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一邊端著槍瞄準(zhǔn),一邊想。
誰知道那野豬仿佛成了精一般,警惕的很,四處瞧著。
看著沒有危險,才小心翼翼地往前走,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過了十多分鐘,野豬還沒進(jìn)入射程內(nèi)。
可陸硯端著槍,已經(jīng)有點承受不住了。
不管了,賭一把。
陸硯調(diào)整好視線,舉槍便射。
野豬應(yīng)聲倒地,發(fā)出尖利的“哼哼”聲,看來是射中了。
他急忙走近,那野豬已經(jīng)四仰八叉地倒地了。
陸硯心下一喜,看來我的技術(shù)還沒丟。
可這么大的野豬,怎么弄回去呢?
正在想著,那野豬突然起身,一頭撞向他。
陸硯心里罵道:“這畜生,還知道跟我耍詭計!”
那野豬將頭狠狠地撞向陸硯的腰部,陸硯吃痛,倒地不起。
那野豬正準(zhǔn)備來第二次沖擊,陸硯忍著痛,利索地抬起槍,上了膛,“咚”就是一槍,正中野豬印堂。
野豬“哼”了一聲,就此倒地,血瞬間流了出來。
之后,這個畜生的腿抖了幾下,終于不再動了。
陸硯仔細(xì)檢查,野豬的確死透了,他才放下心。
說起陸硯關(guān)于射擊的愛好,可以追溯到他小時候。
那時候還沒禁獵,父親也帶他去打過幾次,他也算有家學(xué)淵源。
后來他去上大學(xué),軍訓(xùn)的時候,打靶表現(xiàn)出極大的興趣。教官也說,他是天生的神槍手。
此后,他還獲得過射擊比賽冠軍,雖然只是校運會的冠軍,也很不錯了。
創(chuàng)業(yè)之后為了減壓,每個月他都要去國內(nèi)的狩獵場打一次獵,每次都收獲頗豐。
不過,這野豬少說也有1、200多斤,該怎么弄回去呢?
陸硯不敢耽誤,轉(zhuǎn)身回村里,叫上那三個朋友,四個人一起把野豬抬回來。
“我就說硯哥厲害吧。”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夸贊起來,全然不提前一天,在背后如何詆毀陸硯不靠譜。
“小意思?!标懗幰荒槦o所謂。
“這野豬賣了得了錢,我們先去城里面玩一下吧?我姐就在省城上班,可以順便去看看她?!崩罱ǖ绿嶙h。
“玩你的頭,我家里還欠著錢呢,我得還錢!”陸硯沒好氣地說。
他想起這幾個人就生氣。
他家里那么困難,這幾個人也沒借一分錢給他家。
現(xiàn)在他弄了點小錢,他們倒惦記上了。
從山上抬下野豬,天已經(jīng)快亮了。
陸硯叫上大家套好車,把野豬拉到小餐館。
到了地方,正碰上掌柜出門買菜。
他看著陸硯拉著車,幾個人在后面推,問道:“這是什么?”
“野豬!你說的3塊錢一斤,別忘了?!标懗幹钢柏i。
“你不是說我硯哥打不到嗎?現(xiàn)在打到了,你怎么說?”孔有剩反問,士氣十足。
掌柜的掀開蓋著的破布——還真的是野豬。
他有點傻眼。
真沒想到,跟這小子開的玩笑,居然成了真。
掌柜的掐指一算,現(xiàn)在豬肉差不多1塊錢,野豬的價格是豬肉的4倍,差不多4塊錢,但這是零售價,實際成交價2塊多就差不多了。
昨天是圖一時口快,他才說按照3塊錢的價格。
但豬都送來了,也不好再食言。
算了,3塊錢一斤收了雖然有點虧,還是有利潤的。
書友評價
真的很喜歡鹿門山人的這部小說《八五年代發(fā)家記》,它傳遞了那份我無法用言語表達(dá)的情感:愛你,就是見不到你的時候,心里有好多話想和你說;你在身邊時,靜靜地靠近你,即使不說話,也感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