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沈雨凝的話,暖閣里陷入了片刻的沉默中。沈婉瑜漫不經(jīng)心的抿了一口茶,將茶盞放到軟榻上的桌案上。
身子向一旁傾倒,靠在了秋竹遞過來的軟枕上。
“那些丫鬟真是可惡,看我身體不適竟然在院子里聊天不干活。更有的竟然敢跟一下小廝私會,被我發(fā)現(xiàn)還敢和我嗆聲真是平時我太寵著他們了。”
沈婉瑜厲聲說著,漆黑的瞳孔里滿是怒氣。
那暴戾的樣子讓沈雨凝心里一顫,這個樣子的沈婉瑜和以前的性子一樣。似乎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變化,那之前傳出的消息應(yīng)該不是真的吧。
沈雨凝心里思索了片刻,抬起頭帶著親切柔美的笑關(guān)心的道:“大姐姐,你才剛好可不能為那些下作的東西氣壞了自己的身體?!?/p>
“唉,自從這次受傷。我這頭就時不時的會痛上一會,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后遺癥?!?/p>
沈婉瑜眼中還帶著怒氣,卻是嘆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頭,淡淡的開口。
秋竹站在一旁聽到自家小姐的話立刻會意過來,她伸手攙扶起沈婉瑜。
“小姐,你的頭又疼了嗎?我扶您進去休息休息吧?!?/p>
秋竹的眼中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心里卻一直隱忍著笑意。這種事她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上次送二姨娘和二小姐就是用的這招。她真是佩服自家小姐,上一秒還面色紅潤下一秒就能虛弱憔悴。
沈雨凝還想說些什么,卻被一直安靜的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四小姐沈雨晴拉住。
“既然大姐姐身體不適,那我和三姐姐就先回去了?!鄙蛴耆嵴酒鹕?,臉上帶著淡淡的笑。神色平靜,朝著她福了福身子。
“好,春蘭送三小姐四小姐出去。”
沈婉瑜的目光在一臉平靜的沈雨柔身上停駐了幾秒,然后移開視線看向春蘭吩咐了句。
“是,大小姐?!贝禾m恭敬的應(yīng)下,轉(zhuǎn)頭看向兩人:“三小姐四小姐請?!?/p>
沈雨凝雖然心里有些不甘心,卻還是跟著春蘭離開了暖閣。
沈婉瑜被秋竹扶進了內(nèi)室,往香爐里又添了一些香料。
“秋竹,你覺得四小姐這個人怎么樣?”
聽到沈婉瑜的話,秋竹添香料的動作頓了一下。將香料添完,她才走到她的身邊站定。
“四小姐在侯府的存在感很低,從來不會惹事?!鼻镏裣肓艘幌拢缓蟛啪従彽拈_口。
“你聽說過一句話嗎?”沈婉瑜靠在床榻上,低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指頭。
“什么?”秋竹好奇的看向自家小姐。
“會咬人的狗不叫。”沈婉瑜嘴角起一抹冷笑,這個四小姐的存在感真是很低。如果不是最后她說話,她都差點忘記還有她這個人。
秋竹沒有聽懂自家小姐的話,疑惑的看向她。
“你沒注意到嗎?死妹妹根本就沒有碰過那杯茶。”沈婉瑜看向一臉茫然的秋竹,心里嘆了一口氣看來他們四人還是需要繼續(xù)訓(xùn)練。
秋竹想了想,有些似懂非懂。
沈婉瑜沒有再理會她,低垂下眼簾正擋住眼底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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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什么?墨歌的在小說《錦繡凰途》中給了我們答案:世界上唯一的你,與唯一的我相遇時,你我之間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拉著我們,這種吸引力,常常被定義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