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nèi)煙霧繚繞,火光肆虐。
四處都被燒著了,郁南行慌亂的四下里尋找著那個人,終于在往衛(wèi)生間去的角落發(fā)現(xiàn)了她。
她已昏死過去,肩背上有火燎的痕跡,一簇火“?!钡囊宦暎f起了半臂的高度,往她身上沖去。
郁南行摘xiashen上的外套,猛撲過去,打滅了那蔓延過來的火焰。
他伸試圖推醒她,可她呼吸微弱,似乎下一秒就會沒了氣息一樣。
郁南行說不上來的一陣心悸,攔腰將人抱著,沖了出去。
肖瀟心急得不行,看到郁南行出來,她連忙跑過去:“郁哥哥!”
然而,再看到他懷里抱著的女人時,暗暗咬緊了牙關(guān),恨得要死。
這個女人,命還真是大!這么大的火,竟然都燒不死她!
“徐姐姐怎么樣?孩子沒事吧?”
她臉上擔(dān)心。
郁南行厲喝:“醫(yī)生!”
邊上立即來了一部推車,郁南行將人放了上去,徐煙被送到了手術(shù)室里。
他眼睛看著,像是要跟過去。
肖瀟急忙“哎喲”了一聲,人往后倒去。
郁南行忙將她攬住:“肖瀟?”
她沒有反應(yīng),眼睛緊緊的閉著。
郁南行只能將她抱了起來,送到病房里。
醫(yī)生來給肖瀟做了個檢查,說是受到驚嚇,又著急,情緒起伏太大,才會昏倒。
肖瀟白著臉,等醫(yī)生走了,從床上下來就要給郁南行下跪。
“你這是干什么?”
“郁哥哥,這次起火,和我有關(guān)!是肖瀟,給了徐姐姐醫(yī)用酒精,才會.....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她會用這種方式報(bào)復(fù)你!”
“我是想去跟她道歉的!之前的事,讓她受委屈了,她對我誤會更深了!我想和她解除我們倆之間的誤會,然后她就說,她腳上擦傷了,傷口有點(diǎn)發(fā)炎,想要弄點(diǎn)酒精擦擦傷口,我,我太想要她原諒我,和她成為好朋友,沒多想,就讓同事拿了一瓶給她了.......”
許霆深眸光森然:“你是說,她是想要自殺?”
“她是說了一句就算孩子生下來,你也不會疼愛他,不如不生,我以為她是故意氣我走,不想和我好好說話,我沒想到她會這么做。郁哥哥,是我不好,我要是再敏銳一點(diǎn),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p>
她說著說著又哭了:“要是孩子有什么事,怎么辦,我怎么贖罪?當(dāng)年,郁姐姐懷著孩子慘死,讓你傷心了這么多年,這一次,徐姐姐要有事,我也該去死了贖罪!”
郁南行面色一寸一寸陰冷下去,逼近龜裂。
他豁然起身,拉開病房門走了出去。
肖瀟臉上的淚一秒收了起來,她抬手抹了抹臉,這一回,就算她徐煙死里逃生,也休想賣可憐把郁哥哥迷過去。
“她沒死!”
郁南行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diǎn),憤怒在胸中環(huán)繞,堵得他胸口都將炸開!
徐煙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她竟寧愿死,也不肯生下這個孩子!
惱怒到了極點(diǎn),他兩只拳握得青筋暴出。
肖瀟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佯裝放心的長吐出一口氣:“徐姐姐沒事就好了?!?/p>
這時,郁南行接了一通電話,看樣子是有事要回去。
肖瀟忙道:“郁哥哥,你有事要忙就先回去吧,我這里很好,至于徐姐姐那里,我會替你照看的。”
郁南行皺眉,想到徐煙這回激烈到引火自焚,連肚子里的孩子都不顧,竟恨他到這個地步。
為孩子著想,他這段時間還是不過來的好。
他吐了口氣:“那你替我看著她?!?/p>
肖瀟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等到郁南行一走,她過去就要開門。
她的主治醫(yī)生剛好進(jìn)來,見狀,忙道:“你怎么下來了”
壓低了聲音,心急道:“要是被郁先生看出貓膩來,我的飯碗都要掉了!”
“少廢話!我要去徐煙的病房一趟!”肖瀟不耐煩的給了他一張卡,那醫(yī)生立即滿面笑容,讓開身。
原來這個主治醫(yī)生叫劉光亮,早就被肖瀟給收買了。什么中毒,什么情緒激動導(dǎo)致暈厥,都是配合肖瀟演出來給郁南行看的一場戲。
快步來到徐煙的病房門口,肖瀟想到剛才郁南行聽到徐煙想自殺時那陰沉的臉,就窩火得想殺人!
她絕不會給那個女人再gouyin郁南行的機(jī)會!
徐煙剛從手術(shù)室出來,因懷孕,不能用麻藥,再加上燒傷不嚴(yán)重,她這會兒醒著,只是疼得直抽氣。
看到肖瀟,徐煙驚懼,抬手就要去按鈴。
被肖瀟一把握住手腕。
“你還想干什么?”
“想你死啊,你不知道嗎?那把火就是我放的,只可惜沒把你燒死!連你肚子里的東西都沒掉!”
肖瀟猙獰的逼視著掙扎的徐煙。
“放開我!”
肖瀟笑了笑:“我當(dāng)然會放開你,不過,我得先幫你做完美容。”
她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一把鑷子,閃著寒光。
“走開!別碰我!”
肖瀟抓著徐煙的手,獰笑著,“砰”一下,將徐煙壓在病床上。
徐煙肩膀上的燒傷被撞得皮開肉綻,鮮血直流,痛得渾身抽搐,不停發(fā)抖。她半彎著腰,想要保護(hù)自己的孩子。
肖瀟視線往下,掃了一眼她的肚子,露出森森白牙,五官扭曲道:“我更想做的事,把你開腸破肚,剁了那小東西!可是你放心,我暫時不會碰他,郁哥哥還少一個玩具呢!”
她說著,抓住徐煙一根手指,那鑷子猛往指甲蓋里扎進(jìn)去,十指連心,徐煙慘叫出聲,慘白的臉上溢滿了冷汗。
“這是一雙會彈鋼琴的手,長得做好看。”
肖瀟說著,換了一根手指,又是狠狠往里一扎,抽出來時,血肉翻飛,指甲粘著皮肉,血淋淋掛在徐煙的指尖上。
拔了徐煙兩根手指甲,肖瀟滿意的看著躺在病床上,因過分痛疼,咬得嘴角都是血的女人。
真是讓人氣憤,即便將她作弄到這個地步,眼前的女人仍顯得動人,是蒼白纖弱、楚楚動人的美。
她嫉恨的咬了咬牙,用力在徐煙受傷的手臂上打了一記,看徐煙痛得都發(fā)不出聲來,像乞丐一樣蜷縮著身體,肖瀟才覺得心里痛快一點(diǎn)兒。
她拉開病房門出來,她的主治醫(yī)生劉光亮站在外邊,皺著眉頭道:“肖小姐,你動作也輕點(diǎn),聲音鬧得這么大,要不是我過來看著,被人發(fā)現(xiàn)了,咱倆都得玩完!”
“你少跟我廢話!這兩天郁南行都不會過來,這個女人交給你,拿出你的手段來,她要是能自然而然的死在醫(yī)院里,錢,我加倍?!?/p>
劉光亮連連應(yīng)著,見肖瀟一走,他推了門進(jìn)去。
徐煙半側(cè)在病床上,渾身是血,顫顫巍巍,就像是血海里的一朵白梨。
嬌弱,動人。
劉光亮舔了舔嘴唇,眼鏡后的兩只眼睛里露出銀邪的光。
都說這徐大小姐是北城的一朵白梨,高貴嬌艷,令人垂涎,又望得不得。
之前遠(yuǎn)看,已覺得果然名不虛傳,現(xiàn)在近看,哪怕她此刻這樣狼狽,也仍不掩麗色。
要是能嘗一嘗這朵嬌花......
劉光亮黏膩的視線在那暴露在外的脖頸上流連,光這么一想,一股火熱怒往下沖,他伸手摸了一下,差點(diǎn)兒把持不住。
徐煙感覺到一股濕黏的視線,像蛇信般令人汗毛直豎,她抬頭看去,見著一個癡肥的醫(yī)生站在她病床不遠(yuǎn)處,手在拉鏈那兒撫動。
胃里一陣惡心,她惡寒得慌忙起身,顧不得疼,人往后退。
“出去!”
抓了枕頭往外扔,她怒喝:“滾出去!”
劉光亮咽了口唾沫,直勾勾盯著她,:“別啊,你受傷了,讓我?guī)湍憧纯?。?/p>
一邊說,手上動作不停。
徐煙惡心又憤怒,紅透了眼:“滾!”
那人撿了枕頭,沖著她露出銀蕩的笑,忽然扭頭。
徐煙以為他被喝住了,要退出去,誰知,門鎖“咔噠”一聲,被鎖上了。
轉(zhuǎn)過來,對上徐煙驚駭?shù)哪抗?,劉光亮一把脫掉身上的大褂:“徐小姐,我仰慕你很久,今天,就讓我替你做一個全身檢查吧!”
書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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