了一身白衣孝服,連頭頂?shù)聂⒒ǘ际前咨麄€(gè)人沒有半點(diǎn)顏色。
入宮不宜戴孝,以前她都是穿淺色衣裳,打扮得體才入宮的。
寧曦睨了巧月一眼,沒說話。
巧月心頭一顫,連忙低頭。
怎么感覺郡主從安王府回來后就變得冷淡許多?
錯(cuò)覺吧?
皇宮離定南王府不遠(yuǎn),馬車兩刻鐘便到了。
寧曦一身素白走在宮中,坦然迎接著別人驚詫的目光。
她當(dāng)然知道穿孝服進(jìn)宮是大不敬,但她更知道這個(gè)骯臟的南詔朝廷對不起她那為國奮戰(zhàn)的爹娘。
她偏要把孝服穿到狗皇帝眼皮子底下!
御花園內(nèi),各宮嬪妃圍坐在湖邊,有說有笑。
“清禾郡主到。”尖利的太監(jiān)聲打斷了平和的氣氛。
寧曦信步而來,面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一身孝服白衣襯得人清貴淡然。
人們打量著她,氣氛有些凝滯。
寧曦面帶淺笑,怡然地行了個(gè)常禮,“臣女見過皇后娘娘,各宮娘娘。”
“戴孝入宮乃是對陛下和娘娘大不敬,清禾郡主不知道嗎?”皇后左邊的姚夫人率先開口。
寧曦抬眸看向她。
姚茜茜的嫡母,姚太尉的夫人,一直想攀景懷瑜這門親,但因?yàn)樗卫握贾蛔?,所以看她各種不順眼。
“太尉夫人也在?三小姐可也來了?”寧曦不答反問。
“她同詩詩到外面玩去了?!币Ψ蛉瞬荒偷鼗卮?。
沒辦法,皇后挑中清禾郡主做兒媳,人前她也只能敷衍。
“二小姐也在啊,看來姚府是忘了三小姐昨日出的洋相了。”寧曦似笑非笑地斜睨姚夫人,“心態(tài)不錯(cuò)?!?/p>
姚夫人臉色頓時(shí)一紅,氣得眉毛豎起。
昨日姚茜茜落水,連帶著她親女兒詩詩也被迫提前離席,這么好的在三殿下面前露臉的機(jī)會(huì),都被這個(gè)不知輕重的庶女毀了!
她本就生氣,眼下還被寧曦當(dāng)眾調(diào)侃,更是火冒三丈。
端坐在旁的皇后安撫了姚夫人兩句,而后溫笑著沖寧曦招手。
寧曦坐到皇后的另一邊。
“清禾今日戴孝入宮,皇后娘娘不介意吧?”她乖巧地問。
皇后笑著搖搖頭,“哪兒的話,你爹娘是為南詔犧牲,當(dāng)年也是舉國哀悼了三日,如今你這當(dāng)女兒的孝順本宮心里也是欣慰?!?/p>
她親昵地拉起寧曦的手。
寧曦看向一旁臉色已漲成豬肝色的姚夫人,挑起眉梢,挑釁味十足。
姚夫人氣得一口牙都要咬碎。
這對未來婆媳如此和睦,倒顯得她剛才多事一樣!
“娘娘恕罪,臣婦家中還有事就不多留了。”她也沒臉再待下去。
她走后,皇后更是肆無忌憚地表示著對寧曦的親善。
“昨日安王府的事本宮聽說了,思悅頑劣,本宮替她給你賠個(gè)不是?!?/p>
“懷瑜也擔(dān)心你,只是前朝事忙無暇分身,不然定要去看你的?!?/p>
寧曦笑了笑,從巧月手中抱過精致的鎏金盒子。
“陛下和娘娘的關(guān)懷清禾明白,這不剛得了對上好的紅寶金鐲,特意給娘娘送來!”
書友評價(ji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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