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詩語,今年35歲,有一個15歲的女兒,以及一位事業(yè)有成的丈夫。
談及我的家庭,可謂用幸福美滿來形容,有房有車、時而還能出入一些高檔商場,添置幾件奢侈品,我對自己的生活很滿意。
但上天似乎總是見不得人好,情人節(jié)那天發(fā)生的事情,讓我這輩子都再難以抬起頭來。
北方的二月還飄著雪,但寒冷絲毫沒有影響到節(jié)日的氛圍,路上成人用品自動販賣機也都亮起了燈。
預防艾滋病的志愿者四處發(fā)放避孕套。
我路過的時候,他們也給了我一個,我婉拒。
我與章程結婚證這些年,幾乎沒有用過避孕套,因為我對避孕套的材質過敏,每次接觸,全身都會長紅疙瘩,奇癢無比,包括那隱秘的位置。
可他們卻說:“拿一個防身,也算幫我們完成今天的放發(fā)任務。”
我若是還拒絕,這幫人指不定還會糾纏不休,只好接過,迅速離開,卻不想“拿著防身”這句話一語成箴。
避孕套這種隱私的東西,對傳統(tǒng)的我來說,還是有點羞恥的,正準備丟掉的時候,章程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要來接我回家。
我站在花壇旁等待,忘記了手上還拿著那個避孕套,想到我那帥氣的老公,心中越發(fā)覺得甜蜜。
砰砰砰,幾道聲響,天空劃過了數(shù)道絢麗的煙花。
“好美?!蔽殷@嘆,卻是腰間被一只長臂猛然的圈住,不等我反應過來,整個人倒進了身側的花壇。
我驚恐的看著面前的人,只見他動作迅速,強扯開了我的衣服。
我大腦立即意識到這個人是要侵犯我。
“救……救命……”我害怕的大聲喊叫,可壓在我身上的男人不為所動,不一刻,身上只穿著內衣。
煙花依舊發(fā)出砰砰砰的巨響,天知道我此刻多么厭惡這美妙的光彩,煙花完全掩蓋了我的呼救,沒人會來幫我。
當我身上的衣服被那歹徒悉數(shù)扒光,我掙扎無果,還吃了他兩記拳頭,待我看到他那惡心的東西時,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臭婊子,你再不安分,我殺了你?!蹦莻€男人的手上,有一把鋒利的刀,刀刃上泛著冰冷的白光。
我還有父母、有家庭……一次的屈辱難道會比人命重要嗎?
我捏緊拳頭,手上傳來了絲絲的刺痛,才驚覺是避孕套上的密封齒割著我的手心。
“拿去防身”!
艾滋病志愿者的話在我腦海里回蕩著。
我似是在為自己排解,而手已經伸了出去,牙關顫抖:“你……你……用用避孕套吧。”
這是我最最最卑微的乞求。
歹徒面色一怔,隨之嘴角揚起了一抹狡黠的笑。
他拿走了我手上的東西,用了……
而我忍著眼淚、忍著屈辱,雙手死死抓著地上的草根。
煙花足足放了半個小時,那個人在我身上足足運作了半個小時……
空中的煙花散盡、那人離開,我從花壇里面爬出來,正好遇到了尋我而來的章程!
他走近我,一臉錯愕。
我則一身狼狽,衣不蔽體。
那一刻,我看到了章程眼中的震驚、惱怒以及羞恥……
書友評價
看了鹽糖的這部小說《荼蘼》,感覺自己搖身變成了愛情專家,譬如:世上最牢固的感情不是“我愛你”,而是“我習慣了有你”。彼此依賴,才是最深的相愛。你服不服?!不服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