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湊得離蘇溪很近,語氣曖昧的說:“嫂子這么著急干嘛?這里又沒其他人,表哥也不會醒。嫂子和我單獨說說話不好嗎?”
陸豐年想干什么,顯而易見。
陸豐年在傅美玉的辦公室,見過蘇溪的資料表。
他第一眼就看上了蘇溪,想著這么個美人要嫁給傅羽墨這塊死木頭,真是暴殄天物。
所以,他動了歪心思。
他覺得蘇溪年紀(jì)輕輕就獨守空房,難免寂寞,到時他過來安慰,還不水到渠成。
“嫂子。”陸豐年淫笑著往蘇溪身前湊,一步步把她逼到桌角,“嫂子你別害怕嘛,我又沒有惡意。傅羽墨是我表哥,你嫁進來,我們就是一家人。他醒不過來了,還有我可以照顧嫂子。嫂子想要什么,盡管和我說,我一定盡我所能,滿足嫂子。”
陸豐年的一舉一動都讓蘇溪惡心。
她想扇陸豐年一個嘴巴,可又不能不顧及傅羽墨的臉面,不能將陸豐年的丑行鬧大。
“嫂子?!?/p>
陸豐年赤果果的盯著蘇溪的身體,一想到床上還躺著昏迷不醒的傅羽墨,就越發(fā)刺激。
他紅了眼,迫不及待的向蘇溪撲上去。
蘇溪側(cè)身躲開,同時右手在他脖子后面刺了一下,大喊著,“羽墨醒了!劉媽!羽墨醒了!快打電話叫醫(yī)生!”
陸豐年這人雖然好色,但膽子小的可憐。
他一聽他那個敢和傅家長輩分庭抗禮的表哥醒了,當(dāng)即嚇軟了腿,看都不敢看床邊一眼,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跑。
劉媽聽到蘇溪在喊人,連忙上樓,正好和下樓的陸豐年撞了個正著。
“哎呦,年少爺您……”
“我還有事先走了?!?/p>
陸豐年頭都沒抬,拔腿就跑。
劉媽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急匆匆走進房間,“少夫人,少爺怎么了?”
蘇溪站在傅羽墨床邊,右手背在身后,平靜道:“沒事,你出去吧。”
“???”劉媽愣了一下,她明明聽到蘇溪喊人了,難道聽錯了?
劉媽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傅羽墨,確定人和平常一樣,才安心的退出去。
等門關(guān)上,蘇溪把右手放下來,亮出手心里藏著的銀針。
她嘴角勾起一個弧度,解恨道:“還好有點本事,這次就算給陸豐年一個教訓(xùn)!”
也就是剛剛,陸豐年把她逼到桌角,她摸到桌上的布袋,從里面抽出一根銀針藏在手里,然后趁機在陸豐年脖子上扎了一下。
這一針雖然要不了陸豐年的命,但也足夠讓他在醫(yī)院躺上一個月。
果然,陸豐年剛離開別墅,找了個辣妹去酒店壓驚。
結(jié)果,褲子剛脫,人就抽了,嘴歪眼斜,躺在床上口吐白沫。
辣妹嚇壞了,還以為陸豐年吃了藥,連忙打搶救電話,把人送進了醫(yī)院。
傅美玉得到消息,立刻趕過來,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嘴歪眼斜的,不像個人樣的躺在病床上,人都慌了。
“醫(yī)生,我兒子怎么樣?”
“陸公子得了中風(fēng),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面部的病狀,要通過一段時間的治療才能好。”
“中風(fēng)?”傅美玉不解的問:“我兒子怎么會中風(fēng)呢?”
“這個?!贬t(yī)生解釋說:“導(dǎo)致中風(fēng)的情況有很多種,比如吹風(fēng)或者神經(jīng)刺激。陸公子是哪一種,暫時還不能確定?!?/p>
聽到“神經(jīng)刺激”,傅美玉心里有了數(shù)。
她等醫(yī)生出去,對著她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罵道:“一天就知道在外面沾花惹草,玩玩玩,玩出事了吧!”
陸豐年是個什么德行,傅美玉這個當(dāng)媽的心知肚明。
書友評價
很喜歡直白白的這部小說《掛名新妻不矜持》,它不僅給我?guī)砜鞓罚易屛疑羁桃庾R到:初戀像檸檬,雖酸卻耐人尋味;熱戀像火焰,雖熱卻不能自拔;失戀像傷疤,雖痛卻無法釋懷。所以我們要懂得呵護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