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原來是臨時狂化了!這能瞬間狂化增長修為的人可是只存在于傳說中?。∵@小子也忒命好了!可是天助我也,今天卻要命喪我手了!兄弟們,不管那么多了,乘他暈著,快上來亂刀砍死!”那白衣男子喝道。
方敬責的眾兵士都是領(lǐng)賞心切,知道現(xiàn)在原來是暈著,也就不再懼怕,“呀——”叫著直沖上去!
“毛賊們休得無理!”聽得一聲狂吼,眾人們回頭看時,只見在二三米高的院墻之上,正凌空飛躍著那幾十米長,大碗口粗的大白蟒和廖飛鵬騎的威猛暴雷三觭龍!
二獸馱一人,放口怒吼,來勢洶猛!眾人不禁暗暗心驚。
那白蟒一飛降到地面,順勁飛一樣游到龍俊騰身旁,一口先咬住最前面那個想要拿刀砍他主人的兵勇之頭顱,猛然狂叫著一甩,那人已飛身十幾米之外,自然是必死無疑!
就在白蟒甩那人出去的同時,他的強壯的身體早已經(jīng)卷住了旁邊的三個兵勇,接著又用嘴甩第二個人出去。就在那一甩的同時,身體也跟著一用力,就聽見半空中飛著的慘叫聲沒止,被卷著的三人“啊——啊——啊——”慘叫著,頓時七竅流血而死!
其它兵勇一看不敵,早逃到一邊保命去啦。而那白蟒就用它的頭一下又一下地觸碰著躺在地上的龍俊騰,好像是在說:“主人,你怎么了,為什么現(xiàn)在睡覺呢?”
“上!上!他媽的都快給老子上??!都是一幫飯桶!”方敬責像發(fā)瘋了一樣,他順手一劍刺到旁邊一兵勇的肚子里去!只見那大兵臉現(xiàn)青色,口吐鮮血,緩緩倒到一邊去。
“誰不上去奮力殺敵,就和他的下場一樣!”方敬責提著血淋淋的劍,發(fā)瘋地吼道。
“呀——”眾兵一看橫豎都是死,便一咬牙,一跺腳,揮著大刀長槍又向廖飛鵬騎的三米近高的暴雷三觭龍殺去了!
就見廖飛鵬微微一笑,雙手輕輕在巨龍身上拍兩下,叫:“著?。 ?/p>
只見那暴雷三觭龍那三只長角一揮,眼睛睜得跟燈籠那么大,猛地張開血盆大口,向著沖來的人群一聲吼叫,頓時冒出了粗束藍光。
在一片藍光閃爍中,大兵們瑟瑟擺抖,接著三觭龍向前一沖,一角掛三個人直甩到二十米開外,“砰!砰!砰!砰!”像沙包一樣落地,夾雜著刺耳的慘叫!
“被暴雷擊到的感覺如何?想活命的快快滾開!不關(guān)你們的事!”廖飛鵬說著,目光看向站在客廳門前的錦衣衛(wèi)們,那幫家伙們在一邊看戲,倒像是沒事人一樣。
那剩下能喘氣的二十幾個大兵都連滾帶爬地到一邊去了。
“一條暴雷三觭龍??哈哈,我倒還忘了,就你有龍,我們沒有嗎??”那白衣男子遠遠地說著,然后換了兇猛的眼神對剛才那個資歷最淺的錦衣衛(wèi)道:“快去!把咱們那十幾匹坐騎趕出來!”又轉(zhuǎn)臉對廖飛鵬道:“小子!就等著看你們怎么被我的暴龍們撕成碎片吧,哈哈哈。。。?!?/p>
廖飛鵬也開始暗暗有些擔心,那真要是有十幾條暴龍來,可真是兇多吉少!
正色道:“看你鼻青臉腫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給我龍兄教訓的,怎么樣?還嫌不夠難看嗎?——看招”說著兩腳一登,順手拔劍,已經(jīng)飛躍在半空中,那動作甚是瀟酒!剛才被放生的兵勇有有幾個開始暗暗叫好。
廖飛鵬在半空飛著,那劍已經(jīng)“唰唰”左右猛砍,一道道彩色的氣道光弧一波接一波地向白衣男攻來,白衣男迅速放開拔那只腫得瞇住的眼睛的手,甩動手里的鐵扇,發(fā)出一波波氣道過去。二人氣道修為相當,只見氣波在空中相撞便都抵消散去。
可白衣男想到剛才廖飛鵬在空中那瀟酒的動作,直讓別人叫好,就好像是說他輸了一樣,心里很是不爽,他便趁機發(fā)出了藏在扇中的三枚毒針!心想,哼,也讓你狼狽一下。
那毒針“嗖嗖”飛來,廖飛鵬早已察覺,他聽聲辨位,眼睛也不看一下,只揮劍發(fā)出了一道極細卻極勁的氣決,那一道氣決不偏不倚正好撞到并排而來的三枚毒針上,那針們便掉頭向白衣男飛去。
白衣男也甚是惱火,自己使暗器竟給反制,但事已致此,也只能另尋他法了,便習慣性地順手將扇子一舉,想隨便就可以擋了這尋常的幾根暗針,卻不料“啊喲”尖叫一聲,帶著哭腔道:“天哪!不會吧,我的臉又中招啦!嗚嗚。。。。?!?/p>
原來他忘了扇子剛才被龍俊騰反過去的氣道給打了個窟窿了,這又中了兩針正好在那腫起的左臉上,頓時流出黑血來。
廖飛鵬快步走到龍俊騰身邊,探倒試了下他的鼻息,是正常的,便就放心了,順口道:“做做好事,正好放血消消腫啊,你說是不是?”
“你。。。。。你。。。。。氣殺我也!”這時才想到那針上有毒,道:“快拿解藥給我!!”
那白衣男身為錦衣衛(wèi),功夫不錯,人長得又帥,那可是傲氣得很,再說了,自己的毒針無論怎么也沒想過會傷到自己,傷了別人那自然都是自己想傷,應該傷的人,不必解救。因此身上從來不帶自己的毒針解藥。
卻不料旁邊的人都說:“你的毒針,我們哪有解藥啊?!?/p>
“啊?不會吧,我這英俊的臉,難道要。。。。。。不會吧!”白衣男開始又哭起來。
“你那針上可是喂的蟾蜍毒加腐蝕之塵的精體?”廖飛鵬修的是天靈士的職業(yè),對這放毒,解毒之事自然了若指掌。
“對啊?!卑滓履型V沽丝奁?。
“你那解藥可是不是由蜈蚣,蟬蛻,全蝎,天麻等藥材磨制而成?”
“對啊,甚是,你有嗎,快救救我吧?!?/p>
“我這里有還元丹和化解丹,二者合服了,可比你那解藥要好得多,但前提是你要放我們安全離開這里。怎么樣??”
“好,沒問題!我殺了你們又有什么用呢,你說呢?我們前無怨,后無仇的!”
廖飛鵬看那白衣男面色和善,又楚楚可憐,本來確實也生得是一俊秀面貌,頓生同情之心,便在懷中摸出倆藥丸,瀟灑地飛擲過去,然后大步走過去想要牽自己的暴雷三觭龍過來馱龍俊騰。
那腫著的臉上流著血,瞇一只眼的白衣男接到藥丸后馬上吞下,生怕它們倆長著翅膀飛走了一樣,頓時面現(xiàn)喜色。
這時一斜眼,又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龍俊騰,一想到把自己的俊臉給弄腫了,又打壞了自己的扇子,才害得自己剛才又中兩毒針,他氣就不打一處來,真想把他給撕成碎片,煮著吃了還不解恨,但又不敢走近去,懼怕他萬一忽然醒過來給他來剛才打小孫那招,來個五臟俱裂,那真是虧大了,自己家里那么多美女不是留給別的男人了嗎?
“哼!”白衣男子越想越生氣,暗暗地鐵扇一甩,又是三根毒針便直飛向龍俊騰的咽喉!這迅速的手法一般的人根本是看不出來的。
廖飛鵬氣道修為也到了五勁上下,聽覺甚是靈敏,他只道不好,卻已經(jīng)走到了十幾米開外,無法相助!
幸好那白蟒頗有靈性,聽得有細物“嗖嗖”飛來,知道是主人有危險,趕快將龍俊騰的身子提起來往后拉。這么一拉,就錯開了些距離,三枚毒會直擊到其胸口上!
龍俊騰雖有‘地心玄鐵護心甲’護體,毒針不能打進體內(nèi),然而針上面帶著的強勁氣道卻也夠震死一頭牛了。
“撲——”
只見得龍俊騰身子猛往前傾,一口黑色的淤血直噴出兩米遠。他緩緩地睜開眼睛,反到有種輕松的感覺。
白衣男子一瞥,看見他身子底下墊的那把黑玉寶石刀已經(jīng)暗淡無光,頓時臉上顯出懼色。
龍俊騰此時還沒有想到,原來他剛才突然狂化后,體力氣道消耗殆盡,正是這‘黑玉寶石刀’上,他脖子里的“紫金仙石項鏈”上,還有那‘地心玄鐵護心甲’上存儲的氣道流回體內(nèi),才得以這么快的恢復。而他本來氣道修為較底,剛才狂化時忽然產(chǎn)生那么多勁氣出來,肺經(jīng)總氣道阻塞不暢因而自身無法承受,本來是需要一兩個月的修煉調(diào)養(yǎng)才方可鞏固猛然提升的氣道修為,然而剛才被白衣男子這么強力道一擊,卻一口黑色的淤血直噴出來,此時感覺整個身體內(nèi)的氣勁暢通無阻,又開始強力奔騰,舒服無比,精力旺盛,頭腦格外清醒。嘿嘿??!還真是因禍得福啊。
廖飛鵬遠遠地道:“龍兄,感覺怎么樣啊,咱們快走吧!”
龍俊騰提起他的‘黑玉寶石刀’指指那白衣男道:“趕快給我讓開,以后最好別再讓我看見,否則下次你可就沒這么好的運氣了!”
那白衣男卻以為他提刀是要發(fā)勁氣傷自己,忙又舉起破扇子擋住臉,卻發(fā)現(xiàn)有個窟窿,氣得一把給摔到地上,一連踩了好幾腳。
“呵呵,放心,今天我先不讓你五臟俱裂,讓你先茍延殘喘著??!”
那白衣男趕快拉過兩個兄弟來擋到自己面前,只露出一個頭來,一臉陰笑道:“哈哈,今天下一個是要誰五臟俱裂呢??還說不定。”臉向后側(cè)下厲聲叫道:“何山,快把那些暴龍都給我趕上來!”
龍俊騰往屋后側(cè)道一看,不禁也是一驚,只見一行搖搖擺擺十幾條大龍走了過來,那每條龍都是兩三米高,腿都和電線桿子一樣,就差點要漲跨那道兩邊的墻了!而走在最前面的一條是兩腳著地,皮膚黑黑的像臭水溝一樣,甚是惡心,真是陰森森地像鬼一樣。那每顆足有筷子那么長的牙齒還往里勾著,那要是被咬住了,可真是很難逃脫啊。
“???鬼異特龍?”廖飛鵬道:“龍兄,快帶你的白蟒過我,我們走吧,那龍的牙齒可能裂金斷鐵啊?!毙睦锖苁呛蠡跒槭裁摧p易相信了那家伙,早知道那混蛋是吃過奶后就忘記娘,轉(zhuǎn)臉就反悔的主兒,真應該等二人出去了再給他解藥。
書友評價
遠離城市的喧囂,摒棄世俗的煩惱,利用周末的閑余時間,全身心的拜讀了這部小說《魔叱仙尊》,不想對這部小說評頭論足,因為再美好的詞語也無法表達我對這部小說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