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過后,物業(yè)管理員打電話來說房屋水電正常了,江優(yōu)境說打算繼續(xù)住酒店,畢竟他現(xiàn)在有些錢,估計是上次的停電事情太尷尬了,所以我也沒說什么。
搬著行李出了電梯,修長的身影站在我家門口。
當轉(zhuǎn)頭看到了我,袁翼一臉的怒意,“你去哪里了?我找你好多天了,電話也不接你什么意思?”
“我這幾天家里停電,又到處找工作,哪里有看手機呀。”我小聲嘀咕著。
“你很缺錢么?到處找工作?!彼曇籼岣吡藥紫戮鸵庾R到自己沖動了,又連忙鎮(zhèn)定道:“先進去再說?!?/p>
打開了門鎖,他已經(jīng)幫我提著行李,我跟后走了進來。
“婚禮什么時候舉行,結(jié)婚證什么時候辦?”
我只覺得頭疼,每次遇到他都跑不開這個話題。
“你來定。”
干脆讓袁翼來決定吧,反正這婚無論如何都要結(jié)的。
“那就七夕節(jié)吧?!?/p>
“這么快!”距離七夕也就才一個星期了,“一個星期時間操辦一場婚禮?你開玩笑么?”
“不開玩笑,岳母已經(jīng)同意了?!彼⑽⒗渚?,“麻煩你的電話請隨時暢通,保持聯(lián)系?!?/p>
“停停停,為了這場災(zāi)難快點結(jié)束,婚也別結(jié)了,領(lǐng)個結(jié)婚證算了?!?/p>
就為了假婚,走那么多儀式,他站著說話不腰疼,我怕疼。
于是和袁翼達成協(xié)議,七夕那天去辦結(jié)婚證。
在這之前,我接到了顧姚的一個短信:“老地方見,有事和你談?wù)??!?/p>
思索著往常原主與顧姚常去的地方,也就是顧姚家附近的酒吧了。
正在猶豫去不去,又發(fā)來一條短信,“酒吧五樓二號客房見,閨蜜聚會?!?/p>
如果說不去,顯得我有些沒禮貌,如果說去,顧姚跟我又算哪門子閨蜜?
最終,我還是搭著計程車來到酒吧五樓。
周巧敏站在二號客房門口,看了我一眼道:“進來吧,大家都在等你呢。”
她的眼神看著覺得有些奇怪,但我沒有說些什么,直接進去了。
結(jié)果,空蕩蕩的屋子內(nèi)只有大開的衣柜。
背后被狠狠的一推,我跌撞進了衣柜,“你干什么?周巧敏?!?/p>
她把衣柜迅速關(guān)上,鎖了起來,“葉蔓,好好看戲吧?!?/p>
“放我出去?!庇昧ε拇蛑鹿?,周巧敏的腳步聲漸漸走遠了。
而我喊到全身沒有了力氣,還好這衣柜有條痕縫隙,能透一些氣。不然可能會在里面悶死。
沒想到這么多年來,投了不知道多少的心思在周巧敏讀大學(xué)和生活上,居然養(yǎng)出這種白眼狼,我真的對周巧敏失望到底。
外面腳步聲漸漸響起,是袁翼摟著顧姚的腰身進了來。
“怎么最近都不見你出來找我?!?/p>
顧姚推了一下袁翼,等他輕輕坐在床上后,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忙著結(jié)婚的事,所以抽不出時間?!痹聿]有推開她的意思。
“你跟葉蔓不是說過結(jié)婚后再離么,怎么那么愁眉不展。”顧姚說著,吻上了他的額頭。
“這些不需要你去想?!?/p>
“嗯……討厭?!?/p>
原來,顧姚把我引到這里就是為了上演這么一處好戲。如江優(yōu)境所說的,她喜歡的是袁翼。
可是,她這樣的做法讓我很厭惡,有本事光明正大的說出來,暗地里藏刀是什么意思。
現(xiàn)在的年輕人有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談?wù)劽??這樣子明爭暗斗,是在上演瑪麗蘇言情劇么?
老阿姨可不吃這一套,在顧姚衣服被脫的只剩緊身衣的時候,我抬起了腳狠狠的一踢。
“砰”的一聲,整個衣柜的門都被踢爛在地上,飛揚起幾層木灰。
床上的兩人頓時驚醒,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表演完了沒有,我沒耐心看你們的床戲。”說著,我踏著高跟鞋準備就走。
走出了客房,周巧敏也被聲音嚇壞了,瞪大雙眼看著我。
下了樓,正準備打計程車回家。
“小蔓,你聽我解釋……”袁翼沖出來拉住我的手。
“有什么好解釋的?”我轉(zhuǎn)頭,甩開了他的大手,“你剛碰過別的女人,沒洗手就別碰我。”
“我不知道顧姚會把你鎖在柜子里?!?/p>
袁翼內(nèi)疚的眼神讓我有些生氣,“袁翼,我跟你說一聲,請管好你的人。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個女人,但請別來給我找麻煩?!?/p>
不過,顧姚猜錯了一點,就是她以為我與袁翼是相互喜歡的,可惜并不是。
想要讓我知道她與袁翼的關(guān)系后放棄他,確實有些可笑。這件事我在那次晚宴便知道了,可卻忍受不了因為吃醋找麻煩的。
也許,是我跟現(xiàn)在的年輕人有太大的差異,靈魂到了更年期容易發(fā)火吧。
“我走了,你回去吧?!蔽冶M量抹平自己的情緒道。
袁翼卻一直不語,那雙眼睛是猜不透的神色,但卻也有些黯然失色和空洞。
他緊抿著嘴唇許久,才道:“我送你回去吧?!?/p>
“你不需要澆澆水,降降火?”我有一點疑問道。
車上,兩人一直沉默。
終于,他開口打破了沉寂,“抱歉,我不該這樣子做的。對了,葉阿姨說等七夕結(jié)婚證領(lǐng)了我就搬來跟你住?!?/p>
“你住多久?”
“住到一定時機離婚。”他說著,似是想起了什么問道:“江優(yōu)境最近你有沒有見到他?!?/p>
“沒有?!?/p>
撒了個謊,卻想起了顧姚和江優(yōu)境分手的事,我又問道:“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江優(yōu)境,顧姚跟你在一塊已經(jīng)發(fā)生過關(guān)系?!?/p>
“他們兩個并不適合,我昨天已經(jīng)跟他說了?!?/p>
“那江優(yōu)境什么反應(yīng)?”
如果江優(yōu)境知道這件事,他的性子絕對接受不了,畢竟以為真摯的感情最后變成欺騙。
“他沉默,掛斷了電話。”
就在進入高速公路時,雨淅瀝瀝下了。
“帶傘了么?”
“帶了的?!蔽彝蛄舜巴猓鞘蟹路鸨慌狭怂擅傻囊黄?,美極了。
而我卻憂心忡忡,就像那雨滴一樣不整齊的下著。
回到家里,踢掉了高跟鞋,我就拿起手機撥打江優(yōu)境的電話,不知為何,心里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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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有幸,能讀到這么一部優(yōu)秀的網(wǎng)絡(luò)小說《夫人她總想做海王》,大結(jié)局的那一刻,突然有一種深深的失落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遇到如此優(yōu)秀的小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