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今天范齊沒回家,我覺得我可能是有點大病。
這幾個月習慣了范齊天天回家,突然不回來了我竟然失眠了。
真是奇怪,我和他也沒有睡在一起,怎么就失眠了?
我煩躁地翻了一個身,手機鈴聲響起,我不耐煩地接聽:「誰?」
也許是我的火氣太大,把對面的人嚇到了。
他磕磕巴巴地說:「嫂、嫂子,齊哥喝多了,你能來接他嗎?」
「不能,讓他自生自滅吧?!?/p>
喪尸圍城都不能讓我半夜爬起來。
十分鐘后,我滿臉怨氣穿好衣服,在路邊掃了個小黃車就往范齊兄弟說的那個酒吧趕去。
我到的時候范齊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嘴里一直嘟囔:「老婆。」
我扛著他和他朋友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范齊神志不清,連呼吸都帶著酒氣。
我背著他去找他開的車,他濕熱的氣息灑在我耳邊,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我想把他丟下去。
范齊好像感應到了我的想法,伸手圈住了我的脖頸小聲說:「老婆,別丟下我?!?/p>
莫名的,我心軟了,放任他在我的后背放肆。
他睜著朦朧的眼睛,口齒不清,聲音含糊:「你果然……」不是她。
我沒聽到他未說完的話,他已經(jīng)徹底睡過去了。
我從他褲兜里摸出車鑰匙,隨手把他扔在后座,插上鑰匙踩油門,車子飛出去。
習慣了末世飆車,重生后也沒機會開車,這還是第一次,一時半會兒糾正不過來。
我把范齊拖出來塞進他房間,他哇啦啦吐了一地,就連我也沒能幸免。
我正要發(fā)火,范齊坐在床沿手足無措。
睛濕漉漉地看起來很可憐,他拽著我的衣角可憐巴巴道:「老婆,對不起,你別兇我。」
艸。
火氣瞬間消退,我又心軟了,又感覺面子上過不去,只好別扭地別開臉。
這個房間是住不了了,我把他帶到我的房間里,撲到他身上扒他衣服。
他雙頰通紅,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害羞,他看起來很糾結。
一咬牙張開雙臂,一臉視死如歸:「老婆你來吧,不用憐惜我這朵嬌花?!?/p>
我可去尼瑪?shù)陌桑?/p>
我冷著臉把他剝干凈推進浴室,他唯唯諾諾捂著皮卡丘印花褲衩:「這、這個不可以?!?/p>
「去洗澡,臭死了?!?/p>
他委屈地「哦」了一聲,接著浴室里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沒一會兒他就出來了。
聽見關門聲我毫無防備回頭:「洗好了……」
接觸到那坨白花花的人形物,我的瞳孔一縮。
范齊沒穿衣服,連浴巾都沒圍,就那么光溜溜地站在我不遠處。
我的視線不受控制地下移,天地良心,我不是故意要看的,真的不受我控制。
我伸手捂住眼睛,然而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了。
我大聲斥責他:「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來了?」
他扭扭捏捏走到我面前,把我的手拽下來,皮膚泛著粉:「老婆,你不喜歡嗎?」
他茫然委屈且嬌羞。
我正面對上他的肉體,踏馬的,我一翻身把他掄倒在床上。
他欲說還休:「老婆你喜歡這樣也不是不行啦?!?/p>
我一記手刀砍在他的后頸,他兩眼一翻暈過去。
麻的,嚇死姐了。
我捂住蹦跶的小心臟,深吸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
用被子把他裹成蛹狀,跌跌撞撞進浴室洗澡。
鏡子里的人臉紅得能滴血,我沒眼看,我被喪尸王追殺八條街的時候都沒這么狼狽過!
也不能怪我,我見過各種血腥的場面,還真是第一次看見男性的身體。
還是個帥哥的。
靠,不能想。
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紅潮又涌上來。
我草草清洗了一下,床上的范齊呼吸均勻已經(jīng)睡熟了。
我把他推到床角,自己占據(jù)了一大片地盤沉沉睡去。
書友評價
紅罌粟的小說《穿書后我撮合霸總老公和白月光》,讓我看到了愛情該有的模樣:你若粗茶淡飯,與我同甘共苦,我便披城露膽,陪你??菔癄€。你若舉案齊眉,給我噓寒問暖,我便重惜輕憐,護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