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楚面色一凜,急聲道:“皇上,臣女從小就和師父修習(xí)醫(yī)術(shù),您就先讓臣女給太后娘娘看看吧......”
云蕖眼里滑過一抹嘲諷,面上卻一臉我為你好的繼續(xù)火上澆油,“白小姐,太后娘娘身份貴重不容冒犯,你不能因?yàn)槲液蛯幫醯钕轮脷獗銢_動啊。”
白楚楚猛然轉(zhuǎn)頭怒瞪著她,“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
聞言,云蕖頓時好像被她嚇到了一般,一連往后退了兩步,身子都跟著搖搖欲墜起來。
越洛焱卻用著威脅的目光惡狠狠的道:“白楚楚你別不知好歹!”
然而這時,永安帝的御衛(wèi)已經(jīng)走近了白楚楚,他們是皇帝的親衛(wèi),只聽皇帝的命令,拎了白楚楚就往外走。
云蕖低垂的眼里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白楚楚難以掙脫開御衛(wèi)的鉗制,急了,“皇上,眼下救人如救火,等御醫(yī)過來最快也需要一刻鐘的時間,萬一耽誤救治太后娘娘的最佳時機(jī),可就遲了啊。”
云蕖當(dāng)即又柔柔的道:“白小姐,出風(fēng)頭也要看時候啊,在場的夫人小姐都懂些藥理,大家也都很擔(dān)心太后娘娘,可不能知道點(diǎn)藥理皮毛就班門弄斧啊。”
云蕖的話瞬間引起了在場眾人的共鳴,無不是露出譏諷嘲弄,她愚蠢不可救藥的表情,真是大言不慚,這種話都敢說。
白楚楚恨不得將云蕖那張嘴給縫上,這個賤貨真會見縫插針,眼看就要被拖下臺階了,她高聲道:“陛下,臣女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很有自信......”
就在這時,一直未曾開過口的越玖澈突然輕描淡寫的道:“父皇,太醫(yī)最快也得一刻多鐘以后才到,既然白小姐言之鑿鑿不如讓她試試?”
原本要治罪白楚楚的永安帝,心里自然知道太后情況緊急,可他意外的是這個九子是從不多言的,這還是頭一次開口,竟是幫一個外人說話?
白楚楚也面帶驚訝的看向越玖澈,一雙如鹿眼的雙眸里泛起了陣陣漣漪,滿是感激。
“若你救不了太后呢?”永安帝沉聲問道。
所有有基本常識的人,就算是太醫(yī),在沒有看到患者的情況下都不會盲目下定論,更不會做出什么保證。
然而,白楚楚卻鏗鏘有力的道:“臣女愿以汝陽侯府一族‘項(xiàng)上人頭’做擔(dān)保!”
坑起便宜爹白靖來,白楚楚一點(diǎn)壓力都沒有。
瞬間,大殿里傳來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都覺得白楚楚瘋了,試問整個大殿里,有誰敢拿一族的腦袋做擔(dān)保的?
簡直就是開玩笑,不是失心瘋了是什么?
白靖也不知是受不了這個打擊還是氣的,眼一翻,咣的一下趴在了地上暈死過去了。
可是卻沒有人理會,永安帝瞇了瞇眼,頓時道:“好,若太后有個好歹,汝陽侯府一族就等著下牢吧。”
白楚楚不下猛藥是不行的,原主一個每日里只知道吃喝打扮的小姑娘哪里來的信任度?
而且這個人還是集萬千尊貴于一身的太后,不是她說會醫(yī)術(shù)就盲目的相信她。
白楚楚一得自由連忙提著裙角就跑了過去,然而在看到面色泛青的太后時,她心下就是一沉,太后正仰倒在椅子里,面色煞白。
那張和藹的面容此刻因痛苦而顯得有些猙獰,那雙老眼似乎要瞠破般瞪的極大,好像無法呼吸似的,然而胸腹卻劇烈起伏著,顯得癥狀極其危險......
“都讓開些!”白楚楚擰眉。
然而,沒有人動彈,“沒看到太后娘娘呼吸困難嗎?你們擋在這里,只會令太后娘娘更加呼吸不暢?!?/p>
這一刻的少女從容鎮(zhèn)定,冷靜而沉著,自身上散發(fā)出一股嚴(yán)肅的神情,雙指先探在太后的脖頸的脈絡(luò)處。
越玖澈微微挑眉了下,依舊靠著柱子邊而站。
“太后娘娘,您能說話嗎?”
沒有得到太后的回答,白楚楚又問,“太后娘娘,您是被食物噎到了是嗎?是的話您眨下眼。”
太后沒有眨眼,但白楚楚看出了她極力的想要表達(dá),主要為了證實(shí)太后是否還有意識而已,而且她的脈搏紊亂。
白楚楚隨之捏開太后的嘴往里看了眼,果然有異物,看來是被噎的快要窒息的節(jié)奏。
不容多想,習(xí)慣而自然的道:“太后娘娘現(xiàn)在我給您做急救措施,您別擔(dān)心。”
說著話的同時白楚楚去扶太后,打算將她抱起來放在地上。
然而,她卻忽略了原主這五體不勤的小身板,竟然沒抱動。
轉(zhuǎn)頭她便對宮人道:“快過來將太后娘娘放平躺在地上。
沒有人動作,都一副見鬼的看著她。
白楚楚只能看向永安帝,他面色鐵青,“皇上,太后娘娘被噎到了,現(xiàn)在急需讓太后娘娘平躺,將卡在咽喉處的食物吐出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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