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喬笙,慕白曜嗤之以鼻,甚至不把她當(dāng)做‘人’去看待。
以至于當(dāng)封寂說起陸廷淵在為喬笙而情緒失控的時候,慕白曜只覺得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陸廷淵對喬笙,那是恨之入骨的!
所以當(dāng)年,他才容不下那個與喬笙眉眼相似的孩子,親手讓那孩子……
啪的一聲巨響,在這黑夜里尤為刺耳。
慕白曜的心咯噔了一下,急忙朝樓上跑去。
闖進(jìn)了屋子,入眼的是遍地的空酒瓶,濃烈刺鼻的酒味讓慕白曜皺著眉頭走進(jìn),找到了在陽臺上靠著吸煙的陸廷淵。
慕白曜嘆了口氣,“你忘了自己當(dāng)初胃出血進(jìn)了醫(yī)院么,這么糟蹋自己的胃,遲早會出大事?!?/p>
“我記得季初遙去世的那一年,你都沒有這樣糟蹋過自己,現(xiàn)在呢,是為了什么?”
陸廷淵默不作聲。
因為什么酗酒,他也說不出理由。
好半響后,陸廷淵吐著煙圈,抬著手指了一下角落。
“那瓶沒喝完的酒我扔了,我的胃沒事。”
慕白曜順著手指的方向望去,酒淌了一地,玻璃的碎片四散開來,剛才聽到的聲音,是陸廷淵正在摔酒瓶。
“地上那么多空酒瓶,你還無所謂的說沒事?你要是真想發(fā)泄負(fù)面情緒,大可以找我?!?/p>
慕白曜拉長了聲音,“廷淵,你何必總是一個人……”
“慕白曜?!标懲Y出聲打斷了他的嘮叨,“這里是十樓?!?/p>
“嗯。”慕白曜不明所以,“是十樓,怎么了?”
“再多嘴,我就將你從這里丟下去……”
砰的一聲!
有人闖了進(jìn)來,打斷了陸廷淵說的話。
陸廷淵眸光銳利的掃向房間門口。
封寂神色慌亂,揮動了一下還亮著屏幕的手機(jī),“陸爺!莊園出事了!”
“季初暖小姐過去了,管家來的電話,說季小姐要陸太太死!求您快回去看看!”
“一點小事而已,你慌里慌張做什么?!蹦桨钻茁杂胁粷M,轉(zhuǎn)身時卻看見陸廷淵已經(jīng)起身,邁著大步要出門。
慕白曜眼疾手快,拉著陸廷淵的胳膊,“冤有頭債有主,喬笙欠季家一大一小兩條命,這筆賬季初暖親手去討回,可一點也不過分。”
“你這么匆忙要回莊園,別告訴我,你是在緊張喬笙?!?/p>
慕白曜忽然笑了笑,篤定道,“廷淵,你不會對喬笙心軟的!她早死的,你比誰都明白。”
陸廷淵步伐一停,眸色冷漠。
下一秒,他甩開了慕白曜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
莊園死寂沉沉。
唯有一扇窗隱約透著微弱的光。
屋內(nèi)近乎近三米高的玻璃器皿旁點燃著一排蠟燭,讓人能夠看到玻璃缸內(nèi)女人的面龐與神情。
坐在最佳觀影位置的是季初暖,她翹著腿看著熱鬧,不忘催促著手下的人,“動作都快一點,戲要早點演才好看!”
季初暖眸中帶笑,期待不已。
她就是要親眼看著喬笙一點點死在她的面前,折磨喬笙的那種快感,實在叫人興奮!
隨著冷水注入,缸內(nèi)的女人終于有了動作。
喬笙面無表情,她四肢被綁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能蜷縮在這缸中的角落里,腳邊綁著的是沉重的石頭,防止她到時候掙扎著,漂浮到水面上空。
此刻的水漸漸淹沒了她的雙腿。
喬笙不知道什么時候,她會徹底被淹沒。
感覺到了閃光燈,喬笙緩緩抬頭,而后望著季初暖。
她拿著昂貴的相機(jī),對準(zhǔn)喬笙的臉,抓拍著喬笙剛才的怯懦。
季初暖挑眉,得意的抿唇笑著,她緩緩道,“喬笙,你要是害怕就開口求饒,只要你學(xué)狗叫,我會考慮,不讓你死的太痛苦呢!”
書友評價
看了這部小說《愛你不過一場浩劫》,突然聯(lián)想到了自己的愛情,在此想對女盆友深情地說:你有多好,我說不出來;我有多想你,我也說不出來。我只知道,愛你,輪回輾轉(zhuǎn),即使千年,無怨;相守紅塵,哪怕一生,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