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宣感受著嘴里連后世黃酒度數(shù)都不如的白酒,心里有些發(fā)笑。
也就是相當于后世米酒那個度數(shù)吧,可能就是因為此酒清澈干凈和市面上賣的那些渾濁的米酒看起來不一樣,程咬金才當成寶貝似的。
輕易不示與人前。
其實唐朝這個時候的白酒,就是現(xiàn)在的米酒。
不過在這連飯都吃不飽的時代,有這么一碗如此清澈的白酒,確實,實屬難得了。
至于后世說的那些產(chǎn)自西域的三勒漿,據(jù)說能夠提純到30多度,劉文宣是沒見過,想必這個時候還沒有引進過來吧。
一碗酒下肚的程咬金,得意洋洋的道“大侄子,這酒怎么樣!”
劉文宣笑的很靦腆:“程叔叔,這---酒很好喝...真的!”
他不管方氏紅著個臉,捧著她的小心肝在胸口那里猶如小鹿在亂撞。
說完劉文宣伸手奪過方氏手中的酒碗,把那喝剩一半的就繼續(xù)一飲而盡。
然后繼續(xù)笑道:“這酒...真的很好喝,酒味濃厚,汁甘如飴,好酒,好酒!”
劉文宣昧著良心品酒。
心下卻尋思著,自己到大唐是不是可以投身釀酒事業(yè)了,先賺取人生的第一桶金,然后好好的養(yǎng)著嫂子。
“嘿嘿...喜歡就好!”
程咬金看著劉文宣的品酒的模樣,以為自己的酒征服了劉文宣。
所以開懷大笑,這酒還是當朝的一位釀酒大師特地送給他的,所以他為此嘚瑟了好久了。
讓長孫無忌和房玄齡他們都氣的要死,關(guān)鍵還拿這老貨沒辦法,長孫無本身也是文武全才,不過比他年歲要長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酒逢知己千杯少,程咬金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找到如此合心意的人了,所以越發(fā)的更加喜歡劉文宣了。
不停的讓劉文宣夾菜吃。
唐朝的飲食說真的還真沒有什么好吃的,主食除了餅和粟米飯,稻米飯之外,其余的就是羊肉,魚肉。
至于后世的那些西紅柿,土豆和辣椒以及玉米在唐朝是沒有的。
所以程咬金宴請劉文宣飯桌上面的菜,也不怎么豐富,羊肉,鹿肉,魚肉,冬莧菜 菠菜之類的,堂堂一個國公家,也就吃的這些了。
這應該在大唐屬于非常不錯的了,但是在劉文宣的眼里卻真的不算什么了。
可惜啊,現(xiàn)在那些西紅柿辣椒土豆什么的都在南美洲或者在大食國,也不知道有沒有被當?shù)厝碎_始家養(yǎng)呢。
這大唐的物資還是很匱乏的,很多人連溫飽都解決不了,可見當時的民生有多么的潦倒。
不過想想也可以理解,畢竟立國才沒幾年,邊疆仍舊不時地有戰(zhàn)亂發(fā)生,能有口飽飯吃就不錯了。
這一頓飯不僅讓劉文宣吃了個飽飯,也讓方氏吃了飽。
忍受饑餓這么多天的方氏,盡管靦腆害羞,但是還是咬牙吃下了兩碗米飯,因為不知道明天的飯,是否還有下落呢。
她飽了,就可以省點東西讓二郎吃了。
一頓飯很快的就結(jié)束了,劉文宣也提出了告辭,他本來想乘機跟程咬金提出來,謀個差事當當,哪怕先在盧國公府當個下人都行。
但是他知道此刻時機不對,如果現(xiàn)在提出來,很可能就讓程咬金覺得他是一個挾恩圖報的人就不好了。
所以飯后他提出了告辭!
而程處亮,程處嗣兩個兄弟卻好生挽留讓他今晚就住在他家一晚,說是明天晚上帶他去見識一下好玩的。
劉文宣則不為所動,你程家的床再大再軟,能抵得過嫂子孩子熱炕頭么,不過孩子確實沒有的,嫂子可是現(xiàn)成的。
不過他卻答應了明晚和程處亮程處嗣的邀請,那就是明天晚上見識一下。
這可是個絕佳的社交圈子,能和程處亮他們一同玩耍的人,身份想必都不會太差。
不過在他們臨走之前,程咬金卻讓管家拿出幾斗(一斗米在當時差不多25斤這個樣子)粟米送給了劉文宣,可見程咬金的心細之處。
返程的時候,由于城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程咬金特地安排了管家進行了護送。
管家名叫程誠,乃是程咬金家的族親。
劉文宣恭敬的說了一聲:“那就麻煩程叔,送小侄和我嫂子回去了。”
管家程誠見到劉文宣如此懂禮數(shù),笑道:“哪里的話,我們夫人今天全靠劉賢侄的妙手回春了,不然那后果不堪設想。”
劉文宣帶著嫂子方氏,笑著和程家人一起告別了。
管家則牽著馬馱著粟米走在了身后。
在程誠的帶領下,劉文宣和方氏很順利的離開了長安城。
古時候的月光似乎比現(xiàn)在要亮上好多,月光很是隨意的灑落在了這條頗為寬敞的官道上面,將四周照耀的一片亮白,在這個沒有路燈的時代,也算是相當不錯的了。
由于是石頭鋪就的路面,劉文宣和方氏以及程誠三人,一腳深一腳淺的走在上面很是難過,很容易崴腳。
沒過多久。
方氏一個不小心就被絆了一跤,幸虧劉文宣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方氏。
方氏一個滿懷撞到了劉文宣的懷里,感受到強而有力的胸膛之后,頓時滿臉羞紅。
好在月光之下看不出來。
“嫂子我扶著你吧!”劉文宣小聲的說道。
劉文宣趁勢伸手就攔腰扶住了方氏。
方氏則突然被襲擊,身體微微一僵后,才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心中卻升起小小的甜蜜感。
老管家牽著馬則在后面,微笑著搖了搖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這個舊社會嫂子再嫁小叔子的也是稀疏平常之事,再正常不過了。
而方氏卻在心中更加的忐忑不安,因為一會兒到家,她和劉文宣就要面臨著一個事實,那就是家里只有一張床,而且是兩個人都清醒的狀況下,該如何度過這一個晚上。
要知道前幾天劉文宣可是都在昏迷中,然而他此刻醒了,方氏想到這里整個人都不好了。
激動、迷茫、緊張、害怕,各種心態(tài)在攪亂著她的內(nèi)心。
似乎感覺到身邊的方氏有點急促不安,劉文宣柔聲的問道:“嫂子哪里,不舒服么,是冷了么?”
方氏趕緊搖了搖頭,“二郎,我沒事!”方氏聲音越來越低。
感覺到了方氏的異樣,劉文宣胳膊稍微用了用力,讓方氏貼自己更緊了,直到感受到她身上傳來的熱量。
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秀云,以后我會讓你變成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方氏被劉文宣的豪言壯語突然嚇了一跳,而且嫂子也不喊了,直接喊她的閨名。
“二郎你!....說什么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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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小魚A的小說《我在唐朝的那些年》,讓我看到了愛情該有的模樣:你若粗茶淡飯,與我同甘共苦,我便披城露膽,陪你??菔癄€。你若舉案齊眉,給我噓寒問暖,我便重惜輕憐,護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