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恒正興奮著,但他明顯感覺身旁有目光看著,怔了一下,松開了懷里的溫初。
溫初羞得臉紅耳赤,一抬頭,赫然看見不知何時站在身邊的冷佑庭,她嚇得心都顫了起來。
“溫初,真巧。”冷佑庭直呼她的名字。理論上他是她的妹夫,可論年紀(jì),他卻整整長了她五歲。
段恒的目光瞬間流露驚愕,身為雄性的危險意識強(qiáng)烈籠罩胸口,這個男人,俊美耀眼,一看就是上位者的身份,他是誰?為什么他認(rèn)識溫初?
“小初,他是誰??!”段恒詢問。
溫初的臉不知是嚇紅的,還是羞紅的,她目光微垂著,緊張的解釋,“他是我妹夫?!?/p>
妹夫?段恒這才恍然驚覺冷佑庭的身份,他就是冷氏集團(tuán)的少爺?
雖在雜志上看過,但見真人,還是有些羞距,真人的他,更帥氣年輕,渾身透著一股難于言喻的高貴凜然。
說完,溫初鬼使神差的挽緊了段恒,朝某人介紹道,“他是我男朋友?!?/p>
冷佑庭的目光暗掃那親蜜挽著的手臂,矜貴地朝段恒微笑,“你好?!?/p>
“你好!”段恒說完,拉起溫初道,“我們該走了?!?/p>
溫初被他牽著,低頭隨著他走。
身后,冷佑庭看著那纖細(xì)的身影,俊美的面孔有些僵硬,仔細(xì)看的話似乎正在緊緊的咬著牙關(guān)。
“大少,我們要遲到了?!弊箨坏纳碛白呱蟻硖嵝选?/p>
“你不用跟我一起出差了,留下來,給我看著這個女人?!崩溆油ダ涑练愿?。
“看著溫小姐?”
“我要確保這個男人不會碰她?!崩溆油ブ毖圆恢M的說。
“呃……”左昊眨眼,難道這個任務(wù),會比老板去談一場三十億的生意更重要嗎?
冷佑庭說完,大步流星走向了入口處,帶著十幾號智襄團(tuán)離開。
身后,左昊露出無奈的苦瓜臉。
溫初和段恒走出機(jī)場門口,一輛黑色保時捷跑車等在那里,段恒的司機(jī)走下來,把鑰匙遞給他。
段恒并不是一般家境的人,他父親是連鎖超市的老板,在國內(nèi)已經(jīng)擁有二十家大型的超市,也算是富二代。雖不能和冷佑庭那種大豪門相比,但也算家境殷實。
溫初和他交往,并不是看中他的家境,而是段恒的人品。段恒在大學(xué)瘋狂追求她兩年,在去年畢業(yè)時她才被感動答應(yīng)交往,溫初在不知不覺中也喜歡上段恒,依賴上他的溫柔。
可此刻,坐在車?yán)铮男那槭浅林?,心酸的?/p>
她不知道該怎么向段恒提分手。
她原本要留給他最珍愛的東西,已經(jīng)沒有了,她愧對他。
“怎么不開心?嗯?有煩惱嗎?”段恒溫柔的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注視著她。
“沒有?!睖爻鯎u了搖頭,笑道。
“剛才那個就是冷佑庭??!我竟沒認(rèn)出來,上次他和你妹妹的婚事可是轟動全國啊!”段恒撿著話題聊著。
溫初的腦海里,回憶著三個月前那場轟動一時的世紀(jì)豪門婚禮。那場耗資巨萬的典禮被傳為一時盛事,來賓幾乎囊括了上流社會所有的政客財閥和豪門巨富。
冷佑庭黑色西裝禮服,搭配紅寶石胸針袖扣,英俊猶如走出城堡的王子,夏冰清粉色婚紗,佩戴成套碩大的鉆石頭冠首飾,氣質(zhì)高貴風(fēng)情萬種,就像童話里的公主。
他們兩人手挽著手,金童玉女壁人成雙,迎著所有人的祝福完成婚禮。
想著那一幕的婚禮,溫初望向窗外的美麗眼睛,微微掠過一抹難言的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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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纏情小嬌妻》讓我明白了很多道理,也慢慢解開了我的心結(jié):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放大你的好。我們分手的時候,我又放大了自己的悲傷,沉浸在瑣碎的記憶里,心底的痛,無以言表。原來走一起是緣分,一起走才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