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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成了白月光

穿書后我成了白月光朱露

主角:燕娉,宗禛
近日,有朋友問今年哪部小說最流行,小編為他推薦了這部主角是燕娉宗禛的小說《穿書后我成了白月光》,朋友閱讀后,激動的發(fā)信息連聲致謝!《穿書后我成了白月光》內(nèi)容概要:自打穿書后,燕娉每天都過得水深火熱。應(yīng)系統(tǒng)要求,她需要用愛將未來毀天滅地的大反派澆灌成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的五好青年。剛睜眼就遇上反派大佬生命垂危,燕娉美滋滋救下大佬猛刷好感度,暗想這次任務(wù)穩(wěn)了。結(jié)果沒高興兩天,她涼涼了。等再次重回任務(wù)世界,七年已過,反派大佬已經(jīng)黑化一半,燕娉心也涼了。千辛萬苦再次感化,結(jié)果為了救反派大佬,她又涼了。第三次進(jìn)入任務(wù)世界,才剛落地,就被已經(jīng)徹底瘋狂的反派大佬逼入墻角。-“沒有第三次了?!?..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3-04-11 11:2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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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禪沒想到她竟會顧忌這個,忍不住露出一抹欠扁的壞笑:“這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沒有踐踏到人就行,我等對自己的馬術(shù)還是有把握?!?/p>

燕娉沒有規(guī)勸,他們這些小子,很擅長在規(guī)則之中找漏洞,屬于另類的抖機(jī)靈。

無數(shù)次挨打受罰,領(lǐng)悟出自家父母的底線在什么地方,也知道朝廷規(guī)則的底線。

做膏粱子弟,他們是專業(yè)的。

勸說沒有用,青少年叛逆期,越是強(qiáng)行要求,亦或是說教,他們能梗著脖子反擊回來。

燕娉選擇繼續(xù)打探:“你們急匆匆的是要去哪里?”

早在她目光掃視過去,其他人不敢繼續(xù)在馬背上安坐,紛紛前來問好。

宛若小弟見大佬,格外的乖順。

燕娉心情復(fù)雜,頭一回做惡霸,還挺微妙。

他們和徽寧公主是同類,她沒有避開的念頭,輕松的同他們寒暄兩句。

王禪待他們打完招呼,才興致盎然道:“此番出來也不為別的,公主不是最討厭那個宗禛么,我們幫你出出氣。”

等等,什么叫做幫她出氣?

燕娉看他的眼神變了變,眼里滿是‘你個二五仔’,沒想到瞧著對她疑似有好感的王禪,似乎做了什么對她不利的事情。

她深感不妙,覆在窗邊的手顫動一下,故作不以為然:“什么意思?我一般有氣都是當(dāng)場出的,還需要你幫我出氣?”

分明就是頂著她的名頭作案,說的那么清新脫俗,人心不古,本公主風(fēng)評受害!

位居末尾的少年硬扯繩子走了過來:“公主瞧瞧這條狗?!?/p>

少年樣貌同王禪相似,王禪不笑時居多,少年無論眼睛還是嘴角,攜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燕娉沒多看,而是沿著他手中牽扯的繩索,艱難的往上瞧去,倏地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態(tài)!

狼狽不堪的宗禛,渾身上下沾有臟兮兮的塵土,雙手手腕處綁在繩子的另一端,粗糙的繩索已經(jīng)在他的手腕處磨出猩紅的痕跡。

他半垂眉眼,看不清其神色。

似乎感受到她的注目,他輕撩眼皮,露出渙散的眸光,遙遙望過來,像是在看她,又像是什么也沒看。

燕娉渾身血液凝住,天崩地裂般的刺激,眼前一片眩暈,她抬手扶額,低聲咒罵。

病歪歪的少女,扶著窗口、車壁,費(fèi)力的走出了馬車,不等車夫放下車凳,她不管不顧的跳下,身形踉蹌一下。

侍衛(wèi)眼疾手快的就要扶她。

燕娉劃拉兩下,擺手:“別動!”

走到宗禛面前,看清他身上破損的衣物泛著干涸的紅褐色痕跡,她......麻了。

深呼吸,心口讀者一口氣翻來覆去,蹭的一下沖向腦門。

她發(fā)揮出每日打卡的制高演技,眸光中蓄滿凜冬的冷意,一寸一寸的掃過。

“你們是看我在家里病著太閑,想讓我去回宮里去挨罵?”

當(dāng)街縱馬的也就算了,此事是他們的個人問題,她管不著。

轉(zhuǎn)頭說是幫她出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指使他們這么干!

王禪不太明白她為什么要生氣,納悶道:“沒人會管這些小事的,我們也不會把你給泄露出去?!?/p>

說的好像是她吩咐他們當(dāng)街行兇一樣,可笑,可笑至極。

燕娉笑不出來,絕對不能縱容下去,否則哪一天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大鍋一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扯動嘴角,略顯猙獰的凝著眼前一行人:“不經(jīng)我允許,借我名頭行事,還覺得我不該生氣么?那我找個人,睡了你們妻室,是否也能理直氣壯的問你,有什么好生氣的?”

譏諷的言辭,似飛刀襲來,打砸的臉生疼。

他們終于意識到,她是真的生氣了,張了張嘴,完全不知道該說點(diǎn)什么,場面倏地安靜下來,他們驚覺不妙。

王禪最為冷靜,他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目光一動,往?;諏幑髂睦飼诤醮说刃栴}?

錚的一聲響,打破沉寂的氛圍。

他們駭然的看到燕娉扯出腰間配戴的匕首,雪亮的刀鋒。

“公主,不可!”侍衛(wèi)和少年們的聲音交雜在一起,有驚有怕。

燕娉邁步往前,前方擋路的少年驚懼的頻頻后退,誰知她一個眼神都欠俸,徑自行走,在宗禛跟前停下,驀地抬手,眾位少年瞪大眼睛。

“??!”其中的女孩兒尖叫出聲,嚇得其余的少年郎跟著抖了一下,似乎已經(jīng)感覺到刀子割在皮肉上的疼痛,目不忍視的偏頭。

鑲嵌有紅黃藍(lán)寶石的匕首,削鐵如泥,精準(zhǔn)落在束縛宗禛手腕的繩索上,匕首輕劃即過,麻繩斷開落地。

宗禛低垂的眸光微顫,緩緩抬起眼,直直的目光沒有情緒,入目是她眉宇間的焦躁,倏然對視,看見她眼里的復(fù)雜情緒。

她極快避開他的目光,不想給他看到眼底的憐憫不忍,以及心虛。

清澈的眼睛,印在宗禛腦海里,帶來一瞬的熟悉,他情不自禁抬步往前,想要確定她眼底隱藏的情緒。

膝蓋上有傷,站著已經(jīng)費(fèi)力,慣性使然往前幾步,雙膝一軟,無力的往前跌去。

或許會摔得頭破血流,他心下輕松想到,嘴角甚至噙著一抹笑意,對于接下來會發(fā)生的慘狀不以為意。

迎面而來不是堅硬的地面,清新淡雅的懷抱,柔軟好聞。

靠在她肩頭,宗禛沒能反應(yīng)過來。

關(guān)鍵時刻,燕娉不假思索的往前一步,扶住險些跌倒的他,以身體作為支撐點(diǎn),給他借力。

王禪一行人:弄臟她的衣裳,宗狗要死了。

燕娉怔忪,隨即走神,書里描寫男主的懷抱,一貫使用清冷的氣息,無論是雪松也好,雪蓮也好,反正都是冷淡掛。

反派的懷抱挺接地氣,滿滿的塵土味,夾雜些許不算難聞的汗味。

上天確實(shí)不太不公平,她要是反派,也得黑化,別人光風(fēng)霽月,唯有他黑暗里摸爬滾打。

她慶幸,徽寧公主的身份,可以快意瀟灑。

至少比上個身份來的舒坦,她上個身份和宗禛的身份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同樣是泥面的螻蟻,隨時可踐踏。

書友評價

  • 慕蕊
    慕蕊

    遠(yuǎn)離城市的喧囂,摒棄世俗的煩惱,利用周末的閑余時間,全身心的拜讀了這部小說《穿書后我成了白月光》,不想對這部小說評頭論足,因?yàn)樵倜篮玫脑~語也無法表達(dá)我對這部小說的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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