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臉上一紅,前兩次都是男人主動的,需要她伺候的時候很少。
畢竟她賣的是初夜,是青澀,就算有技術(shù),也要藏著掖著一些,何況她實戰(zhàn)經(jīng)驗又那么少……
妖姐雖然每次手把手交她,可實踐才出真知啊,再多的理論……
梵音面兒上有些掛不住,又不肯服輸。
于是梵音解開溫離寒的浴袍,蹲下身子,嘴巴就要湊上去。
溫離寒忽然笑的更放肆了。
他的笑容很干凈好看,像是帶著香氣似得。
他一手拎著浴袍掩住了下身,笑說,“你別這樣,氣氛不對。”
梵音臉紅的幾乎要滴下水來,她悶聲不響的往后退了一步。
站了會兒,大概忽然覺得羞戚的受不了了,轉(zhuǎn)身撿起地上的衣服開始穿。
溫離寒笑夠了,轉(zhuǎn)臉看她,“這就完事兒了?這么伺候金主可沒飯吃?!?/p>
梵音不搭理他,面紅耳赤的穿衣服。
溫離寒也不惱,含笑望著她,“華妖妖說你想找靠臺,我怎么樣?”
梵音怔了一下,回頭看他。
溫離寒說,“深洲的地界兒我熟,姓余的見著我也要點頭哈腰的叫聲爺,我可以幫你擺平他。
只要你聽話,照我說的去做?!?/p>
梵音冷了眉眼,這個溫離寒確實將她的背景里里外外調(diào)查的徹底。
她穿好衣服,有些提防的看向他,“你想讓我做什么?”
她可不想逃出狼窩,再掉進虎口。
這個溫離寒絕對不是個善茬,如果不是單純的包養(yǎng)她,若是還存了其他心思,那她還是慎重的好。
溫離寒笑瞇瞇的看著她,沉聲說,“過來。”
梵音遲疑了一下,走了過去。
溫離寒湊近她耳畔低聲說了幾句話,溫?zé)岬臍庀姙⒃谒募绺C,讓梵音覺得頸項酥麻,呵氣如蘭,曖昧低吟的話語卻如寒針精準的扎入了她的骨頭里,極毒,極要命。
只是一瞬間,梵音的臉色就變得極其難看,她戒備的盯了一眼溫離寒,“我不做?!?/p>
她寧愿放棄他這個靠臺,也不能踏上他這條賊船,她轉(zhuǎn)身就走。
溫離寒一把將她扯進了懷里,含笑卻又不怒自威的望著她,“有選擇的余地?”
梵音倔強的看著他,“沒有你,我照樣能找到靠臺!”
溫離寒笑的極其好看,“誰敢做你的靠臺?!?/p>
梵音恨惱的望著他,這男人明顯想斷了她所有的后路,只要被他盯上,無論誰都不敢接近她,來一個溫離寒廢一個,來一波廢一波,這個男人斷了她所有的后路,將她逼上絕路,她氣息不是太穩(wěn),說,“我不做,你找誰都行,為什么偏要找我?!?/p>
“因為你能拿下他啊。”溫離寒笑的干凈無害,“給我做情婦,就這么讓你抗拒啊?”
梵音不言語,執(zhí)拗的掙脫他想要離開,“太危險了,我不做,放開我!”
“做了婊子還要立貞節(jié)牌坊嗎?”溫離寒忽然欺身上前,重重將她按壓在了墻壁上,溫?zé)岬臍庀姙⒃谒牟鳖i,修長的手指挑開她的唇齒,唇角勾起曖昧而邪惡的弧度。
梵音狠戾的說,“是?!?/p>
他低低笑出了聲,薄情眼眸下掠過陰暗的詭色,他湊近梵音的耳邊,一字一頓道:“除了我,你……無……路……可……走?!?/p>
他忽然抽了皮帶,反手捆住了梵音的雙手掛上了墻頭的掛鉤,根本由不得她拒絕,已然攻城略地,她還記得第一次的時候,他的動作雖然也不溫柔,但絕不會向現(xiàn)在這樣粗暴,不遠處就是大床,可他偏偏想要就地壁咚。
所有的掙扎都于事無補,梵音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被這個男人盯上,就像是羊入虎口,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她索性豁出去了,咬牙道:“顧明誠根本瞧不上我,我現(xiàn)在小打小鬧的糾纏他,只是為了套點錢,能套多少是多少,你剛剛說的,我做不來,我根本拿不下他!”
溫離寒充滿雄性氣息的喘息停留在她的耳畔,他將她擠壓在墻壁上,勾唇,“我擺平了姓余的,你親愛的媽媽就落在了我手中,這樣,做不做的來?”
梵音猛地一震,面色煞白的看向溫離寒。
溫離寒深入寒潭的眸子冰冷的毫無笑意,可是他的唇角卻笑的分外好看,露出兩顆干凈的小虎牙,手中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又補了?”
梵音臉色的神色從白到青,又從鐵青變恨惱紅的,最終淡成了一張隱忍的妥協(xié)臉,她克制了喉頭的顫抖,憤恨的說,“讓我上你的賊船可以,我媽媽必須跟在我身邊?!?/p>
他眉梢一挑,“跟我談條件?”
梵音說,“難道讓你白睡?還是你想跟我談感情?”
他忽然被梵音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逗笑了,輕輕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啞道:“不成?!?/p>
不等梵音反應(yīng),他猛地將她的小腰托起,穩(wěn)穩(wěn)的跨上他的腰。
火熱的激情瞬間包裹了梵音,他的動作嫻熟而又有技巧,一看便是女人堆兒里練出來的,做交易的時候,他從來不會親吻她的唇,哪怕這一刻他倆冰火交融,他依然不會去觸碰梵音的唇,他這個人像顧明誠一樣,還是蠻有感情潔癖的。
似是察覺到了梵音的身體在拒絕,他忽然將她整個人扛起扔上了床,傾軋了下來,梵音下意識按住了他的手,微喘道:“等一下?!?/p>
溫離寒顯然已經(jīng)沒有了耐心,眼底隱隱有火苗,瞇眼瞧她。
梵音連忙說,“我拿個東西……”
她探身伸直了胳膊,被捆綁的雙手勉強撿起小包,從里面摸索了一個避孕套出來,“給?!?/p>
她說,“你不怕我有臟病?我之后還接過好幾個客戶……”
他微微皺眉。
“你不怕?”梵音眨巴著眼睛,重復(fù)一句,“臟病?!?/p>
他猶豫了一下,伸手接過TT戴上,薄唇彎起邪惡的弧度,“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梵音正要回答,他忽然拖住她的腰部,直奔主題。
梵音痛呼一聲。
溫離寒是一個體力很好的人,他做的時候不喜歡說話,他會不斷的變化姿勢,尋找最爽利的體驗。
不記得做了多少次了,他像是懲罰,又像是發(fā)泄他的憤怒,力道大的驚人,他不停的讓她哭,說喜歡看她哭的樣子。
于是梵音真真兒的哭給他看,含淚望著他。
這是她的必殺技,她能讓她的淚水蓄滿眼眶,然后恰到好處的掉落,隨時隨地都能哭,妖姐對她這個特長贊不絕口,她說沒有男人能抵得住這樣純凈而又楚楚動人的雙眼,尤其是含淚不落的時候,讓人的靈魂止不住的戰(zhàn)栗。
或許是梵音的表情楚楚可憐,拿捏到了那個味兒,溫離寒有那么一刻怔忪,隨后身體和表情愈發(fā)興奮起來,熱情翻江倒海而來,燃燒了整個房間,汪洋了這個世界。
書友評價
遠離城市的喧囂,摒棄世俗的煩惱,利用周末的閑余時間,全身心的拜讀了這部小說《謀情之溫愛似火》,不想對這部小說評頭論足,因為再美好的詞語也無法表達我對這部小說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