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杳一出門,槿寶就火急火燎的叫上三個弟弟妹妹,“準備出發(fā)!”
喬漪看著寶貝們各自回房,然后齊齊換了衣服出來,各自身上還背著一個小背包,忍不住臉色一變。
“寶貝們,你們這是要去哪里?”
槿寶對她露出溫和的笑容,“媽咪要去尋姓岑的晦氣,我們怕媽咪會吃虧,想過去看看?!?/p>
喬漪被他們的護母心切感動得兩眼淚汪汪。
“我知道你們很想幫媽咪,但是沒有請柬是沒法參加的。”
緊接著喬漪就看到槿寶從包里掏出幾張金色的請柬,上面燙金的字眼亮瞎了她的眼。
喬漪忍不住詢問:“槿寶,這請柬你是從哪弄來的?”
“干媽就別管了,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還能趕上拍賣會?!?/p>
南杳出現(xiàn)在拍賣會的宴客廳,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此次能有資格出席拍賣會的,都是各界名流,即便彼此之間不認識,可也聽過對方的名號。
南杳單槍匹馬前來,臉蛋美得驚人,身姿妙曼,且她穿的那套衣裙,不少名媛千金眼尖地認出那是世界頂級設(shè)計大師“南?!钡亩ㄖ谱髌?。
世上僅此一件!
據(jù)說有不少名流千金愿意花費巨額購買這件裙子,可“南?!眳s說是非賣品。
這裙子一看就仙氣飄飄,容貌不夠驚艷的人還真的駕馭不住,一不小心就把頂級設(shè)計的衣裙穿成地攤貨。
南杳相貌本來就生得不俗,這裙子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衣袂翩躚,恍若天上的瑤池仙子,令人見之忘俗。
站在二樓的陸戰(zhàn),目光隨意地往下一瞥,就被鶴立雞群的南杳給吸引了視線。
他長腿曲著,左手搭在欄桿上,右手掐著煙,深邃的眼睛半瞇著,直勾勾地盯著南杳。
陸戰(zhàn)的視線太過凜冽刺人,南杳想忽略都不行。
她抬頭,視線朝陸戰(zhàn)的位置看了過來。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
像是一滴水落入了滾燙的油鍋,濺起激烈的火花。
南杳朝他舉起手里的高腳杯,抿嘴一笑。
這舉動,很像是在挑釁。
陸戰(zhàn)嘖了一聲,好想把她拽過來,狠狠打一頓屁股。
南杳早已做好了會和陸戰(zhàn)重逢的準備,所以這會兒在這里看到他,并不覺得意外。
倒是陸戰(zhàn)......
平靜的心緒像是突然被巨石砸了進去,濺起激烈的水花,片刻又恢復(fù)了寧靜。
他眼底涌動著別人看不懂的復(fù)雜情緒。
前兩天才剛從臭小子的手機上看到她的照片,如今真人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他扯了扯衣領(lǐng),莫名的燥意涌上心頭。
南淮也看到了杳杳,悄咪咪地把自己藏身在柱子后面以免被發(fā)現(xiàn)。
杳杳來了,槿寶他們呢?
南杳容貌出色,身材高挑,她身上佩戴的頂配首飾,令不少貴夫人和千金眼紅不已。
也有不少年輕公子想上前去搭訕。
陸戰(zhàn)不耐煩地扯了扯衣領(lǐng),沉著臉,一步一步走下樓。
淮寶則趁著陸戰(zhàn)下樓,一溜煙跑了。
拍賣會開始前會,是名流貴族套近乎聯(lián)絡(luò)感情的時候,眾人推杯換盞,言笑晏晏,氣氛很是熱絡(luò)。
南槿趁著眾人不注意,帶著三個弟弟妹妹溜進了拍賣會現(xiàn)場,跑上二樓。
南槿推開門其中一個包廂的門,探頭進去看了看,然后朝身后的弟妹招手。
四人溜了進去。
那包間門口掛著的木牌上,赫然寫著“岑家”兩字。
南淮一直在悄咪咪地留意槿寶們的行蹤,見他們進了包間,想也沒想也跟著進去。
正準備分工的槿寶看到闖進來的南淮,啊了一聲。
另外三小只看到南淮,除了陸思弦,熒寶和墨寶直接呆??!
“你你你!”
“我什么?我是南淮??!”
南淮指著陸思弦,“他冒充我,他叫陸思弦,我才是南淮。”
陸思弦抿著唇,沒有反駁。
南槿、南熒和南墨的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移動。
面前的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就只有衣服不同,但其中肯定有一個是假的!
南淮擺擺手,“先別說這個了,趕緊做事,不然岑家的人上來就麻煩了。槿寶,瀉藥你帶了嗎?”
槿寶從小背包里拿出一小包的瀉藥,南小爺一把奪過,然后一股腦兒地都倒進了旁邊那個茶壺里。
槿寶在心里給岑家人點了根蠟。
他本來只打算倒半包的,淮寶竟然全倒進去,不把身體拉到虛脫都對不起這包藥。
他相信淮寶所說的了,只有淮寶才能干得出這么慘絕人寰的事。
槿寶吩咐妹妹:“熒寶,你等下......”
熒寶憐憐點頭。
今日能出席拍賣會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且今天拍賣的物品都不是俗物,當(dāng)然也有不少人是奔著魚神醫(yī)的神藥來的。
岑家就是其中之一。
南杳覺得無趣,正要朝自己的位置走去,岑湘儀、岑妍妍姐妹迎面走了過來。
南杳眼里劃過一絲暗光。
岑妍妍冷著臉質(zhì)問,“岑魚,你是怎么混進來的?這飯店的守衛(wèi)也太失職了,什么阿貓阿狗都放進來!”
南杳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我姓南,叫南杳,不叫岑魚?!?/p>
岑妍妍冷哼,“改了姓名又如何?一樣是沒有父母的野種!不過你不是在陸家待過幾年嗎?怎么沒有跟著姓陸?怕是陸家人也不喜歡你這個野種吧?!?/p>
岑湘儀輕聲呵斥妹妹,“妍妍,不許胡說。”
看似呵斥,其實更像是在寵溺的縱容。
南杳手里的酒朝岑妍妍的臉面潑了過去。
她尾指勾著高腳杯,嘴角微翹,“抱歉,手滑?!?/p>
岑妍妍一身雪白的裙子毀了,那一大灘的紅色污漬,看上去格外的刺眼。
“岑魚,你找死!”
岑妍妍抬起手就下意識地要往南杳的臉刮過去。
趴在二樓包廂的陸思弦繃著臉,“她們欺負媽咪!”
槿寶等四小只圍了過來。
墨寶冷著臉,目光憤怒地瞪著岑妍妍。
熒寶說道:“媽咪不會吃虧的。”
她是錦鯉體質(zhì),除了陸思弦不知道,其余三小只都相信她說的話。
陸思弦聲音冷冰冰的,“她要是敢打媽咪,我讓爹地砍了她的手!”
南淮:小子,你比我還兇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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