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曦點了點頭,麻醉后雖然還有點疼,但和不麻醉相比,那簡直一個在天堂一個在地獄。
左手的治療就順利的多了,有了前兩次的經(jīng)驗,洛曦已經(jīng)能夠很好的適應(yīng)和承受了。
很快,最后的治療也結(jié)束了。
“感覺如何?”林陽沖著洛曦問了一聲。
洛曦臉色發(fā)白,但神色之中有著掩蓋不住的喜悅,回道:“感覺渾身輕松許多,不像之前那般乏力,老想著昏睡,你的醫(yī)術(shù)好厲害,才治療兩次,我現(xiàn)在就能明顯的感受到精神好了很多,不像以前,就算治愈后,我也還是感覺精神壓力很大。”
“正常,那個庸醫(yī)醫(yī)術(shù)太差,以前只是暫時壓制你的病情,根本不是治愈?!绷株栃πΓ膊煌槑зH低一下謝安。
這話讓洛曦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好像對謝安意見很大啊,我聽福伯說,你在為我治療之前還跟他大吵了一架。”
“一點私人恩怨罷了。”林陽沒有多說。
洛曦也沒多問,只是說道:“謝謝你了?!?/p>
“客氣,拿錢辦事,不必言謝。”林陽聳了聳肩。
福管家見兩人聊完,有點猶豫的說道:“林先生,還是要用冰塊兒連續(xù)不斷地敷在扎針的地方嗎?晚上小姐要睡覺,怕是不太方便?!?/p>
林陽略一沉吟,看了一下時間,說道:“那就敷三小時也行?!?/p>
“好,好?!备9芗宜闪丝跉狻?/p>
林陽則是又說道:“你家小姐的病,明天早上再治一次,基本可以恢復(fù)正常了,就不必再住院了?!?/p>
“謝謝林先生?!备9芗矣行└吲d起來。
洛曦也明顯興奮起來,在病床上躺著,實在讓她難受。
“對了,今晚不要吃任何東西,可以多喝水,我先走了,明早再來?!绷株栍謬诟懒艘宦暎D(zhuǎn)身推開特護病房的大門。
剛一推開門,就見到周宏竟然就站在門口,看到他后,臉上露出幾分喜色,主動沖他打招呼:“林陽,曦小姐的治療結(jié)束了?”
“嗯?!绷株桙c頭,也跟他打了一個招呼,轉(zhuǎn)身就要走。
但卻被周宏攔下了:“你跟我來,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周副院長在這是等我的?”林陽有些意外。
“對!”周宏含笑點頭。
得到了周宏肯定的回答,倒是讓林陽有些好奇了,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去辦公室談?!敝芎陞s并未在這里多說。
林陽眼神一閃,跟著周宏去了辦公室。
“你喝茶還是咖啡?”
剛一進辦公室,周宏就笑瞇瞇的問了一句。
林陽搖搖頭,說道:“不用麻煩,周副院長有事不妨直說?!?/p>
“咳咳,那好吧,那我就直言了?!敝芎贻p咳一聲,認真說道:“我聽福管家說了你為曦小姐治療的情況,你用的是中醫(yī)針灸之術(shù),還以針御冰,我后來托人打聽了一下,此針法名為天行針,是極為古老的一種針灸術(shù),都失傳了,對不?”
他熱切的看著林陽。
林陽倒是有些驚訝:“周副院長果然知識淵博,這都知道?!?/p>
“咳咳,不是我知識淵博,我不說了嘛,是我打聽到的。”周宏有點尷尬的回道。
“噢,那周副院長也是人脈寬廣啊…”林陽又道。
天行針,的確是已經(jīng)失傳的一種古老針灸術(shù)。
在如今這個年代,幾乎所有人都崇尚西醫(yī),不怎么關(guān)注中醫(yī)。
周宏本身也是西醫(yī),卻能打聽到這些,是有點東西的。
“所以,你施展的的確是天行針,對吧?!”周宏見林陽并未否認,眼中迸射出灼熱的光芒。
“不錯,周副院長你這是......”林陽點頭承認,這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只是有些疑惑,周宏這么興奮干嘛?
“果真是天行針!哈哈哈!林陽,你小子可真厲害!”
得到了林陽的確認,周宏的興奮更加直接了。
他甚至不斷的搓著手,眼神當中的灼熱,近乎要把林陽給燃燒了。
如此強烈的目光,讓林陽有些不太自在,再次說道:“周副院長,有什么事你就直說吧!”
“呃…哈,哈哈,好,好的?!敝芎暌汇丁?/p>
然后收斂了一下自己那過分的激動和熱情,鄭重說道:“林陽,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有一個不情之請?!?/p>
“請說?!?/p>
“是這樣的,也不瞞你說,這天行針是我從老師那里打聽到的,我老師鉆研了一輩子的古中醫(yī)術(shù),只可惜有很多醫(yī)術(shù)都已經(jīng)失傳,他老人家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見識一下那些失傳的古中醫(yī)術(shù)?!?/p>
“所以,我把從福管家那里聽到的情況,跟他老人家說了之后,他老人家就坐不住了,說一定要見見你,因此,我想請你幫個忙......”
說到這里,周宏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林陽。
林陽立刻明白了:“周副院長的意思是,讓我在你老師面前施展一下天行針嗎?”
“差不多就是這樣,還請你幫…”周宏點頭。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陽直接打斷了:“抱歉,我拒絕。”
“???”周宏瞬間愣住,呆呆的問道:“為,為啥?”
林陽臉色微微轉(zhuǎn)冷:“周副院長,我想你應(yīng)該清楚,不管是中醫(yī)還是西醫(yī),醫(yī)術(shù)都是用來治病救人的,而不是用來表演的,無病不行醫(yī),這一點,在剛?cè)胄械臅r候,前輩們就反復(fù)叮囑過,我們不能把行醫(yī)當做表演,你貴為副院長,應(yīng)該不至于忘了這一點吧,所以,不好意思,我不能答應(yīng)你的請求,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完,他也不等周宏再開口,就直接走了。
這不是他清高,而是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guī)矩,他也不是戲子,不可能就單純?yōu)榱藵M足別人的好奇心,給別人表演,這是對行醫(yī)的侮辱!
周宏愣在原地,良久之后才回過神來,苦笑一聲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弱弱的說道:“老師,對不起,我把事搞砸了。”
電話那頭傳出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怎么回事?”
“那個會天行針的林陽,他不愿意見您......”周宏聲音更低了些。
“為什么?你是不是態(tài)度不好?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懂古醫(yī)術(shù)的人都有著自己的傳承和驕傲,你態(tài)度放好一點,你是不是又拿你那一套副院長的做派命令人家了?”
電話那頭的老人明顯生氣了。
“我告訴你,要是因為你的態(tài)度把人家得罪了,我不會輕饒了你!”
周宏瞬間辯解道:“老師,我冤枉啊,我可沒有擺架子,真的是一點架子都沒擺!”
“那你倒是給我說說,你是怎么辦事的!把你們的交談內(nèi)容一字不落的說給我聽!”
周宏一嘆,老老實實的復(fù)盤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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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石的言情小說《都市無敵狂醫(yī)》,讓情竇初開的我深深明白:愛上一個人,才能領(lǐng)略到思念的滋味、分離的愁苦和妒忌的煎熬,還有那無休止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