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還把不把我放在眼里,廝打姐妹,簡直無法無天!”
夏明微的爺爺在那里揮舞著拐杖就要敲向夏明微,夏明微直接拽?。骸盃敔敚氵@樣當(dāng)眾偏袒不怕別人笑話,張牙舞爪小心你老人家的身體!”夏明微將拐杖扔在一邊。
“你……你……”夏明微爺爺氣的身體打哆嗦。
夏明微置若罔聞,看夏星云的目光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姐姐……”夏星云捂著紅腫的臉頰有苦說不出,更不敢說,繼續(xù)向后退,而夏明微緩慢走向夏星云,一步一步踏在夏星云的心上。
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桑默涵看著夏明微那到蒼白的身影,痛苦,悲傷還有深深的內(nèi)疚印入了眾人的眼,夏星云的手緊緊的捏在一起,在桑默涵的眼里現(xiàn)在看到的只有夏明微,這她怎么允許。
夏明微對桑默涵的一切渾然不覺,在她的眼里現(xiàn)在的桑默涵不過是一個披著溫柔皮囊的混蛋,是讓她失去一切的兇手之一,夏星云看著依舊逼近的夏明微,眼里閃過一抹狹長,繼續(xù)的向后退,已經(jīng)站在臺階的一邊:“姐姐你聽我解釋……”
“你們攔住她……”夏明微的爺爺也被夏明微氣的夠嗆,但所有的人都被夏明微的氣勢鎮(zhèn)住,無人敢上前,盡管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夏星云眼里的狹長并沒有瞞過夏明微,夏明微這個時候算是注意到了桑默涵:“怎么是打算掉下去然后再將責(zé)任推到我的身上!”夏明微可沒忘記那天晚上在酒店房間外聽到的事,夏星云已經(jīng)懷孕。
夏星云顯然沒有想到夏明微會猜到她心里的想法,腳步凌亂:“姐姐說的什么,我聽不懂……”
“呵呵,不懂,是嗎,那我就讓你懂,你送給我那么一份大禮,我怎么能不讓你如愿,桑默涵就送給你了,星云,我們之間的賬有的是時間算,今天就是一點利息!”
一聲驚呼,夏明微已經(jīng)毫不留情的將夏星云推了下去,既然人家非要享受這份痛苦她夏明微還有什么理由不成全,反正早晚這筆賬要算在她頭上,那實至名歸一點不是更好,夏明微盯著桑默涵,笑的狂虐,桑默涵慌忙的去扶夏星云,夏明微的笑容射進(jìn)他的眼里,灼的他心疼。
“畜生,你都做了什么!”夏明微的爺爺已經(jīng)暴虐,周圍的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震驚住,誰能想到夏明微會有這樣的動作,似乎有鮮血從夏星云的身下流出。
“默涵愣著干嘛,快送星云去醫(yī)院?!崩蠣斪酉喈?dāng)著急,也是,一直以來夏星云可是很受他們爺爺寵愛,夏明微戲謔的看著這一幕。
“從今天開始我們夏家沒有你這樣的不肖子孫,你跟夏家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這邊夏星云的事還沒有完,夏明微爺爺?shù)囊欢卧捵寔韰⒓釉岫Y的人再次安靜下來,這是要斷絕關(guān)系。
“呵呵,爺爺,我爸媽剛剛離世,你這樣著急把我趕出夏家,是打算把夏氏交給誰!”冰涼的語氣里沒有絲毫的感情。
“混賬……”夏明微的爺爺已經(jīng)被夏明微氣的不行:“夏氏的股權(quán)你才占了多少,以為夏氏會是你的嗎,夏家的一絲一毫都不會給你這樣一個敗壞家門,害死雙親的不孝女!”
“爺爺何必如此氣憤,這讓人覺得孫女我說準(zhǔn)了你的心意,放心,不是你趕我出夏家,而是今天我夏明微和夏家斷絕一切關(guān)系,這樣涼薄的家待著讓我覺得惡心!”
沒有了她父母的夏家,她夏明微不屑,看了一眼墓碑,走的決然,那句害死雙親像一根刺深深的刺進(jìn)夏明微的心里,一刺便是一輩子,路過桑默涵身邊:“總有一天你們欠我的我會十倍拿回來?!?/p>
現(xiàn)在的她沒有這個精力,沒有這個心思,手里也沒有能夠和桑氏對抗的能力,夏氏有她爺爺在她不可能全權(quán)接手,她需要時間,這份刺骨的痛她要忍耐住,然后毀了她的她會全部奪回,可惜在夏明微還來不及實施一切的時候,意外的懷孕再次打亂了她的人生。
此時國內(nèi)對于夏明微的那份貶低還在繼續(xù),現(xiàn)在再次加上了對親人惡言相向,罔顧姐妹情誼,拳腳相向,無道無德什么惡言惡語都用在了夏明微身上,所有瘋狂的言論似乎都要逼夏明微走上絕路,而夏明微只是冷靜的聽著,手撫上小腹,有過遲疑,有過猶豫,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做了了無言的堅持。
她要這個孩子,非關(guān)于他的父親是誰,非關(guān)于他是如何而來,僅僅是因為那是她夏明微的血脈,是她在這世上最親的人,現(xiàn)在想想留下夏子辰成了夏明微一生做過最正確的決定。
那個時候有位自稱是夏淳在國外好友的人找到了夏明微,說夏淳曾拜托他照顧夏明微,因為孩子,夏明微決定出國,這份城市的環(huán)境她雖然不畏懼,但她并不適合她的孩子,于是這一走便是七年,而七年的時間造就了如今的夏明微。
“痛嗎?”云謙洛的一句讓夏明微剛端起酒杯的手僵持在半空中,七年,還是更久,沒有人問過她這個問題了,痛嗎,夏明微癡笑了幾聲:“二少覺得呢?”
云謙洛沒有說話,那惑人的雙目執(zhí)著的盯著夏明微,而就是這份認(rèn)真讓夏明微開不起玩笑:“二少,我也是肉體凡胎,受傷了也會流血,又怎么不會痛,不過我已經(jīng)習(xí)慣?!?/p>
習(xí)慣了一個人去舔舐傷口,更習(xí)慣了不讓自己活在悲痛中,她曾答應(yīng)過一個人要快樂的生活,現(xiàn)在她在努力的實踐著這份誓言:“二少若是想要同情的話本小姐可接受不起?!彼恍枰魏稳说耐檫€有憐憫。
“你需要嗎?”云謙洛說的毫不掩飾,在他的眼里,眼前的夏明微就像是浴火重生的鳳凰,已經(jīng)綻放出耀眼的光芒,而有這樣光芒的夏明微又何需要憐憫,又怎會需要同情!
“不愧是二少啊,似乎有雙可以看透人心的眼睛,是不是就是用這份目光吸引了這么多環(huán)肥燕瘦啊,嘖嘖,真是好享受?!毕拿魑⒄f的玩鬧。
“夏小姐也算是其中之一嗎?”
“說實話這張容顏還真是對本小姐的胃口?!毕拿魑⒌闹讣鈸徇^云謙洛那張妖孽的容顏,云謙洛只是笑:“不過想要和本小姐玩,這似乎只憑這張容顏分量有點輕了吧?!?/p>
云謙洛抓住那只游走的手:“似乎要玩的應(yīng)該不是本少?!?/p>
四目相對,相視而笑,在夏明微領(lǐng)著夏子辰出現(xiàn)在拍賣會上的那刻,在云謙洛出現(xiàn)在這個房間的那刻,誰想玩,怎么玩冥冥之中都已經(jīng)注定了。
“哦,既然二少已經(jīng)猜到,感覺怎么樣,二少有沒有興趣陪本小姐玩一把?”夏明微并沒有抽回手,只是順便依著桌子,一站一立,一個艷麗一個妖媚,卻成就了一副和諧的畫。
“本少為何要陪夏小姐玩呢,似乎對本少也沒有什么好處?!?/p>
“哎,二少,別那么不近人情嗎,本小姐都沒有向你討要撫養(yǎng)費,七年撫養(yǎng)費可是很貴的?!?/p>
“本少應(yīng)該不缺錢?!?/p>
靠,夏明微突然有撕了眼前這個妖孽的沖動,但還是要忍?。骸鞍ミ希僭蹅兌歼@個關(guān)系了,不幫一把說不過去吧?!蹦敲髌G的雙眸里的靈動不言而喻。
“本少跟夏小姐有什么關(guān)系嗎?”云謙洛的嘴臉上挑掩飾不住那抹愉悅的笑。
TNND孩子都生了,你說什么關(guān)系,不過這話夏明微只是在肚子里說說而已,表面上還是一片笑意:“你說呢,我自認(rèn)為我們關(guān)系深的狠呢!”直視著云謙洛的目光毫不避諱,卻也夾雜著令人無法探究的深。
“為什么選上我,我不認(rèn)為因為我是子辰的生父!”只憑著這個分量不夠,不過只見了彼此一面已經(jīng)對對方的想法了然,現(xiàn)在的夏明微可不是一個會在乎所謂的他們過去的人,即便他是夏子辰的父親也不夠。
夏明微抽回手:“本小姐喜歡看戲當(dāng)然也喜歡做戲,二少演的戲很對本小姐胃口,更何況本小姐喜歡錢,二少身后的那份巨大的財力本小姐可喜歡的狠?!?/p>
夏明微沒有挑明,但說的是什么,他們心里都清楚:“二少跟誰玩不是玩,本小姐自認(rèn)為不比二少身邊的鶯鶯燕燕差,更何況……”夏明微突然靠近云謙洛,能夠嗅到彼此的呼吸:“風(fēng)流浪蕩,不學(xué)無術(shù),輕佻敗家的二少與名聲盡毀,喪盡天良,水性楊花的本小姐難道不是絕配嗎,會發(fā)生什么有趣的事,二少不想看看嗎?”
云謙洛順勢攬住夏明微:“聽起來不錯?!?/p>
夏明微也不扭捏的直接窩在云謙洛的懷里:“二少這是同意了?!?/p>
“本少還有拒絕的必要嗎!”
相視而笑,但彼此的眼中都有著對方探究不到的地方,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過多探究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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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讀作者悠然淺舞的小說《酷寶來襲:我給爹地當(dāng)助攻》,讓我深深的領(lǐng)悟到:沒有經(jīng)歷過失去,就不會懂得珍惜。有的人看你一眼,你再也忘不掉;有的人,一直在你身邊對你好,你卻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