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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七零之農(nóng)家俏寡婦

穿書七零之農(nóng)家俏寡婦種一盆花

主角:柳翠翠,方東鐸
《穿書七零之農(nóng)家俏寡婦》是言情題材小說的經(jīng)典之作,表現(xiàn)超群。作者種一盆花以其慣有的縝密構(gòu)思,輔以生動繁復(fù)的情節(jié),以及鮮明豐滿的人物,將一部女頻小說寫得行云流水、回腸蕩氣?!洞吡阒r(nóng)家俏寡婦》簡介:潑辣、美艷俏寡婦VS巨會撩、禁欲機車廠廠長柳翠翠穿成年代文里為了把戶口落在城里,到處招蜂引蝶,沒活過前三章的風(fēng)流俏寡婦。獨自撫養(yǎng)一雙兒女,沒有慌;面對想占便宜的各路男人們,沒有慌;方東鐸大半夜敲她門,她慌了。柳翠翠:寡婦門前是非多,我名聲不好,你就別摻一腳了。方廠長挑眉:破鍋配爛蓋,我覺得挺好。...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3-12-05 02:4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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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聲,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出現(xiàn)在我家的男人都會被人默認為我的相好的,你長得俊,又是高中生。跟我沾邊,小心以后不好說媳婦。”柳翠翠故意逗趣這個單純的弟弟。

丁書放看著柳翠翠被水潤澤過的水嘟嘟紅艷艷的嘴唇,低頭,一抹紅暈從臉蔓延到了耳朵尖尖:“我姐要結(jié)婚了,讓我過來請你過去吃席?!?/p>

“做什么的呀?”柳翠翠隨口問。

“在二中教書的老師,對我姐挺好的?!?/p>

“那就好,你一會從后門出去?!绷浯涮袅颂裘肌?/p>

送走丁書放,柳翠翠就睡了個午覺,她習(xí)慣趴著睡,衣服前襟的扣子有些硌得慌,她索性將外衣脫了,穿著背心睡覺。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被一道炸雷給驚醒,頃刻間瓢潑大雨落了下來。

她匆忙穿上衣服,去院子里收那曬得半干的菌子,那可是她整整半個月的心血,等她出來的時候,菌子已經(jīng)被泡在雨水里了。

方東鐸冷冷睨了一眼兩頰酡紅、發(fā)絲凌亂、衣衫不整的女人,明顯是剛經(jīng)歷過一場情事。

冷冷說:“活該?!?/p>

柳翠翠抱著簸箕,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男人,心里的火,轟的一下子躥起來了:“姓方的,你他媽是不是有病?!?/p>

兩個人隔著雨幕對視,誰也沒有打傘。一個怒氣沖沖,一個一臉嘲諷。

幾分鐘過后,柳翠翠發(fā)現(xiàn)男人的眼神幽深,嘴角的譏諷更甚。她垂眸看到自己的背心被雨水打濕,變得半透明,胸部起伏輪廓清晰可見。

不知道被這男人給看了多久,她咬碎了后槽牙,雙手護住胸口,抬腳踢開男人左手邊的拐杖。

方東鐸的身體失去支撐,重重地跌落在泥潭里。嘴巴嘗到了泥土的味道。

“活該?!北涞呐?,伴隨著雨點傳到方東鐸的耳朵里。

雨下得很大,路上并沒有行人,拐杖被柳翠翠給踢飛到兩米之外,就算是拐杖在手邊,憑他現(xiàn)在的姿勢也站不起來。

方東鐸只能用手肘撐地,拖著完全使不上力氣的腿,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挪動。

背上的傷還沒完全好,雨水一點一點腐蝕著傷口,疼痛有些鉆心。柳家的院子明明不大,他好像走不出去了。他像是一個失明的人,踽踽獨行在無邊的暗夜里,耳邊是狂風(fēng)暴雨。

方東鐸,你覺得被柳翠翠害成殘廢還不夠嗎?眼巴巴地過來找虐,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心里有一個聲音說。

他自嘲地笑了笑,加快匍匐前行的速度。

突然耳邊的雨停了,背上的灼燙感也沒了。只有雨滴滴落在傘布上,啪嗒啪嗒的聲音。

他抬頭就看到柳翠翠撐了一把傘,居高臨下望著他。

他只看了她2秒,就飛快移開視線,繼續(xù)往自己家的方向爬起。

男人的后背雨水打濕,紅色的血液混合著雨水沿著男人的側(cè)腰流下。柳翠翠深吸一口氣,將傘放在一邊。

雙手繞過男人的胳肢窩,像翻烏龜一樣,把男人翻了個面。

傷痕累累的肩膀被地上的石子給硌到,縱是極能忍痛的方東鐸也倒抽了幾口涼氣。男人的眼神比閃電還要犀利。

柳翠翠俯身,屈膝,將男人的上半身抬起,雙手抱著男人的腰,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將男人連拖帶拽,像拖死狗一樣將男人給拉到了屋子里。

柳翠翠實在沒力氣將這男人給放到炕上,只得將男人放在地上。

“自己脫吧!”柳翠翠喘著粗氣,沒聲好氣說,這男人真重,她甩了甩發(fā)酸的手腕。

“你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你背上的傷再不抹藥的話,就潰膿了。”她晃了晃手里的藥瓶子。看男人慢慢吞吞的,就是不脫衣服。

她急脾氣上來了,像翻煎餅一樣,將男人翻了個面。背朝上,拿起一把剪刀咔哧咔哧,將后背的衣服剪開。用干凈的毛巾擦干男人的背,將手里的藥沫,隨意撒在流血的地方。

收拾完畢之后,余光瞥見男人緊緊握住的拳頭有絲絲縷縷的血絲冒出來:“麻煩?!闭Z氣很不耐煩,但還是俯身將男人緊握成拳的手一點點掰開。

端來一盆清水,先將男人手上的淤泥給洗干凈,那些被小石塊割開的傷口,就顯了出來。

別人都是高中畢業(yè)之后被分配到工廠,方東鐸不一樣,方家父母去世早,方東鐸一開始是靠在鑄造廠附近撿垃圾養(yǎng)活自己和妹妹,

后來一個偶然的機會進了鑄造廠當(dāng)學(xué)徒,再后來一步步成為“模具大王?!?/p>

常年跟鋼鐵打交道,他手心厚厚的一層老繭硬的像鐵一樣。手背處還有些陳年的燙傷、刀傷,那雙手看上去有些猙獰。

柳翠翠以前沒出嫁還是個姑娘的時候,在家里就沒干過什么粗重的活;

嫁了人雖然死了丈夫,可有方東雯這顆搖錢樹在,也沒出什么苦力氣,

再加上她本就生得冰肌玉骨,白皮細肉。一雙柔夷更是軟的不像話。

兩只手握在一起,一雙遍布傷痕;另一雙完美無瑕。

方東鐸驀然生出了些自卑的念頭,就想把手給縮回去。

“你這么大的男人,上個藥而已,還你疼死你咋地?!绷浯淞嫉关Q,倒是沒松開男人的手。

這個時代也沒有棉簽,柳翠翠只能用指腹沾些黃褐色的膏體,輕輕抹在男人的掌心處。

藥膏涂在傷口上,有些微蜇,方東鐸手指微微曲起,指腹不小心觸碰到柳翠翠的綿軟的手心,他從來沒有觸摸過那么軟的東西,比夢里面還要柔軟幾分。

想到那個不正經(jīng)的春夢,方東鐸呼吸有些急促。

“疼的話,你忍著?!?/p>

語氣還是很不客氣,但是接下來的動作明顯輕緩不少,方東鐸環(huán)顧房間,他一直守在門口,沒有男人從門口出去。他沉默一會,壓抑住內(nèi)心的緊張,問:“丁書放來過?”

柳翠翠一邊上藥一邊回答:“嗯,他姐姐過幾天結(jié)婚,讓我?guī)е鴸|雯一起過去。”

“就這?”

“不然呢?”

“我怎么沒見他出去?”

“從后門走了,”柳翠翠自嘲地笑笑,沖門的方向努了努嘴:“但凡從這個門出去的男人,都會默認為我的入幕之賓。何苦壞人家的大好的名聲呢?”

方東鐸嘴角微微揚起,覺得一直壓在他心口的大石頭被搬走了,窗外的雨聲好似也變得順耳不少。他開口:“那你還把我給弄進屋里?!?/p>

書友評價

  • 切克鬧
    切克鬧

    最近看小說有點上癮,其中種一盆花寫的小說《穿書七零之農(nóng)家俏寡婦》是我的最愛。短短一個月,已經(jīng)N刷了,對于這部優(yōu)秀的小說,喜歡的簡直就是愛不釋手,和我一樣的童鞋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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