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白山又名‘太白山’是松花江、圖們江和鴨綠江的發(fā)源地,其中松花江發(fā)源于長白山天池。
長白山并不是單指某個山峰,而是整個長白山脈,即東北地區(qū)東部山地的總稱。北起完達山脈北麓,南延千山山脈老鐵山,長約1300余公里,東西寬約400公里,略呈紡錘形。由多列東北—西南向平行褶皺斷層山脈和盆、谷地組成。
這伙匪徒從十年前就在籌集資金想在這天然屏障內(nèi)建造碉堡,如今以這碉堡為據(jù)點進行各種生意買賣,是想要打通高麗和關內(nèi)的線路。好完成主人交給他們的任務
“都過去快兩天了,看樣子任務失敗了?!?/p>
碉堡內(nèi),為首的兩個人繼續(xù)坐在房間里商議著。
戴著高國圓帽的男人雙手放在腰后,站起身子在房間里左右晃蕩起來。
“我們費盡心思花了整整五年蓋好這碉堡,又花了一年疏通了通往關內(nèi)的交易渠道,眼看主人就要實施行動如若我們失敗了,怪罪下來是小事,可這十年大計也要功虧于潰了皇太后那賤人這次是鐵了心要除掉我們!”
“那關曾遠不是抓住了她的把柄嗎?不出意外這次她必有大難!”
另一個男人穿著漢人的衣服,談吐舉止像極了京中官僚。
“那老皇帝死了十年她都無礙!我早說過派人去殺了她早沒這么多事!”
“主人不肯,我們也沒辦法?!?/p>
兩人看著桌上辛辛苦苦繪制了三年的長白山地形圖唏噓不已,這大計雖已過十年但還長的很,先不說關曾遠是否真心與他們合作光是想要繪制接下來關內(nèi)的地圖也是一場浩大的工程!
他們多半是來自高國!十年前收買了一批朝廷軍官,在關外假冒匪徒到處燒殺搶掠!將取得的錢財用于建造碉堡以及繪制地圖,為的就是推翻朝廷!
碉堡內(nèi)的匪徒除了為首的兩人外都是每隔兩年更換一批,為的就是讓更多的人熟悉這邊,如今已是第三批了。
“堡內(nèi)現(xiàn)在還有多少人?”
兩人走出房間,穿漢服的男人皺了皺眉頭問到。
“出去了三個,五個沒回來除了商隊,加你我二人,還有不到二十人?!?/p>
“太少了,要不派人去找關曾遠?”
“不可!老張啊,那關曾遠雖對我們睜只眼閉只眼,但我們絕不能欠他人情!”
那就別無他法了!如讓高國知道這邊的事情,定會降罪給他二人,漢人老張搖了搖頭邁步離開。
那高國人則下了頂樓將堡內(nèi)人員召集起來。
‘如若失敗我十年心血不是白白浪費了嗎?背棄祖國已是大罪,被刑部抓回去還不如冒死一搏!’
老張回到自己房里取出籠中信鳥,寫上一封密信讓這鳥送至‘大營’!
玉郎一行三人以快趕到長白山,山下盆地有一廣闊草原,三人下馬暫時歇息,也讓馬匹吃吃食。
“這長白山異常險峻,頭幾次我們想方設法上去都未能成功,只是大致掌握了他們碉堡的位置?!?/p>
三人坐在草地上,飛鴿指著一處山崖。
“那伙人每次下山都是從哪兒下來的,我們估計碉堡就在那山崖上頭?!?/p>
就在這時,玉郎突然驚坐起來!
“主子何事?”
“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身旁兩女也跟著站了起來,可附近百米之內(nèi)都無障礙,玉郎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有人正常攀山!”
玉郎抓起槍柄騎上了‘飛鴿’的雄馬直奔那處山崖下!身后的飛鴿仔細觀察那處山崖,似有東西閃動,可他怎知是人?而不是飛禽走獸?顧不得那么多,她牽起薛燕兩人共騎壯馬跟著玉郎到了山崖下!
“看見了嘛!”
三人剛到山崖下,玉郎就指著上頭。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薛燕和飛鴿兩人睜大著眼睛往上看,除了石頭就是長在崖壁上的雜草藤條。
“難道你們看不清嗎?剛才有約四五個人再往上爬,我到這后看見頂部有幾條鐵鏈再往回收!”
玉郎指著山崖最頂上,就在那里!還有好多被人工鑿開的小洞!
“莫非主子視力過人?我和飛鴿姐都未看見有人上去,更何況是距離這里百米外的地方”
“你真切看見有人上去了嗎?”
“那是當然!”
玉郎下馬,開始尋找上山的路,可這崖壁四面連個踩腳的地方都沒有!
“你說你們來調查過,這山崖該如何上去?”
“爬!”
飛鴿微閉雙眼搖了搖頭,先前他們五人就是靠肉身硬爬到中間的一個凹洞內(nèi)的!
三人經(jīng)過商量,薛燕在底下看護馬匹,如果玉郎或是飛鴿誰不慎墜落也好用輕功幫助墜落的人。兩人解下馬匹的韁繩,將兩條韁繩捆綁在一起,再系在小刀柄上。由輕功尚好的‘飛鴿’先行攀爬,再將小刀插入縫隙中,讓玉郎拽著繩子向上攀巖。
兩人上的越高崖壁就越平滑,并且飛鴿的體力開始透支,只好換玉郎爬在前頭。
“我想到一個辦法”
玉郎見上頭有一凸出來的石塊,他將小刀死命插入縫隙之中,接著將飛鴿拽了上來。
“我用手抓著刀柄,你拽著繩尾踩著我的肩膀站上去!接著我拉著繩子,再踩著刀柄上去!”
“不行!那樣太危險了,一不小心你就會摔下去的!”
這雖是個辦法,但飛鴿覺得實在太危險了,如果玉郎沒有承受住自己的體重,那么他們兩個都得摔下去,下面的薛燕只能接住其中一人!
“不要說廢話了,在這樣下去我們兩個遲早會精疲力竭,倒不如拼一次!”
飛鴿見他如此堅定,之前的反感一掃而空,她將韁繩在手中轉了兩圈,一只手扒著玉郎的衣服,一只手抓著玉郎握住刀柄的手,接著撐起雙腳在崖壁上向上行走了幾步,接著趴在玉郎的身上,抬起一只腳踩在玉郎身上!
“沒關系!你快上去!”
玉郎的雙腳腳尖踩著剛才下面用小刀鑿出來的一丁點縫隙,用疲憊的身子支撐著白鴿向上爬!
“堅持住小子”
白鴿慢慢松開玉郎握住刀柄的手,努力的伸到了凸出的位置,接著另一只手慢慢的向上摸,另一只腳狠下心踩在玉郎握住刀柄的手上!終于!白鴿的兩只手都攀上去了,接著只要踩著玉郎的身子,繼續(xù)抓著上頭的小洞就行了,那些小洞想必就是那伙賊人當年上山時留下來的。
白鴿踮起腳尖,右手的指頭伸進了小洞里,右腿跟著攀著騰出來的凸出崖壁上!
“堅持不住拉!”
這時玉郎突然松開了握住刀柄的手!
“小心?。 ?/p>
白鴿將手中的韁繩扔下,玉郎伸出手拽住了韁繩!
“快爬上來!小刀堅持不住你的重量的!”
玉郎無暇估計疲憊,身體硬是貼在崖壁上向上挪動起來,手指頭盡力插進縫隙,一雙好鞋都已經(jīng)磨破了。
“來!”
經(jīng)過片刻攀爬,玉郎終于和白鴿匯合了,這次有白鴿在上頭伸手拽他,所以爬上來顯得容易許多。再上頭就都是被鑿開的小洞了,兩人雖也筋疲力盡,但有這些小洞在要爬上去就易如反掌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兩人終于爬上了崖壁,雙雙倒在地上。
“你和雪鴿‘薛燕’到底是何關系?”
飛鴿的腦袋枕在玉郎的肚子上,閉著雙眼喘著氣。
“不瞞姐姐,我何燕兒還有盈兒都已私定終身?!?/p>
玉郎現(xiàn)在即為難受,他剛想放松下手腳,怎知這女人突然倒在自己身上,雙手不能伸張,如若亂動,又要被她罵了。
“你干嘛?”
這時白鴿突然睜開眼睛,看見玉郎的雙手舉了起來。
“伸展伸展”
“哼!”
白鴿輕哼一聲,站起身子。接著又搖搖晃晃地倒了下去
“我滴媽喲?!?/p>
這次玉郎可疼的不輕。
書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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