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是敢折磨我娘親,對她不好的話!”
“我不介意,到時候再燒幾個院子!”
“特別是云清月!”
云傾寧冰著臉說著這一句話,更是在說到了最后,突然拉過云清月的衣襟,充滿警告的說道。
云清月雙眸陰鷙地盯著云傾寧,緊抿著薄唇?jīng)]說話。
“好!”
云震天沉著聲音說道。
云傾寧也在此時踹翻了腳邊的油桶離開了,只是在走之前,她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么一樣,突然停下了腳步,看向了云震天和云清月,“對了,我娘的嫁妝!可別忘了!”
兩人聽著這話,臉色蒼白,雙手收緊了些許。
馬車上,北寧御坐在一旁,雙眸冰冷的看著坐在對面的女人,“本王倒是沒想到,王妃借著本王的名號,在這云府做了不少的事情。”
“王爺,妾身畢竟是王爺?shù)呐耍缃駭z政王妃,這也不是借著您的名號,是吧!”
云傾寧一聽到死變態(tài)那帶著冷意的聲音突然開啟,微微笑著說道。
“本王的女人,攝政王妃?”
北寧御聽著這話,冷冷的笑著,大手卻在此時捏住了云傾寧的臉,雙眸冰冷入骨。
一開始,他以為云傾寧和云丞相是一伙的,他就該殺了她。
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
而且這個女人和他之間莫名地有些聯(lián)系。
他倒是覺得留下云傾寧還不錯。
只不過,她太不聽話了。
天天都想著跑。
根本就不好控制。
云傾寧看著這死變態(tài)雙眸緊緊的盯著她,這手抓著她的臉還生疼,這個男人想干嘛?
還想著弄死她不成?
北寧御也是盯著云傾寧好半天,突然在這個時候松開了手來。
云傾寧也是稍稍松了一口氣。
特么的,見了鬼了,又要回王府。
昨天剛跑出來,今天又回去了。
她和這死變態(tài),孽緣啊。
下了馬車之后,云傾寧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自己的清寧院了。
只是在她轉(zhuǎn)身跑的瞬間,北寧御突然之間抓住了云傾寧的辮子,讓他動彈不疼。
“王,王爺,您干嘛!”云傾寧疼的眉心皺在了一起,轉(zhuǎn)身看著北寧御說道。
“云傾寧,回了王府,你就安分一點,別又想著跑!”
“你跑不掉的,不管你跑到哪里,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北寧御雙眸緊緊地盯著云傾寧,那拿著辮子的手壓根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云傾寧看著死變態(tài)充滿警告的說著這一句話,太陽穴突突突的跳了起來。
她不跑,呆在攝政王府等著被殺嗎?
這死變態(tài)是不是有什么嗜好,明明不喜歡,明明對她沒興趣,為什么不讓她離開呢?
就不能放她一條生路?
“好!”云傾寧面帶微笑點了點頭。
奈何某人根本沒有要松手的意思。
云傾寧雙眸緊緊的盯著北寧御的手,這死變態(tài),搞什么?
還不松手?
特么的,是不信她說的話嗎?
“王爺!”
“妾身知道,我逃不出您的手掌心,怎么還會逃呢?”
“而且,這王府里,可比外面好多了,吃穿不愁,我為何要走!”
“再說,若是妾身能天天伺候王爺,陪伴在王爺左右,妾身自然歡喜!”
云傾寧干脆在這個時候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小手摟在了北寧御的腰身上,美眸緊緊的盯著北寧御。
那只柔弱無骨的手,更是輕輕地在他的胸口上畫著圈。
原本只是不確定這個女人是不是在說真話的北寧御,如今在看到了她突然摟住了自己的腰身,而且這小手更是這么不安分地在他的胸口上游走著。
一時間他渾身緊繃了起來。
這個女人。
“咳!”
“咳,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北寧夜也是聽說北寧御回來了就過來看看,只是沒想到,這一來就看到了云傾寧曖昧地抱著弟弟的腰。
他立刻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更是快速地離開了。
北寧御在看到了這一幕之后,俊臉?biāo)查g黑了下來,嫌棄地看了一眼抱著自己腰身的女人,用力的推開了她,“伺候就不必了!只要你不想著跑就行了!”
被推開的云傾寧自然高興,微微點頭,立馬跑得沒影了。
北寧御看著女人離去的方向,眉心擰起,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腦海中閃過了剛剛的畫面。
他微微搖了搖頭。
他在想什么?
就憑這個女人,他怎么可能會有興趣。
“王爺!”
“今日這事,您覺得云傾寧和云丞相是一伙的嗎?”站在一旁,看了很久的獨玉突然開口問道。
“恐怕不是!”北寧御沉著聲音說道。
“那萬一是云丞相和云傾寧演的這一出,給您看呢?”獨玉說道。
“不可能!這個女人對云家做的一切,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演的!”北寧御說道。
獨玉微微點頭。
而另一邊,云清月的院子,好不容易救完了火,可這院子也已經(jīng)燒得差不多了。
當(dāng)初太子送的那些珍寶,以及她自己花錢買的貴重物品,幾乎是看不出來原貌了。
看著這一幕,云清月尖叫著,她被氣得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到攝政王府,去殺了那個女人。
那個瘋子,不僅打了她,如今竟然還燒了她的院子。
第二天傍晚,云清月就吩咐了南鳶,去找一個身形和云傾寧相似的女人。
更是安排了那女人,戴上面紗,去京城南市與他人約會。
再花錢買上幾個路人,把那相似的女人說成是云傾寧,到時候何愁此事不傳揚出去?
獨玉也是因為擔(dān)心云傾寧和云丞相是演的。
所以找人盯了云府好半天。
自然也注意到了,云清月找來了一個和云傾寧身形很像的女人,看起來似乎是要做什么事情。
“王爺!”獨玉也是在之后將此事稟報給了北寧御。
“你是說,云清月找了個和云傾寧很像的女人去了南市?”北寧御坐在主位上,拿著茶水小酌了一口。
“是!”
“這么看來,云傾寧和云府并不是一路人!”獨玉微微點頭。
北寧御緊抿著薄唇倒是沒說話。
云清月如此安排,恐怕是報復(fù)云傾寧,她怕是要毀了云傾寧的名聲。
“獨玉!”
“隨我去清寧院!”
書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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