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秦欣雅又加了難度,拿著一個水碗過來讓蘇小魚頂在腦袋上走。
這一走,就是一天。
至于墨北梟,早就接了個電話離開了別墅。
等到晚上十點,秦欣雅才讓人給她煮了一碗素湯面,餓得蘇小魚眼冒金星,恨不得連碗都啃了。
偏偏秦欣雅還要她用最優(yōu)雅的方式吃,蘇小魚想喝兩口湯就被罵她是餓死鬼投胎。
她才吃了不到三分之一就被端走,蘇小魚眼睜睜看著面被端走。
在她餓得眼淚汪汪,秦欣雅繼續(xù)吩咐:“雖然墨家有傭人,但身為兒媳婦必須要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要知書達理又要秀外慧中,要有一手好廚藝才行,明早六點就起來把花園打理了做早餐?!?/p>
“是?!?/p>
“時間不早了,去休息吧?!?/p>
蘇小魚拖著顫抖的雙腿緩緩上樓,心里惦記著的只有那一碗素湯面。
……
夜深,一道人影悄無聲音潛入進來。
床上的小人兒睡得似乎并不安定,眉頭擰成一團,小臉皺巴巴。
墨北梟伸手撫過她的眉間,小小年紀有什么想不開的,睡覺都不能展顏。
小嘴微張,似乎在說著什么夢話,像是小魚兒一樣嘴一張一合,墨北梟覺得有趣,伸手撫過。
張合的唇突然含住了他的手指,一抹濕潤在他指尖掠過。
墨北梟的眼瞳漸深,這個勾人的妖精,睡著了都不安分。
他就勢躺下,將小東西拉入懷中。
蘇小魚做了一個美夢,夢里全是她最喜歡吃的東西,她吸溜著湯面,還讓老板多給她加一份牛肉。
她越吸溜越覺得燙,不對,她怎么覺得那湯面在吸她?
一睜眼,感覺到身邊有人,男人熾熱的身軀將她緊緊束縛。
“你……唔……”
蘇小魚差點沒被嚇死,拼命將他推開,“你干什么!”
墨北梟已經(jīng)被她撩得渾身發(fā)熱,灼熱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小魚兒,你說我干什么?”
蘇小魚這才徹底清醒,她沒做夢,墨北梟真的來了,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蘇小魚不知道該怎么拒絕,“梟爺,別這樣,我餓……”
本來想睡著就不會覺得很餓,誰知這一醒她餓得兩眼冒金星。
墨北梟咬著她的耳垂,“我負責喂飽你?!?/p>
還沒等蘇小魚說完話就聽到很響亮的一聲“咕”。
墨北梟這才反應過來她說的餓,是什么意思。
這道聲音瞬間將剛剛旖旎的氣氛打破,墨北梟不悅道:“晚上沒吃飯?”
蘇小魚哭兮兮道:“一碗素湯面只讓我吃了三分之一,梟爺,我快餓得沒力氣了。”
“蠢。”
墨北梟嘴上嫌棄著,卻叫廚子起來給她做吃的。
“那個……會不會太晚,打擾別人不太好吧?”
“你以為他年薪百萬是白拿的?”墨北梟白了她一眼,“收拾收拾到我房間。”
“我可不可以不來……”
“那就餓死算了?!?/p>
墨北梟起身離開,蘇小魚撓著自己的腦袋,自己要去嗎?
很顯然去的結果是她吃飽了就讓他吃,要是不去肚子又在咕嚕嚕叫,她都快餓死了。
這會兒醒來以后更是比睡前餓得抓心撓肺。
腦中出現(xiàn)天使聲音:“不許為了五斗米折腰,你要做一個有骨氣的人。”
惡魔的聲音也響起:“五斗米不折那十斗呢?你最喜歡吃的牛肉面、小湯包……”
天使被惡魔直接叉飛,蘇小魚做賊一般溜了出去。
她左看看右看看,推開了那扇大門。
墨北梟的房間是她的五倍,里面是一個大套房,聽到從浴室傳來嘩嘩水聲,蘇小魚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淋浴房門開,墨北梟裹著一條浴巾邁開修長的腿走出,看到門邊站得筆直的人。
“站軍姿呢?”
這女人的腦回路他真的搞不懂,有時候真的蠢到讓他懷疑人生,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笨的人。
“梟爺?!碧K小魚很是拘束的站在原地,眼睛瞥到一邊,還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被餓的還是眼饞他的身體。
“坐?!?/p>
“哦。”蘇小魚恭敬的坐在沙發(fā)上,身體一動不動,余光卻違心的跟隨著他的身體移動。
她是餓到這種地步了嗎?怎么覺得連他身上的肌肉都很好吃的樣子。
墨北梟儼然就是行走的荷爾蒙,見她如同僵尸一樣坐著。
“過來給我擦頭發(fā)……”
“我可以拒絕嗎?”蘇小魚一臉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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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嬌妻哪里逃》讓我明白了很多道理,也慢慢解開了我的心結: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放大你的好。我們分手的時候,我又放大了自己的悲傷,沉浸在瑣碎的記憶里,心底的痛,無以言表。原來走一起是緣分,一起走才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