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謝聰突然跑了進來,跪在廳內(nèi),微微抬起頭,那張正氣臉龐,在月光照耀下,顯得分外桀驁。也不顧謝云天現(xiàn)在沉思的臉色,說道:“家主讓去我參加吧,與其這樣坐以待斃著被其它門派吞并,還不如放手去搏他一回。”
“聰兒?你居然膽敢闖入議事廳?!毙虘?zhàn)沉聲責(zé)罵說道。
刑戰(zhàn)正準備起身時,秦風(fēng)連忙起勸道說:“刑長老,聰兒說的挺有道理的,現(xiàn)在并不是責(zé)難這些規(guī)矩的時候。”
憑時也比較喜歡謝聰這孩子,并不是說他的修為比另一些弟子高,而是真的對謝聰那種親和感,這也與謝聰憑時的努力有些關(guān)系。見刑戰(zhàn)臉色緩和了下來些,秦風(fēng)不絲對謝聰對視一笑。
刑戰(zhàn)想了想,接著說道:“既然聰兒說的有些道理,那這些時日我?guī)攦涸谶M龍門洞努力修勤在進階一層也不是沒有可能,到時后在加上族中的一些戰(zhàn)技,比賽間也可以與他們相抗衡的!”
謝云天此時表情有些冷淡,沉靜了少許,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不可,不可,還是有些太冒險了?!?/p>
“家主。”刑戰(zhàn)望著謝云天,那眼神無比沉痛。
廳中所有人都沉靜了下來,謝聰上前一步,雙膝脆地,面色也是一沉,旋即連忙道:“家主,請讓聰兒去比賽吧,若茍且偷生活著,倒不如去拼搏一回,聰兒并不是一時的沖動,若比賽不是限制十六歲以下,那我并不會去冒這個險,而剛好這武狀元比較正是我這個年齡段的,那為何家主和各位長輩要反對呢?難道聰兒就不如別人家的孩子嗎?”
聞言,廳內(nèi)所有人頓時一愣,謝聰?shù)脑捠顾麄冋也怀隼碛蓙矸瘩g,而道理確是如此。
謝云天搖了搖頭,自嘲一笑,道?!凹慈蝗绱?,那就試一試吧,但聰兒你得切記,不可硬身拼力,實在不行就退下來,實力如此那并不丟臉?!?/p>
“另外家族內(nèi)所有藥材都可先讓聰兒用取?!闭f完謝云天對著刑戰(zhàn)又簡單的交待了一下。
“多謝家主,聰兒一定不負所望!”謝聰靜靜的回答。
等刑戰(zhàn)和眾人離開后,謝云天臉上的表情不斷的波動著,雖然謝聰有點莽撞,但謝云天明白,刑戰(zhàn)所說的話一切都是事實,謝云天走出議事大廳到了一座位于族中西面一處小院,這里是謝家的禁地(龍心閣)。只有他和四大長老才可以踏入的地方,謝云天此時焉不知道以經(jīng)被人跟上了。
謝云天喃喃自語的念道:“父親大人在上,不肖兒未能把謝家?guī)Щ佚堯T一族,而如今謝家更有大難將臨,族中未能逃離此難,請父親大人原諒兒不能完成您的心愿,求父親大人保佑謝家根基,保佑凡兒,一定不能落到他人之手。”
書友評價
看了這部小說《終極領(lǐng)域》,讓我意識到:世界上的愛情有兩種,一種是小說里的愛情,不論多么肉麻,都可以讓你看得掉眼淚;另一種是自己正在經(jīng)歷的愛情,即使對方是只豬,也可以讓你痛苦到徹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