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購商下車正要看去,侯大壯就蹦出來喊道:“老王,你別收他的家,他家的都是病魚!有問題!每天成車的往外拉,都埋后山了!
寧遠山聽了,立馬急了,“你,你胡說什么!我專門找過專家來監(jiān)測,我的水質(zhì)一點問題都沒有!”
侯大壯指著寧遠山喊道:“那你魚塘里每天死恁多魚是怎么回事?”
“這……”寧遠山說不上來了,他這輩子都沒說過謊,更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假話。
寧皓一把上前狠狠地拍掉侯大壯指著自己父親的手,力道之大,侯大壯感覺自己的手都快要碎了,疼的臉色都變了!
“說話的時候不要用手指著別人!我們家的魚為什么死?怎么死的,我想你比誰都明白!我告訴你侯大壯,人在做天在看,沒有什么事兒是能瞞得過別人的!”
侯大壯一聽,臉色頓時變了,心中一驚,暗道:難道寧皓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了?這不可能!
他也顧不上紅腫的手掌,指著寧皓道:“你說我做什么了?你說說我到底做什么了!”
“啪!”寧皓又一巴掌拍在侯大壯的手背上。
“嗷!”侯大壯疼的大叫一聲。
寧皓罵道:“是不是狗改不了吃屎?我最討厭別人指著我了!”
侯大壯急了,一把朝著寧皓撲過來,準備打架。
寧皓才不給他這種機會,一步扯開,狠狠地踹在侯大壯的屁、股上,讓侯大壯直接栽了個狗啃泥。
“就這點本事啊?連我一個念書的都打不過?”寧皓還不忘了用語言刺激。
“草泥馬!”侯大壯大罵一句,再度朝寧皓撲過來。
聽到這一聲媽,寧皓當(dāng)時臉色就變了,也不躲了,徑直朝著在向自己撲來侯大壯走去。
侯大壯一拳揮出,狠狠地砸向?qū)庰?/p>
寧皓一伸手,一把抓住侯大壯的拳頭,另一支手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侯大壯的臉上。
啪!
這一巴掌差點把侯大壯的臉給抽飛出去,一口鮮血都噴了出來,顯然是口腔里被打爛了。
侯大壯蹌踉后退兩步,被抽的腦袋有些發(fā)蒙。
“侯大壯,我告訴你,你要是以后再敢這么罵我,我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其他圍觀的人一個也沒上前阻攔,因為都看傻眼了。
他們實在想不明白,寧皓一個細皮嫩、肉的書生,怎么把村子里的一方惡霸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侯大壯反應(yīng)過來還有些不服氣,侯小強急忙上前攔住,將其拉走了。
臨走的時候侯大壯不忘了捂著被寧皓抽腫的臉喊上一句豪言壯語:“你給我等著!”
雖然侯大壯被打走了,但是人家收購商卻不愿意收寧皓家的魚了。
畢竟,誰愿意收一些可能有病的魚。
其實寧皓明白,這個收購商早就跟侯大壯商量好了,來這里只不過是走一個過場而已,絕對不會收他家的魚的。
看著人家收購商走了,寧遠山蹲在河邊抽起煙犯愁。
“這個咋整啊,魚賣不出去,果子今年啥也沒見,貸款怎么還啊!”
寧皓聽了一驚,連忙追問:“爸,你啥時候貸款了?”
“去年的時候。”寧遠山抽著煙道,“去年的承包費用五萬,比往年漲了一萬,家里的錢不夠就貸款了五萬。”
“啥時候到期?”寧皓的臉色有些冷。
如果不是自己現(xiàn)在手里有錢的話,侯大壯可真會把他們家給整得翻不了身的!五萬的貸款如果逾期的話,恐怕利息都夠他們家受的了。
“下個月就到一年了?!睂庍h山越來越犯愁。
寧皓直接上車啟動摩托三輪,問:“你從哪貸的?”
“咱鎮(zhèn)上農(nóng)村信用社?!?/p>
“上車!”
“去哪?”
“您先上來?!?/p>
寧遠山拗不過兒子,就上了車。
回到家,寧皓讓父親帶上當(dāng)初的貸款證明和身份證戶口本,直奔農(nóng)村信用社。
到了信用社,寧遠山問:“你帶我來這兒干啥?”
“還錢!”寧皓下車拔掉車鑰匙朝信用社走去。
寧遠山急忙一把從車上跳下來,拉住寧皓:“怎么還?咱家現(xiàn)在根本就沒錢??!”
寧皓笑著拉著寧遠山進了農(nóng)村信用社,“這錢我來還,您就不用擔(dān)心了?!?/p>
“你還?”寧遠山更不解,“你剛畢業(yè)怎么會有這么多錢?”
“哎呀,您就先別問這么多了,把貸款還了吧。”
“寧皓?”柜臺里一個人在喊寧皓的名字。
寧皓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柜臺里坐著的竟然也是自己的初中同學(xué)。
書友評價
讀了蒜蓉青菜的小說《極品農(nóng)場》,讓我很是渴望一段這樣的愛情:一個人的笑印在倆人的眼眸,一份淚由兩顆心來體味。如果今生的緣由前生定,我愿用一切來換一份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