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魚白將口罩摘下,安東離這才知曉這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就是住在自家隔壁的沈魚白。
不過,她鬼鬼祟祟的在自家門口到底是做什么,安東離不禁狐疑。
沈魚白錯手打傷了人,有些羞赧的將頭垂下。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自己,要怪就怪安東離不聲不響的突然走近。
自己也是正常反應,通常情況下,只要有人進入她的安全距離范圍內,頭腦就會自覺的警惕起來,遇到危險時,便會做出條件反射。
沈魚白愧疚,畢竟是自己傷人在先,于是便將對方帶入自己家中,準備給安東離上藥。
安東離來過沈魚白家門口兩次,但每次都沒有進入屋內。
所以前兩次給他的感覺還好,可這次,他才踏入屋內,卻是真真切切的傻眼了。
這是一個家?確定不是盤絲洞?
安東離有強迫癥,他看不得房間里有一絲不茍。
房中的雜亂不堪,讓他根本無法想象這是一個女人住的地方。
“呵呵,是有點臟哈。”沈魚白有些尷尬,邊進門邊收拾東西,笑著打哈哈。
“嗯?!卑矕|離捏了下鼻子,實在說不出恭維的話。
“一個住的地方而已,不必在意?!痹挳?,踢了踢礙路的鞋子,將它們挪至一邊,這才能看出完整的一塊地板來。
“沈子安這個孩子,從小腦袋就缺根筋兒,都說了讓他別亂扔東西,還亂扔?!?/p>
沈魚白又開始睜眼說瞎話了,沈子安能穿得進這么大的鞋?沈子安還要穿絲娃?
安東離將沙發(fā)上的衣服推了推,才找到一個可以坐下的地方。
沈魚白忙從儲物柜上拿出醫(yī)藥箱,在安東離身旁蹲下。
沈魚白用醫(yī)藥棉簽沾了點紅藥水,抹在安東離的嘴角受傷處。
嘶~安東離吃痛一聲。
“別動!”沈魚白將安東離摁住,這次的動作到是輕了些。
不然要是按照平常,這個時候安東離就該進ICU躺著了。
擦藥之間,兩人的距離隔得很近,彼此的呼吸撲在對方臉上,有幾分親密,有幾分曖昧。
或許是因為離得很近,安東離頭一次真真切切的打量了一下沈魚白的五官。
沈魚白的五官很精致小巧,巴掌大的臉蛋讓她徒添了幾分江南美女的氣質。
她的長相與平日生活里的舉動很不搭,安東離甚至有一種莫名的感覺,真正的沈魚白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難不成是這個女人身上發(fā)生了什么變故,才會讓她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安東離不禁迷惑起來,抬眼,眼角的余光卻不小心掃到茶幾上的一張便簽。
一瞬間,他就被桌子上一張便簽上的字跡吸引了。
這個字跡是?
便簽上的字跡與記憶里某個他看過的字條相重合,難道?
安東離想否定心底隱隱約約的那種可能性,可身體卻搶先一步做出指令,大手覆在便簽上,趁沈魚白收藥箱的功夫,飛快將字條收入自己的口袋。
待沈魚白回來,他依舊面不改色,絲毫沒有半點做賊的心虛。
桌上的便簽,其實是沈魚白每天寫給沈子安的。
如果要是她哪天出去的早,她都會留張便簽給沈子安,提醒他按時吃早飯……
這天,沈魚白又偷懶了。
“沈子安,去倒一下垃圾?!?/p>
沈魚白目不轉睛的盯著《全民偶像》中的小鮮肉,眼睛都不帶看自己兒子一下,直接吩咐道。
“為什么又是我?”
沈子安同學表示拒絕,說好的一人倒一次呢?
上次是他倒的。
上上次也是他倒的!
上上上次還是他倒的!
小小年紀的他,走過最多的路就是自家媽咪的套路。
這回,他可不會再這么輕易的妥協(xié)了。
“男子漢,多干點活怎么了?”沈魚白按下了暫停鍵,轉過身來質問兒子。
“可人家還只是一個寶寶呢!你這種行為叫做虐待兒童!”沈子安同學嘟嘟嘴,滿臉的委屈與不情愿。
“虐待兒童?沈子安你搞清楚,平時到底是你虐我還是我虐你?”
“我……”
沈子安同學頓時想到自己平日里做物理實驗時,沒少把家里搞得一團亂遭,家里的水管也被他弄破過幾次,一時間他竟找不出話來反駁。
他家媽咪實在是太無恥了,竟然搬出這種事情來壓他。
“你什么你,趕緊倒垃圾去!否則就乖乖的給我去做體能訓練,練出一身肌肉,真是的,身為我沈魚白的兒子,當然是要力大無窮啊!”
什么,體能訓練?一想到自家媽咪給自己制定的那些慘無人道的體能訓練項目,沈子安便不由瑟瑟發(fā)抖。
他知道,沈魚白很大可能性是在唬他,但為了杜絕這種可能性,沈子安還是吃力的提著一大袋垃圾出門了。
“哼!跟老娘斗,你還嫩了點!”
沈魚白嘴角上揚,總算在兒子面前扳回一局了,隨后便不管兒子提不提得起那一大袋垃圾,便轉身回去繼續(xù)看她的《全民偶像》了。
這邊,沈子安打開家門,吃力的將垃圾往外拖。
垃圾袋被門閥勾住,被沈子安用力一往外扯,垃圾袋直接劃出了一個口子,不少垃圾冒了出來。
“子安,你蹲在門口做什么?”
安東離正好出門,手上也拿了一袋垃圾。見沈子安蹲在門口,不知道在搗騰些什么,一時有些好奇,便過來問問。
書友評價
余想容的言情小說《然后,我和大神生孩子了》,讓情竇初開的我深深明白:愛上一個人,才能領略到思念的滋味、分離的愁苦和妒忌的煎熬,還有那無休止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