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搖頭:“雖然感覺有些熟悉,但應(yīng)該沒有見過面才對?!?/p>
“那好吧?!痹谡f了這么多之后,安瑜也不打算繼續(xù)廢話了,她準備直接向?qū)Ψ秸f明實情。
“我承認你很帥,也很真誠,不過我現(xiàn)在不是很想戀愛,更不想結(jié)婚,所以要向你說抱歉了?!卑茶は虬灼铌悜┑氐拖骂^。
既然是朋友,那么就應(yīng)該表現(xiàn)得更真誠一些。
這番話卻是讓白祁一時懵了。
這么多年以來什么時候有人拒絕過自己呢?很帥,很真誠,但還是要說抱歉?這不是自己之前拒絕別人的借口嗎?
實話說,白祁本身也沒打算跟趙蓉走到一起,只是她突然這么說,卻是讓白祁好奇起來。
“難道你認為我配不上你嗎?”白祁疑惑問道,他伸手在下巴上輕輕敲著,滿臉都是疑惑。
“當然不是,只是我個人的原因,所以很抱歉浪費了你的時間。”安瑜再度向白祁低頭。
白祁將自己西服上邊的幾顆扣子解開,他身體前傾仔細地看向這個女孩。
只是,盡管被這么盯著,對方卻一點都沒有感到慌張,反而是繼續(xù)自顧自地倒了一杯水。
第一次白祁感到一陣陣的挫敗,他無奈地向后靠了過去,無奈問道:“那你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要拒絕我咯?”
“不是不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安瑜不停地解釋起來,“實際上我從一開始就不打算相親,只是拗不過她一直讓我來,這才只能過來看看,如果讓你產(chǎn)生了什么誤會,那真的是很抱歉了。”
原來是被叔叔說的煩了,這才來走一趟的嗎?怪不得會表現(xiàn)出這樣的態(tài)度來了。
白祁一時了然,他撓撓頭:“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沒什么好談的了,要不要一起吃個飯?還是我直接送你?”
安瑜立即擺手說道:“我自己開車過來的,所以就不用勞煩你了,你自己慢慢坐著?!?/p>
說罷安瑜便直接起身。
不得不說趙小舟找的這個男人還不錯,只是一眼看去的話多少還會給人一些好感,只可惜安瑜此時對待愛情已經(jīng)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所以最終還是殘忍地拒絕了對方。
離開之前,安瑜向服務(wù)生詢問衛(wèi)生間在什么地方,想著先去解手。
誰知道這邊剛剛從衛(wèi)生間出來,便立即被一個一臉兇意的女人給攔住了,對方穿著服務(wù)生的衣服,正不悅地斜眼打量著她。
安瑜不由疑惑起來,她輕聲問道:“不好意思,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只是我看你這么半天,你似乎在故意鬧事啊?!?/p>
對面的女人剛剛離開,白祁還在懵逼的狀態(tài)當中,他實在有些想不明白為何趙蓉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會是這番模樣。
就算真的對自己沒意思,但看在趙叔叔的關(guān)系,以及自己的身份上,怎么也不會是這般模樣才對。
白祁更了解的是人們在面對他時一臉緊張和討好的模樣,此時回想起方才那個女人的時候,白祁還是會感覺到有些有趣。
“這樣看來,她倒是一個蠻特殊的女人。”
話音一落,白祁便聽到自己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疑惑道:“難道這么快就向趙叔叔告狀去了?”
對方剛走,卻也不是沒有可能打電話匯報情況。
不過電話并不是趙叔叔打來的,反而是家里的那位小祖宗。
“喂,怎么突然打電話過來,作業(yè)做完了嗎?有預(yù)習功課嗎?”白祁詢問道。
白曦歡快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出來,甚至還有一股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
“先別說這個,我就問你,你是不是到天上人間相親去了,結(jié)果還被別人給拒絕了?”
聽到白曦這么說,白祁立馬感覺到納悶起來。
此時白曦應(yīng)該遠在別墅里邊被歐陽看著準備功課才對,怎么可能知道自己這里發(fā)生什么。
這時白曦的聲音再度傳了出來,“老大,你就不用多想了,反正以你的智商也想不明白的?!?/p>
白祁佯怒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聲音倒是顯得極度沉重,只是白曦反而在電話里“呵呵呵”地笑了起來,根本沒把白祁放在眼里。
“好吧,實際上我在你的手機里裝了竊聽器,所以無論你跟誰講電話,說了些什么,我全部都一清二楚?!?/p>
竊聽器?
白祁將手機拿到眼前看了一眼,跟以前似乎沒有什么不同,怎么可能會有竊聽器在里邊呢?
“老大,我都說了以你的智商是肯定不會懂的,如果你有興趣的話等你晚上回來我教你啊,只要你這周末陪我去游樂園?!?/p>
這個小家伙,竟然又在趁著這種機會來提條件了。
“好了,先不說了,我這邊好像有點事,晚上回去再說?!?/p>
白祁看向餐廳另一邊發(fā)生一些小混亂的地方,同時已經(jīng)將電話掛斷,白曦仍然有些依依不舍的,最終聲音只能戛然而止。
“這手機里是什么時候被她裝了竊聽器進去呢?真是奇怪,我竟然一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p>
說完之后白祁便將手機踹回到兜里,同時向餐廳的另一端走去,那邊似乎是衛(wèi)生間的方向。
待到白祁走得近一些,便聽到這邊傳來的爭吵聲,有一個刺耳的聲音如同大喇叭一般不停地說著,周圍的人也在不停附和,遠遠聽著便讓白祁感覺到一陣頭疼。
讓白祁更加沒想到的是,透過人群之后,他看到了方才跟自己相親的那個女人。
一個服務(wù)生正把她堵在墻邊,頤指氣使地叫嚷著。
“我跟你們說,我盯著她很久了,從一進門之后就到處亂竄著,專挑年輕男人的桌去坐,我看她也不是什么好人,指不定就是做那種事的。”
有人附和道:“好像是,我也看到她一直都在找那種年輕男人,坐下后聊不了幾句就走了,很有可能是生意沒有談成?!?/p>
安瑜被如此栽贓有心反駁,卻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去解釋,面對著悠悠眾口,她一時之間根本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才好。
在得到附和之后服務(wù)生便更是得意了起來,她向大家看去,同時不屑說道:“像這種人就不應(yīng)該去給她們臉,也不知道成天到晚到底是在做些什么,你們看看她這身衣服,一看就是窮苦人家出來,一個鄉(xiāng)巴佬除了做這種事情又能做什么呢?”
越說越得意,越說越難聽,這種情況下安瑜感到有些不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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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宅在家看雪月夜的小說《萌寶來襲:腹黑爹地請輕撩》,故事情節(jié)感人至深,原來,愛,從來就是一件千回百轉(zhuǎn)的事。不曾被離棄,不曾受傷害,怎懂得愛人?愛,原來是一種經(jīng)歷,但愿人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