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筠州在疼痛中微微弓起脊背,想拔出胸針,又不敢動手。
“孔先生……”他向孔彧崠投去帶著懇求意味的眼神,聲音克制不住地輕顫。
但孔彧崠看著他的目光,仿佛在注視一個低賤的、可以任人擺布的玩物。
“記得以后要改口,”孔彧崠捏住駱筠州神情慌亂的臉,聲音暗昧低沉,“叫崠哥?!?/p>
駱筠州的喉結(jié)艱難地滾了滾,咽下求饒的話語,順從地叫道:“崠哥?!?/p>
他已經(jīng)遍體鱗傷,到處都在疼,不在乎再多這一點(diǎn)新的疼痛了。
這是他欠的債,他得用身體來還。
孔彧崠盯著駱筠州胸前被刺穿的地方,鮮紅欲滴,脆弱迷人。
欲望將他的眸色染得深暗。
在聽到駱筠州口中那個稱呼后,他蛇蛻一樣,三兩下蛻去了人性。
他把駱筠州壓在床上,只拉開褲鏈便粗暴地長驅(qū)直入。
駱筠州毫無防備的身體,被鮮血淋漓的劇痛從中撕裂,一分為二。
他慘叫一聲,瞬間被冷汗浸沒,幾乎要昏厥過去。
但孔彧崠死死掐著他的腰,沒有片刻停頓地一下下?lián)v向他體內(nèi)深處。
根深蒂固的鈍痛,不允許駱筠州失去意識。
他急促地吸氣,努力讓自己放松身體,少受一點(diǎn)罪。
可孔彧崠毫無憐憫的侵犯,令他受傷的身體內(nèi)外一并爆發(fā)出源源不斷的痛楚。
整個過程他好像進(jìn)了販賣疼痛的商店,被琳瑯滿目的疼痛包圍。
撕裂的、壓制的、啃咬的、機(jī)械的、持續(xù)的、間斷的……
所有傷痛匯成一支利刃,插在駱筠州胸口,刺穿了他的心臟。
激痛過后,他失去知覺般徹底麻木,在朦朧的意識中,機(jī)械地發(fā)出不知是痛是快的呻吟。
白襯衫被蹂躪得皺皺巴巴,被脊背流淌的汗水血液浸濕,幾乎擰成一股繩。
垂下來的一角隨著他顛簸起伏的身體搖來晃去,宛如在搖晃著投降的白旗。
胸前的鏈子也在泠泠亂擺,每當(dāng)孔彧崠的嘴唇落在它附近,它就抖動得更加激烈。
鉆石胸針遮不住腫脹殷紅,誘惑得那頭失去理性的野獸愈發(fā)瘋狂。
這副模樣,連駱筠州自己看了,也會覺得他是任人蹂躪的玩物。
一番發(fā)泄過后,孔彧崠精致的西裝添了幾個輕描淡寫的褶皺,駱筠州的身體遍布濃墨重彩的傷痕。
駱筠州的大腦早就停轉(zhuǎn),被孔彧崠放開的一刻,頓時(shí)昏了過去。
孔彧崠的眼神輕飄飄地掃過血跡斑駁的床單,施施然離開了房間。
駱筠州昏睡到翌日中午,如果不是手機(jī)鈴聲一直在響,他可能醒不過來。
他睜不開紅腫的眼睛,摸索半天才摸到手機(jī)。
接起后聽了半天,渾渾噩噩的腦袋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是孔彧崠的私人助理。
掛斷電話后,駱筠州看到手機(jī)上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項(xiàng)南打的。
他沒心思回電話,麻木的身體逐漸恢復(fù)知覺,疼痛也隨之蘇醒。
傷口爭先恐后,從里到外折磨他,哪怕是躺在柔軟舒適的床上,也像是在荊棘上打滾。
他低頭看了眼慘兮兮的胸口,咬牙拔下胸針。
平心而論,這枚鉆石胸針很美,透著與他格格不入的矜貴氣息,宛如藝術(shù)品。
即使染上垃圾的血,那些鉆石依然閃爍著令人心動的光芒。
這樣昂貴精致、品味脫俗的東西,原本是屬于什么人的呢?
書友評價(jià)
作為一名資深的小說迷,一般小說入不了我的法眼。然而,貓薄荷的這部小說《金主和他的白月光成了情敵》卻讓我眼前一亮,故事跌巖起伏,扣人心弦,希望貓薄荷以后多多創(chuàng)作如此優(yōu)秀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