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灼望著那張并不感到熟悉甚至陌生的臉孔,想到那幾位老師推脫,還是她開口,才說要詢問寧明輝意見,結(jié)果現(xiàn)在他又讓她去學(xué)校,問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繞回來,心底片刻的煩躁。
而寧明輝見她一直不說話,打心底對這個十八年不見的“親人”感到厭煩。
偏偏他這么倒霉,要攤上這么個累贅。
“我說話你聽見沒有?”
“我能解決你和沈家在談的項目。”
寧明輝頓時神色一怔,望著她的眼神疑信參半。
“你說什么?”
“你和沈家在談的項目,我能解決?!?/p>
“你!”
寧灼語氣淡淡:“只要我能解決你和沈家的生意,你就要回復(fù)學(xué)校,我掛名不上課?!?/p>
被打斷講話的不爽,在此刻忽然閃躲起來。
寧明輝睜圓了眼,要說他這輩子最重要的東西,就是他的生意他的公司,他一切的仰仗。
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沈家突然反悔是什么原因,畢竟他們只是洽談愉快,可不是簽約愉快,這時候延遲簽約,沈家那樣大的家族企業(yè),會給寧家?guī)韷挠绊懙摹?/p>
“嘁...”寧明輝不屑與寧灼平靜篤定的態(tài)度,一個剛成年的野丫頭,可心底有個聲音在勸阻,“你能有什么辦法?”
寧灼站在原地老神在在:“你答應(yīng)我剛才的要求嗎?!?/p>
“行,我答應(yīng)你?!睂幟鬏x干脆豁出去,反正生意也已經(jīng)黃了。
“請你出去?!?/p>
在生意面前,寧明輝忍著怒意退步了,真的被她“請”出去。
里面毫無動靜,他干脆回了書房,靜心想了寧灼的話,簡直是天方夜譚,自己居然還真的答應(yīng)這種小孩游戲。
不多時,公司內(nèi)線毫無預(yù)兆的打過來,寧明輝停下無意義的思緒,接通。
“寧總!”是助理激動的聲音,“我們派去沈家那邊交涉的人有新回復(fù),本次項目會再議,問您明天有沒有時間!”
寧明輝喜形于色,“馬上回復(fù)說我有空?!闭f完又道,“我現(xiàn)在馬上去公司?!?/p>
掛斷后直接風(fēng)風(fēng)火火出了書房,路過寧灼房間時遲疑了一下,還是將門推開來。
少女躺靠著床,和靜謐的房間仿若融為一體,聞見門被打開,她也只是側(cè)眸望去,并無意外,也不指責(zé)。
她身邊擺著那只古董手機,顯然是剛聯(lián)系完人,寧明輝眸光漂移不定,短暫遲疑后還是上演了一番言而無信。
“我雖然答應(yīng)了你可以不去學(xué)校,但必須準(zhǔn)備參加每個學(xué)期的考試,如果名次低于二十還要返校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上課。”
寧明輝甚至講話留了一手,只說是前二十沒說是全校前二十,到時候只要寧灼沒有達(dá)到要求,他還是可以把她送回去。
然而寧灼對他的決斷并未說任何話,只是輕描淡寫的問了句:“沈家項目的事情解決了嗎?”
一瞬間,寧明輝臉上爬上尷尬。
寧灼視若無睹,默默收回視線,道了句:“我知道了,前二十?!?/p>
那張老臉上更是可想而知的丟人,忿忿的哼了一聲奪門而去。
當(dāng)晚,寧明輝回家興高采烈的架勢恨不得開禮炮慶祝,顯而易見的喜上眉梢讓許嘉宜母女倆都覺得怪。
“老公,你怎么這么高興?”許嘉宜給他夾了筷菜。
“沈家那邊搞定了,哼...”他是高興,沈家在京城也算名門貴族,甚至是興奮,“整個京城還有哪家企業(yè)做得到寧家這么好?最后還是要找我!”
許嘉宜聞言不由彎起眉眼,從旁溫聲道:“做成了就好,你看你最近熬的下巴都尖了。”
寧彎彎也拽了下寧明輝袖子。
“爸爸,我不管,你要給我買禮物!”
“好,彎彎要什么禮物我都買?!?/p>
話落,寧明輝瞥見安靜吃飯的寧灼,似是要說些什么,然而一邊是賢內(nèi)助嬌妻,一邊是公主女兒,他只是下意識的蹙了蹙眉,并未講話。
不多時寧灼放下碗筷,道了聲先回房間,隨后丟下碗筷離開。
氣氛不大融洽的餐桌從寧灼離開后,迅速統(tǒng)一一致對外。
“吃飽就走,當(dāng)這里是酒樓嗎?”
書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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