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了!我知道你對我很有興趣!欲擒故縱在我這里沒有意義!不如,老實本分點,好好配合我,在我爺爺面前演戲,你想要的,我自然會給你!”
耳旁,男人的聲音壓的很低,嘴唇翕張間氣流涌動,直往安瀾的耳膜里鉆,酥酥麻麻的,讓她半個身子都軟了。
不過,這男人在說什么?
說她對他有興趣?
嗯,這點她承認(rèn)?
可欲擒故縱是個什么鬼?
還讓她老實本分點,她不就是動了下手嗎?
怎么就不老實本分了!
正想和這男人說道說道……
咚!咚咚!
身后的腳步聲近了,越來越近,她突然感覺到一股子強(qiáng)烈危的險氣息。
幾乎是本能的,安瀾伸手蜷住男人的脖頸,帶著他一個旋轉(zhuǎn)。
“噗噗噗!”
床鋪上連著三聲輕響。
那聲音并不尖銳,安瀾卻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為她聽出了,那是裝有消音器的槍聲!
來人手上有槍,還直接開了槍!
這個認(rèn)知,讓安瀾的腦仁差點炸裂。
動作是快過意識的,安瀾在身體觸地后,立刻往左一傾斜,帶著薄司寒滾到了床底下。
“噗噗噗!”
又是連著三聲槍響,子彈全部射擊到了床鋪上。
床鋪劇烈抖動,在子彈巨大的沖擊力下,鐵質(zhì)的床板明晃晃呈現(xiàn)出三處凹陷。
金屬震顫的嗡鳴鼓噪著耳膜,依稀間,還混雜著粗重的喘息,混亂的腳步以及低沉的呵斥……
這是救兵來了!
緊接著,是玻璃碎裂的聲響,以及暴虐的呵斥……
是那人跳窗了嗎?
二樓……
薄家,怎么這么不安全!
來了這么多人,那現(xiàn)在是安全了吧?
安瀾躺在床底大喘氣,各種聲音充斥著大腦,一時間,她竟有些頭暈?zāi)垦?,混亂里,一種前所未有的刺痛感爬上了她的太陽穴,“啊……嗚……唔?”
幾乎是控制不住的,她發(fā)出了痛苦的嗚咽。
但下一秒,嘴唇上就落下了一個吻,將她所有的嗚咽堵回了喉嚨。
安瀾瞪大了眼睛!
這狗男人!!
不帶這么趁人之危的!
不對!
是不帶這么恩將仇報的!
剛剛?cè)羰菦]有她,這狗男人現(xiàn)在還有命在嗎?
她剛剛的動作一氣呵成,是本能快過意識,做出了選擇和行動,現(xiàn)在危機(jī)解除,放松下來,腦子在脹痛間,反而越想越后怕!
槍……可不是尋常玩意兒,哪里都能見到!
失憶前的她,究竟是干什么的?
為什么會對危險的感知會那么敏銳,甚至只聽到聲音,就能判斷出那是一把口徑0.357英寸,還裝了消音器的沙漠之鷹。
想到沙漠之鷹,腦海中就自動浮現(xiàn)了那槍械的形狀,以及它鍍金的外殼!
啊啊啊!打?。?/p>
這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知識!
難不成,失憶前的她,是一個槍械師?
“……”
日記本上可沒寫!
想到自己因為日記本上的指引回到了季家,又因為季家來到了這里,然后被這狗男人壓在身下……
想到這,安瀾用力去推薄司寒。
可男人一動不動。
什么鬼?
占便宜沒得夠?
“唔唔唔……”
安瀾想要質(zhì)問,嘴被嚴(yán)絲合縫的堵著,聲音氤氳在口齒間,出來的音色聽了讓人無端覺得羞澀。
憋悶間,安瀾發(fā)現(xiàn)自己的呼吸都變急促了。
唇瓣上的唇瓣是那樣的柔軟,那樣的Q彈,那樣的具有誘惑力,讓她瞬間又有了將那男人拆吞入腹的沖動!
可,這還沒怎么樣呢,沙漠之鷹都出動了。
她還想活著!
好好活著!
好在,耳邊的金屬震顫嗡鳴消失后,她腦袋里的刺痛感也漸漸平緩。
手腳并用,她再次用力推人。
“砰”的一聲。
男人的頭磕到了床板,好巧不巧的,磕上了那子彈射出的凹陷——一邊是凹陷,另一邊就是尖銳!
溫?zé)岬难樦腥似岷诘陌l(fā)絲流淌,滴落在安瀾臉上。
一滴,兩滴,三滴……
安瀾:“……”
不帶這么玩人的??!
她明明是在救人,沒想殺人的好嗎?
書友評價
《新婚夜,替嫁嬌妻孕吐了》堪稱是一部風(fēng)靡小說,由作者佛系妖精執(zhí)筆,小說故事情節(jié)曲婉,佛系妖精文筆流暢,運(yùn)墨如飛,成功勾勒出了以安瀾薄司寒為主角的人物群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