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田叔,你這……跟瞎眼傻狗的賭約,賭得有點大哦,這萬一要是輸了,那可就……人麻了!”
李有田、狗剩、二蛋離開丁家后,走在鄉(xiāng)間小路上。
狗?!斑诹铩币宦?,有些擔(dān)慮地說道。
李有田冷哼道:“你懂個屁,有句話說得很好,風(fēng)浪越大,魚越貴!”
“你覺得,以瞎眼傻狗這種勞改犯,他能一天之內(nèi),拿得出20萬?開什么國際玩笑呢!”
二蛋也是表示附和道:“我也覺得,有田叔這一把穩(wěn)贏?!?/p>
“況且,我們明天會鎮(zhèn)上的派出所公安,以丁鐵柱有案底前科的,他動手打人,他就是違法的!”
“另外,我們找了隔壁村的爛仔馬彪,讓他帶人來?!?/p>
“嘿嘿,到時候,保證讓丁鐵柱家熱熱鬧鬧的?!?/p>
“不管是鎮(zhèn)上派出所的公安,還是爛仔馬彪那一伙打手,都夠瞎眼傻狗吃上一壺的!”
李有田洋洋得意,笑呵呵地說道:“狗剩,聽聽,現(xiàn)在二蛋越來越上道了!”
“等明天一過,嘿嘿,什么白小潔、什么陳香鳳,那都得跪下來舔我!”
狗剩又是憨批地笑了笑,“有田叔,你都三十大幾了,你還吃得消嗎?”
李有田抬起一腳踹在了狗剩的屁股上,“干你姥姥的,你小子是不是皮癢,欠打啊!”
“你他媽的,懂個屁咧,像陳香鳳這種成熟的女人,經(jīng)驗又豐富,最帶勁!”
“至于白小潔嘛,嘿嘿,只要老子稍微調(diào)教、調(diào)教,保證她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騷浪賤的騷蹄子!”
二蛋豎起了大拇指,嘖嘖稱奇,對李有田稱贊道。
“有田叔,在桃源村這一塊,還是你拿捏得死死的?!?/p>
“看來,這回,白小潔、陳香鳳這倆寡婆媳,你是吃定了!”
李有田冷哼一聲,“你們可得給老子盯緊點,千萬別讓瞎眼傻狗跑了!”
“還有,要跟馬彪講清楚,明天必須到位,明白?”
狗剩、二蛋立即應(yīng)聲道:“有田叔,你就放心吧!”
-----------------
“小媽,你別擔(dān)心了,你現(xiàn)在病情剛?cè)?,你仍是需要多多休息,千萬別因為李有田的事,而勞心費神!”
桃源村。
丁家。
丁鐵柱又是一番苦口婆心,寬慰著陳香鳳。
陳香鳳哪有不擔(dān)心丁鐵柱的。
不過嘛,她似乎也察覺到,丁鐵柱神智恢復(fù)了之后,是完全不一樣了。
更令陳香鳳感到詫異的就是……
丁鐵柱那一手神醫(yī)之術(shù),竟然好像真的治愈了她的癲癇,還有羞于啟齒的梅毒!
“鐵柱,小媽問你,我的病……你真的給治愈了?”
丁鐵柱“嗯”了一聲,點頭肯定地道,“是的,小媽,放心!”
陳香鳳仍是有些將信將疑地道:“真……真的嗎?”
“我這個癲癇啊,薛醫(yī)師都說,根本治愈不了?!?/p>
“還有梅毒……唉,都是那些臭男人,不知道去哪里嫖,亂搞,染上的!”
“薛醫(yī)師不是說,目前還沒有醫(yī)術(shù),能夠治好梅毒嗎?”
丁鐵柱輕然一笑,“小媽,薛醫(yī)師,不過一介庸醫(yī)罷了,別聽他瞎扯!”
“他治不好,不代表我治不好?!?/p>
“還有啊,我回來了,這以后呢,你可千萬不要再去跟那些臭男人那啥了?!?/p>
“你的身子呀,為了這個家,為了我,實在是太多病癥了,你要好好地調(diào)理身子!”
陳香鳳黯淡的神色,但也是對丁鐵柱表示無比的欣慰。
“鐵柱,小媽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雖然不知道你在外面,為什么會遭人陷害坐了牢?!?/p>
“但是,小媽相信你的品性,你肯定不會做什么違法亂紀(jì)的事!”
“現(xiàn)在,你總算是好起來了,小媽當(dāng)然希望,你越來越好了?!?/p>
白小潔也是從旁,乖巧地說道:“小媽,鐵柱說的對,往后啊,你就好好地休養(yǎng)身子?!?/p>
“我和鐵柱會一起,好好地孝順你的?!?/p>
陳香鳳緊緊握著白小潔的手,又是拉著丁鐵柱的手。
“小潔,小媽知道,這些年你嫁進丁家,屬實委屈你了?!?/p>
“現(xiàn)如今呢,鐵柱回來了,而他又是當(dāng)年丁家撿養(yǎng)的,與丁勇也不存在任何血緣關(guān)系?!?/p>
“所以,我覺得吧,你們可以好好地發(fā)展、發(fā)展,以后在一起了,也算是給丁家延續(xù)香火,開枝散葉,傳宗接代了!”
說話間,陳香鳳將丁鐵柱的手,與白小潔的手,緊緊握在一起,語重心長地說道。
白小潔嬌羞地縮回了手,“哎呀,小媽,這……這怎么可以,不……不好吧?”
“本來我都被這十里八村的嚼舌根,說什么克夫命的寡婦,這要是我跟鐵柱……那啥的話,還不知道那些長舌婦嚼什么舌根!”
丁鐵柱卻是訕訕然,嘿嘿咧嘴詭壞地笑道。
“小潔嫂子,你管那些人干嘛,要看你自己,跟隨你的心!”
白小潔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啊喂,大壞蛋,你在想什么壞壞的事呢?”
陳香鳳從中樂呵地笑道:“小潔,確實像鐵柱說的,取決于你自己的想法,要是你對鐵柱有意思呢……”
“咳咳,我覺得,你們是可以發(fā)展、發(fā)展的,畢竟都是熟悉,對吧?”
白小潔嬌羞地俏臉紅彤彤,她嘟噥著道:“哎呀,小媽,羞死人了!”
“我……我這樣一個什么克夫命的小寡婦,鐵柱是……是大學(xué)生,我……我哪敢有什么想法嘛!”
陳香鳳“哦?”了一聲,“瞧你個小妮子說的,鐵柱大學(xué)生咋了?”
“大學(xué)生不也是平凡的普通人,再說了,現(xiàn)在鐵柱眼睛也看不見,哪里會有姑娘看得上他呢!”
“再者說,感情嘛,王八看綠豆,對眼了就行!”
“要是你不嫌棄的話,我看行!”
“那啥,鐵柱,你要是敢嫌棄小潔,我可會打斷你的狗腿……”
“第三條!”
丁鐵柱:“……”
誠然。
丁鐵柱也不好過于表達,對白小潔怎么怎么樣。
因為他清楚,白小潔心里那道坎得過了,才能敞開心扉,接受他。
否則,就算他們倆強行發(fā)生點啥,估計白小潔心里仍是別扭的。
而從丁鐵柱的想法來說,目前他也算是剛剛神智恢復(fù),也算是經(jīng)受住了大師父傳授的《荒古混元醫(yī)經(jīng)》的最后一道考驗。
那么,他現(xiàn)在必須得逐漸讓自己變強,才是首要!
“鐵柱,怎么說?你對小潔有感覺嗎?有沒有什么想法?”
陳香鳳直言問道。
書友評價
師言道I的這部男頻小說《桃源小傻醫(yī)》,讓我明白:愛情的美好在于,原本平淡無奇的畫面,因為有了那樣一個人,頓時變得生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