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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白小姐不來挑釁我,歆歆保證,絕對規(guī)矩聽話?!?/p>
雖是人在屋檐下,可尊嚴還得要。
不把話說死,省得下次那個白善溪又來挑事。
穆城景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理解到她的意思。
他甩開她的下巴,倒頭靠在沙發(fā)上。
“你不是說能治好我的骨寒嗎?難道就只是按摩穴位?”
“當然不是,還有針灸,以及搭配湯藥?!?/p>
穆城景蹙眉,無論是針灸,還是湯藥,都是最容易要人命的手段。
他家大業(yè)大,這些年來樹敵不少,性命看得自然更重一些。
他不可能將自己的命交到一個外人手里。
“你還是先用按摩的方式給我緩解吧!”
舒沐歆心里有些失望,單靠按穴位,三個月的見效恐怕微乎其微。
到時候穆城景是否會信任她,還真是一件很懸的事情。
舒沐歆一邊給穆城景按穴位,一邊思索著解決辦法。
清晨,穆城景來到餐桌,就見舒沐歆穿著黃色皮卡丘的可愛圍裙乖巧的站在那。
“穆先生,這道活絡湯是我專門給您熬的,這湯藥有益于您的骨寒?!?/p>
舒沐歆端起那個大碗喝了一大口:“放心,絕對安全?!?/p>
看著對方這么賣力證明自己的湯藥沒毒,穆城景心尖微跳。
舒沐歆趁熱打鐵,將那支大碗直接送到穆城景面前。
“穆先生,快趁熱喝?!?/p>
她笑起來的時候,眼睛歡愉地瞇成一條線。
穆城景停頓了幾秒才伸手將大碗接過來。
他漂亮的鳳眼隱隱覷了舒沐歆一眼,然后將碗身微微轉(zhuǎn)動,在剛才舒沐歆落唇喝藥的地方停下,喝藥。
舒沐歆微微仰頭,親眼看著穆城景跟她用同一個位置喝藥。
明知對方只是太謹慎,怕她把毒藥涂在碗邊。
可舒沐歆還是沒來由的一陣燥熱,心也跳的比平時快了許多。
然而,半分鐘后,一道寒氣瞬間將她給凍清醒了。
再看穆城景黑如鍋底的表情,舒沐歆頓時一陣頭皮發(fā)麻。
“苦!”
穆城景因為骨寒,喝過不少中藥,對這類藥物很是反感。
他沒說的是,這藥不僅苦,而且很酸很麻很澀略粘稠。
其中還有一大股糊味,熏得他頭暈。
舒沐歆冒了一身冷汗:“這個......都說苦口良藥,為了早日康復,穆先生不如就忍忍吧!”
穆城景“啪”一聲將大碗落在桌上,漂亮的鳳眼中閃過一抹陰寒。
“你在教我做事?”
舒沐歆暗暗叫苦,心道這男人還真是喜怒無常。
“不敢,歆歆知錯了?!?/p>
舒沐歆放低姿態(tài),乖乖認錯。
穆城景心里那股怒氣并沒有因此而消散。
他斜斜瞥了舒沐歆一眼:“你最好祈禱這鬼東西有用?!?/p>
眼看穆城景連早餐都沒吃就甩手離去,家里一干仆人大氣不敢出。
“發(fā)生什么事了?”
白善溪才下樓,就見穆城景冷著臉走了,疑惑問道。
沒等人回答,她又自顧自看著舒沐歆:“喂!小賤人,是不是你做什么事惹表哥生氣了?”
舒沐歆端起已經(jīng)見底的大碗就走:“關(guān)你屁事?!?/p>
穆城景拿捏著她的小命,為了復仇,點頭哈腰豁出老臉沒關(guān)系。
可這并不代表,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對她大呼小叫。
尤其是在她剛剛在穆城景那里吃癟,心里有火沒處撒的情況下。
“舒沐歆!我可是穆家表小姐,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白善溪眼睛都瞪直了,她三兩步跨過去擋住舒沐歆去路。
舒沐歆很不耐煩,正想抬頭說點什么。
結(jié)果白善溪卻眼尖的看見她手里的東西。
大碗底部殘留了很多黑乎乎的藥渣。
“這是什么,難不成是你勾引表哥的手段嗎?”
不等舒沐歆反應,白善溪就一把搶過去,然后大大咧咧的湊近聞了聞。
“咳咳咳!好臭啊,舒沐歆你是不是想用這東西出其不意的毒死我?!”
舒沐歆瞥她一眼:“是你自己要搶過去看的?!?/p>
“嘔,真受不了,也就你這種鄉(xiāng)下丫頭會把這東西當成寶,奉勸你,以后還是少拿這種東西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p>
白善溪像丟臭雞蛋一樣把碗賽進舒沐歆懷里,然后很嫌棄的遠遠跳開。
“這藥可是無價之寶,藥味夠足,藥效極好,就算你想喝,我也不稀得給你熬!”
舒沐歆氣勢十足每說一句話,便逼近白善溪幾分,最后直逼得她背靠冷墻,退無可退。
白善溪吸了一口氣:“你......”
舒沐歆不耐煩道:“你什么你!不懂還在這瞎摻和,你表哥都沒說什么,就你事兒多!”
白善溪漲紅了臉:“我......”
舒沐歆喝道:“我什么我!真在這閑得天天找我茬,不如多看點書,補補腦子!”
白善溪急得眼眶通紅:“你敢說我沒腦子?!”
她抬起手,就狠狠一巴掌向舒沐歆扇去。
書友評價
遠離城市的喧囂,摒棄世俗的煩惱,利用周末的閑余時間,全身心的拜讀了這部小說《替身嬌妻:偏執(zhí)穆少,疼入骨!》,不想對這部小說評頭論足,因為再美好的詞語也無法表達我對這部小說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