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從今天開始,您就住在這里?!毕氯说谋砬轱@得很不耐煩,明顯是看不起她這個夫人。
她這個嚴君澤夫人的稱號,幾乎是名存實亡了。
下人隨手將她的換洗衣裳丟在了床上,那些全是下人才穿的衣服。樓上那個才是值得巴結的呢,嚴總天天都待在她那里,誰才是正主一看就知道了。
“南小姐吩咐了,您明天開始要跟著我們一起做事,起床先把樓梯和屋子全打掃一遍才能吃早飯,知道了么?”
南笙晚坐在床上,看著那幾件洗的有點褪色的下人衣服,哽咽了一聲。
“知道了?!?/p>
做了下人的活沒過幾天,南笙晚的手就磨得滿是傷痕,她只能晚上一個人躲在屋子里邊抹淚邊給自己上藥。
沒多久,這件事就被南思妍知道了。
“她還敢給自己上藥?”南思妍坐在梳妝臺前給自己戴著亮閃閃的耳環(huán),聽著下人的匯報。
下人都是些見風使舵的家伙,沒多久就被南思妍盡數(shù)收服了,這不,天天監(jiān)視著南笙晚,一有動靜就上來通報。
“外頭冷不冷???”現(xiàn)在是十一月的天氣,南思妍這句話相當是白問,外面的人都穿起了大衣棉襖,自然是冷極了。
但是看南思妍的樣子,下人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邊看著她的臉色邊道:“冷……是有一點……不過還是能做事的。”
“好,我有一只耳環(huán)不見了,讓南笙晚去幫我找吧。不僅屋子里要找,整個庭院最好也找一遍,說不定就掉在哪個角落了呢。”說著南思妍將兩只耳環(huán)都戴好,照了照鏡子,很是滿意的樣子。
下人聽了立馬下去通知南笙晚。
“可是怎么會掉在外面呢……”南笙晚摸了摸自己的雙手,又看了看外面偌大的庭院。
“我親愛的妹妹……”穿著一件淺紫色緊身裙的南思妍款款下樓來,“你屋子里的檀木盒是你爸媽的骨灰盒吧,你要是想要回去的話我勸你還是乖乖做事,不要推來推去的。”
“南思妍,你!你怎么這么歹毒!”南笙晚先是驚訝,然后是生氣。
這個女人怎么這么陰毒,害了她的孩子還不夠,現(xiàn)在居然還要動她父母的骨灰!
她怒視向南思妍,最終還是轉身走了出去,她不能連自己父母的骨灰也收不住,這樣就真的是大不孝了。
南笙晚走到庭院里,像大海撈針一樣搜尋著每一個角落,沒多久她的手就凍紫了,臉上也泛著不正常的紅色。
但是南笙晚看了一眼穿著紫色貂皮大衣站在池邊的南思妍,想到父母的骨灰盒還在她手里,她只能咬咬牙撥開一叢草,仔細地翻找起來。
南思妍看著南笙晚的樣子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正在這時,下人傳話來。
“南小姐,嚴總回來了。”
“他不是剛走么,怎么突然回來了?”南思妍臉上露出一瞬間的慌張。
“好像是有文件沒拿,馬上就過來了……”
南思妍想也不想地往庭院的草叢里沖,邊跑邊喊:“姐姐你干什么,快點從外面進來呀!”
南笙晚抬起頭來,還有些不明白為什么南思妍突然間就轉變了態(tài)度,南思妍已經(jīng)沖到了她的身邊,假惺惺地要伸手拉她。
誰知這時候,南思妍卻突然摔了一跤,額頭磕在旁邊的石頭上。
南笙晚急忙去扶她,一個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給我放開她!”
是嚴君澤,他走過來將南思妍扶了起來,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
“嚴總,夫人自己生氣跑到外面里,南小姐只是想讓夫人從外面進來,卻沒想到反而被夫人推倒了!”下人本來就是站在南思妍那邊,只是南笙晚沒想到他們居然這樣歪曲事實!
南笙晚剛想解釋,卻被嚴君澤一句話堵在嘴里。
“我全都看到了,南笙晚,你真是蛇蝎心腸的女人!我當初怎么會答應跟你結婚的!”
書友評價
小說《以我之名,護你余生》害人不淺,作者余音筆下的人物南笙嚴君澤躍然紙上,如印腦海,他們的曲折讓我如坐針氈,他們的甜蜜讓我載歌載舞。雖知《以我之名,護你余生》有毒,但我情愿為之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