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酒撇撇嘴,她就知道學(xué)長得說漏嘴。
“你不會為了給你弟買房真把自己賣給傅遠(yuǎn)山了吧?”
聽著對面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寧酒心里暖了幾分。
“當(dāng)然不是了……”
寧酒把她結(jié)婚頭尾和今天發(fā)生的事大概跟她說了一遍。
她這神奇又倒霉的經(jīng)歷讓對面愣了半晌。
一分鐘后——
謝曼曼斬釘截鐵:“明天跟我出來吃飯,我要聽細(xì)節(jié)?!?/p>
寧酒:“明天我還得見客戶,你老公知道?!?/p>
電話那頭:“不管,就明天!”
寧酒失笑:“行,不過得等我見完客戶……”
還沒說完,對面就率先掛斷電話。
知道好友在氣頭上,寧酒笑著搖搖頭,將注意力放在工作上。
——
第二天,寧酒和季臨早早就在約好的飯店等候。
“學(xué)長,這都快四點了,明明約的是中午十二點。”
季臨扯了扯領(lǐng)帶,也是有點坐不住了:“那我再打個電話吧?!?/p>
就在這時,包廂的房門被打開。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
為首之人吊兒郎當(dāng)?shù)倪M(jìn)來,嘴里還嚼著口香糖,面上絲毫沒有作為遲到者的不好意思。
季臨儒雅的臉上常年掛著不變的笑意:“可以理解,我們來的時候也堵了好一會兒呢?!?/p>
寧酒沒想到自己第一個客戶就碰上硬茬子,面上雖是不顯,心里卻極為不喜。
“這不是寧小姐么,還真巧。”
諷刺聲從門口傳來,寧酒下意識抬頭,看清最后一個進(jìn)來的面孔,瞳孔驟縮。
這人怎么這么陰魂不散?
傅遠(yuǎn)山還算俊朗的臉龐帶著虛偽的笑容,對見到熟人這件事沒有絲毫驚訝。
寧酒清秀的眉毛忍不住皺起,不管兩人之前發(fā)生過什么,出于職業(yè)素養(yǎng),她忍住拿包走人的沖動。
季臨對于她之前相親之事一概不知,他瞥了眼旁邊默不作聲的女人,沒想到她認(rèn)識傅家少爺。
好歹也在職場拼了幾年,敏銳的感受到場子冷了下來。
季臨咳嗽一聲,打著圓場:“原來兩位認(rèn)識,那接下來的合作想必會很順利?!?/p>
傅遠(yuǎn)山扯了扯嘴角:“那可未必,我今天就是陪我朋友過來,沒想到還能碰見熟人?!?/p>
“馮巖,這位妹妹以后可就是跟你對接工作的人,你可得好好照顧啊?!?/p>
馮巖身材瘦弱,面色蠟黃,一副縱欲過度癮君子的模樣。
他舔了舔自己的大黃牙:“以后可就承蒙寧小姐關(guān)照了?!?/p>
寧酒忍著生理不適,淡淡的嗯了一聲。
好在有季臨是負(fù)責(zé)人也是她的上司,大部分都是他在答疑解惑,她便默不作聲的埋頭吃飯。
說到她了她也只是嗯哦啊的回應(yīng)。
也許是礙于季臨在場,三人除了紈绔之氣,再沒有做出什么不當(dāng)?shù)呐e動,仿佛他們真是碰巧遇到。
如果不是這三個人毒蛇般的目光時不時看向她的話。
飯局結(jié)束后,傅遠(yuǎn)山故意粘著她和她并肩走:“寧小姐,這天都快黑了,你老公也不來接你?”
寧酒強(qiáng)忍不適:“傅先生未免管的也太寬了點?!?/p>
傅遠(yuǎn)山看著走在前面的季臨,冷嗤一聲,用僅能兩人聽見的聲音挖苦:“沒想到我們寧小姐好手段,跟我談婚論嫁的時候閃婚不說,還跟有婦之夫的男人搞在一起?!?/p>
“你就這么缺男人?”
寧酒腳步?jīng)]有停止,眼神鄙夷的從上往下將男人看了一通:“你這種人,這么想也正常。”
家里好歹也有點小錢,傅遠(yuǎn)山身邊簇?fù)淼呐艘膊簧?,他顯然是受不了她這個態(tài)度。
季臨在場他也不好發(fā)作,他陰笑一聲:“那就祝你好運了?!?/p>
寧酒沒搭理他,徑直出了酒店,就看到在門口一名燙著大波浪涂著烈焰紅唇的高挑女人。
見她們出來,臉上揚(yáng)起明媚的笑容:“小酒,我在這兒!”
季臨吃醋上前,摟著她的腰:“怎么?你眼里就只有閨蜜沒有老公?”
謝慢慢笑著打下男人不老實的手,歪著腦袋看向閨蜜。
“季先生好福氣,有個這么好看的老婆接你下班。”傅遠(yuǎn)山笑瞇瞇道。
看到有些熟悉的面孔,謝慢慢反應(yīng)了三秒,小酒酒給她發(fā)過照片,這男的就是她那個便宜相親對象。
聯(lián)想到昨天閨蜜說的話,謝慢慢故意捏住鼻子,甕聲甕氣的抱怨:“老公,你們吃的什么啊,身上怎么沾了一股臭魚爛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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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癮的小說《相親閃婚后竟在富豪榜首看到老公》里,我嗅到了浪漫的純正味道。那么,浪漫是什么?如果兩人彼此傾心相愛,什么事都不做,靜靜相對都會感覺是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