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真憋著一股怒火,咬緊后槽牙:“次哦!”
轉(zhuǎn)身回頭,她對謝寒舟不情不愿道:“剛才,謝謝你哦!”
“喲,你還會跟人道謝?”
白真真的臉有點紅了:“我又不傻。對了,你跟著我干嘛?”
這會兒,他不是應(yīng)該在酒吧賣唱賺錢嗎?
“我……”謝寒舟的眼神飄忽,突然指著前面路邊攤,說:“唱餓了,出來吃宵夜。”
說完,他就朝著路邊攤走去。
白真真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追上去。
她擺擺手,大方道:“那什么……為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我請你吃宵夜?”
謝寒舟停下腳步,有點意外地側(cè)頭看她。
“你不是鐵公雞么?還舍得花錢請我?”
“那啥,這不是看你唱歌太辛苦了么?作為你的債主,我有義務(wù)負責投喂,就好像那養(yǎng)豬還要按時喂食的呢,這要是餓死了你,誰給我繼續(xù)賺錢?”
“你說誰是豬?”
“誒呀,我就是打個比方!”說完,白真真甩開步伐,扯著嗓子:“要去就跟上,晚了湯都沒得喝!”
看著白真真的背影,謝寒舟嘴角輕揚。
白真真帶他拐到附近一條小窄巷。
巷子兩邊掛著廉價的霓虹燈牌,燈下擺著各式各樣的小吃。
大晚上的,這里人頭攢動,熱火朝天,全是做夜班的、前來吃宵夜的各色底層勞動人民。
謝寒舟輕抿嘴唇,對這種環(huán)境有些不習慣。
他眼角余光落在了前頭的白真真身上,卻見對方?jīng)]有任何的矯作或不適,反而如魚得水,自然輕松。
他的心,忽然揪了一下。
白真真,這么些年,你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
在巷子的最深處,白真真入了一家小店鋪。
剛進門,就喊一嗓子:“張伯,老規(guī)矩,兩碗陽春面?!?/p>
輕瞄謝寒舟一眼:“今兒加個雞腿!”
“好勒!”
老板聲音中帶足滄桑,定睛細看,已經(jīng)年過半百,兩鬢斑白。
他慈祥地笑著,顯然與白真真很熟悉。
謝寒舟四周探看,這個店面真的可用彈丸形容。
店里就三張桌椅,桌上擺著鐵罐做成的筷子盒,里面插著零散的竹筷。
店里的一切都顯得老舊,但好在打掃得還算干凈。
白真真招呼謝寒舟落座,桌子很矮,不到膝蓋,這對于大長腿謝寒舟來說,的確是委屈了些。
白真真將桌面整理了一下,嘴里嘟囔著:“今天要把你喂飽,好賺錢!”
謝寒舟:……
他埋怨:“你就知道賺錢?!?/p>
“不賺錢,我要你何用?”白真真白他一眼:“別忘了,這可是你欠我的!”
“好好好,我欠你的,等吃完面,我就回去繼續(xù)賣唱,給你賺錢好吧?”
男人語氣無奈,還帶了一點點難以覺察的寵溺。
白真真當然沒聽出來,又問:“昨天在酒店大堂,坐在你身邊的男人是誰呀?”
那男人一身矜貴,一看就非凡品,加上與白狼舉止親昵,這讓她有點介意。
畢竟現(xiàn)在的白狼,可是她的搖錢樹。
謝寒舟輕挑眉,緩慢開口:“謝云溪?!?/p>
“謝云溪?謝氏的大公子?”白真真倒吸了一口涼氣。
謝氏乃天海市的第一豪門,但凡有利益的地方,就有謝氏的蹤影,
而謝氏大公子、謝云溪的大名,更是如雷貫耳,誰人不知?
以前白真真也算是小豪門的千金,自然對此了解一二。
甚至,她還知道謝家有兩位公子,其中謝云溪是長子,也是謝氏的繼承人,而謝氏的二公子則自小養(yǎng)在深閨,從未在媒體露過面,因此沒有人見過,也沒有人知道。
“你行啊,竟然勾搭上了謝家的大公子!”白真真上下打量男人,直呼好家伙。這年頭,男人也不安全了。
“我沒有……”不等他辯白什么,這時,老板端著兩碗陽春面,熱氣騰騰地過來了。
“面來了!”老板和藹可親的沖著白真真喊道:“老規(guī)矩!多香菜不要蔥花,還多加了面。”
這一聲,像極了父親對女兒的愛。
白真真仰頭,眉笑顏開,甜甜回應(yīng)一句:“謝謝張伯?!?/p>
書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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