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來是周管家來告了狀,真是條好狗。
“不知是誰與大伯父說的,我要與他當(dāng)面對質(zhì)?!?/p>
垂首立在門口的周管家立即走上前來,他低著頭,腰板倒是直了不少,看來找到了靠山就是不一樣。
“奴才見五小姐與那侍衛(wèi)凌恒拉拉扯扯,實在有損侯府顏面,這才回稟了侯爺。”
此時木似晗已經(jīng)從露芝嘴里知道,這凌恒是原主救回來的,自小跟在原主身后保護原主,是她的人。
“凌恒是我的侍衛(wèi),要打要罰也自是我來,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奴才動手了。
你說我與他拉拉扯扯,怎么,你傷了我的侍衛(wèi),帶著一干不長眼的奴才,都沒說幫著我扶一下,我親自動手了,你倒是反咬的快,居然還敢到大伯父面前來告我的刁狀了?!?/p>
說著,她轉(zhuǎn)身向侯爺輕施一禮,“大伯父不來尋我,我也正要來尋大伯父。這些奴才個個只知道仗勢欺人,剛才在庭院里,還險些拿鞭子抽了我。我是主子,他是奴才,卻眼里毫無主子,大伯父您治下嚴(yán)格,這群奴才卻是陽奉陰違,實在該罰?!?/p>
周管家聽得一頭汗,立即辯駁道:“侯爺,不是我,是趙四,趙四打得五小姐?!?/p>
木似晗輕輕一笑,早前聽說侯爺手段狠辣,她就知道,扯上背主這一條,定然能叫這狗奴才慌了神。
寧侯木柏原神色沉沉,他這個侄女,什么時候?qū)W得這般伶牙俐齒了。
“趙四領(lǐng)罰三十鞭。”
木柏原說完,冷冷看著周管家,“五姑娘與那侍衛(wèi)凌恒可有拉扯?”
周管家聞言抖了抖,卻是偷偷的看了寧侯一眼。
木柏原放下茶盞,“想清楚了再說?!?/p>
“有,有?!?/p>
木柏原看向木似晗,“五姑娘怎么說?”
“若是我心善救人,也是不知廉恥,不顧名節(jié),那就請大伯父責(zé)罰?!?/p>
木柏原正要說話,一直沒開口的木柏年說了話,“四姑娘占了晗兒的婚事,我念著到底是我侯府出去的姑娘,未曾與他人多言。畢竟事實擺在那兒,公道自在人心,但若是隨便來個人就可以誣陷我女兒,我可是不依的。”
木柏原夫婦聞言臉色青一陣兒白一陣兒,十分精彩。
木柏原雖是侯爺,對這個十分有出息的弟弟也是又嫉又恨,還帶著幾分敬畏。
侯夫人見勢不對,立即過來打圓場,“侯爺也是為侯府著想,畢竟這種事傳出去不僅有損侯府聲譽,對五姑娘也不好,自是要找過來問清楚的?!?/p>
說著,她又看向周管家,冷聲道:“五姑娘說是著急救人,你怎可胡亂攀扯,以后做事要慎重,否則仔細著你的皮?!?/p>
周管家抖如篩糠,連連稱是。
木似晗見自己還未出手,對方已經(jīng)在父親的威嚇嚇慫了,當(dāng)下差點笑出了聲。
臨走,她的母親又停下來,對著神色難看的侯爺侯夫人說道:“晗兒是我的女兒,也是當(dāng)今太后的親侄孫女,今日別說她是救了人。她就是當(dāng)真看上了那侍衛(wèi),或者想養(yǎng)幾個面首,只要她開心,我們也是養(yǎng)得起的。以后這種事,大哥跟大嫂還是莫要憂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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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什么?筱女子不才的在小說《南風(fēng)不解相思意》中給了我們答案:世界上唯一的你,與唯一的我相遇時,你我之間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拉著我們,這種吸引力,常常被定義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