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車上面放著煎牛排和一瓶紅酒,張姨熟練的將那一瓶紅酒打開,分別倒在了兩個杯子里,腥紅的液體流竄進透明的高腳杯中,嗜血的紅帶著清冽的冷意。
江萊裹著浴巾,緩緩的走了過去。
張姨將一切布置好了以后,識趣的離開了。
房間里面只有江萊和坐在沙發(fā)上拄著拐杖的顧云崢。江萊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感到壓抑,就像籠罩在一個無形的不透氣的密網(wǎng)里一樣,令她窒息。
“過來坐?!鳖櫾茘樐蔷聼o死角的側顏像是沒有溫度的雕塑,交疊著雙腿坐在那里,伸手,觸摸著一塊餐巾,等到江萊過去的時候,他把餐巾遞給了她。
江萊接過,卻不知道該怎么用。
顧云崢敏銳的聽見她在旁邊的無措,唇角勾起一抹冷意。
“系在脖子上,或者放在旁邊,方便于擦嘴?!鳖櫾茘樥f。
江萊沒有放在脖子上,而是乖乖的放在旁邊。
“江家的大小姐連基本的用餐禮儀都不懂么?”顧云崢冷嘲一聲,感覺她安靜的像空氣一樣,不耐煩了:“你是啞巴么?”
江萊生疏的拿著一杯酒,遞給他。
“先把牛排切成塊喂到我的嘴里?!彼脑挷蝗菘咕?,江萊忍辱負重一樣的照做。
但是江萊很少吃牛排,切牛排的手法自然是生疏的,她像是切菜那樣,用刀子切了一塊牛排,喂到顧云崢的嘴旁。
顧云崢能通過牛排的熱氣來判定牛排的大小,他不滿的皺眉:“切的太大了,你想噎死我?”
江萊咬牙,又重新切了一塊小的,喂給他,他才緩緩的咀嚼起來。
“把那塊大的吃了。”
江萊照做,一口吞咽下去,雖然味道滑嫩爽口,但是江萊卻沒心情品嘗。她只希望盡快吃完這西餐,然后遠離顧云崢。
“把酒杯端起來遞給我?!鳖櫾茘樣置钏?。
江萊端起高腳杯,小心翼翼的遞給他,修長如竹的手接過高腳杯,輕輕的晃蕩著:“我們來喝交杯酒吧?!?/p>
江萊怔了一下,有些遲疑的拿過了另一杯紅酒,還沒反應過來,顧云崢握住了她的手。她被迫生疏的和他喝交杯酒。
只是剛抿了一口,看不見東西的顧云崢不小心觸碰了一下她,迫使她灑了手中的紅酒,腥紅的液體打濕了顧云崢的身,江萊忙拿著餐巾為他擦拭著褲子上的酒液。
“褲子全部打濕了,脫了它?!鳖櫾茘槺±涞拈_口。
江萊解他的褲帶,卻半天解不下來,頭頂上傳來了顧云崢冷蔑慍怒的聲音。
“笨死了?!?/p>
他按了一個按扣,褲帶輕松松的解散。
江萊低著頭閉著眼,不去看他,一氣呵成的將她的褲子脫掉,然后扶著他去了床沿旁。
“你要穿哪一條褲子,我給你找。”江萊看著里面的男士衣服,輕聲問顧云崢。
腰間一緊,被顧云崢抵迫在衣櫥上。
江萊倒抽一口冷氣,緊緊的護在身前的浴巾:“你放開我,我要給你找衣服?!?/p>
“你弄濕了我的衣服,我要懲罰你?!彼拇笳葡袷秋Z風一樣,把她的浴巾卷走了。
江萊被一種冰冽的薄荷氣息籠罩,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道,她排斥一樣的推著他的靠近,一想到那種撕裂一樣的疼痛,她就渾身顫抖。
“你在怕我?”顧云崢抬起她的下巴,高大魁梧的身軀把她堵的死死的,使她無法逃離。
“我有些不適應這樣?!?/p>
“那就學著適應?!彼淇釤o溫的攫住了她。
江萊忍痛承受著,只希望快點結束。
好久,久到她以為過了一個世紀,顧云崢終于肯放過她,她兩腿打顫的要下床。
因為她要去了洗浴室把身體好好沖洗一下。
她害怕懷孕,極其的害怕。
“陪我睡覺?!鳖櫾茘樐笾氖滞螅瑢⑺Я诉^去。
書友評價
在德嬌的小說《罪妻難求》里,我嗅到了浪漫的純正味道。那么,浪漫是什么?如果兩人彼此傾心相愛,什么事都不做,靜靜相對都會感覺是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