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你到底想干什么,”安展堂咬牙看向她。
“挨打的是我,您卻問我想干什么?我有些糊涂,不如,安總提醒我一下,希望得到怎樣的回答?!?/p>
“我要你立刻離開喬御琛。”
“不可能,”安然眉心微挑,眼波間流轉(zhuǎn)著美:“我愛他。”
“你搶你姐姐的男人,你還有沒有羞恥心了?!?/p>
“羞恥心這種東西,你還是回去問問你的女兒吧,如果她有,就提醒她不要來搶我的男人,做第三者可是很可恥的。反正我是沒有那種東西,不介意跟她光明正大的搶。”
“你……”他再次抬起手。
安然卻是站起,一把抓住了安展堂的手腕。
“安總,剛剛那兩巴掌,第一巴掌,結(jié)清了你我的血緣親情,第二巴掌,結(jié)清了這些年來,你對我不算善待的養(yǎng)育之恩。你可想好了,接下來這一巴掌落下來,我會立刻逃離北城,安心的死活,再與我無關(guān)?!?/p>
“你敢威脅我。”
“對,我敢,”安然笑,笑的燦爛。
“好,安然,既然你不聽我的勸,那你就繼續(xù)作,喬御琛跟安心感情那么好,我就不信他會舍棄安心,真的跟你這種坐過牢的女人在一起,我就等著看,看你最后能有多得意。”
安展堂說完,轉(zhuǎn)身負氣的摔門離去。
安然咬唇,走到寬敞的窗臺邊坐下,從口袋中掏出一顆糖,塞進口中,看向窗外,心情寂落。
她不需要多得意,她要他們痛,撕心裂肺的痛。
病房的門被推開的時候,安然幾乎坐在窗臺上睡著了。
她聽到聲音轉(zhuǎn)頭看去,竟是喬御琛。
陽光從窗外灑進來,打在她的身上。
看著她背著光線對他露出絢爛的笑容。
喬御琛有一瞬的恍惚。
眼前的女人,不像是個人。
倒像是……被遺落在人間的精靈。
“真是稀客,喬總不去守著你心愛的女人,卻來看我。”
“手術(shù)時間醫(yī)生已經(jīng)商量好了?!?/p>
“我知道,醫(yī)生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p>
她從窗臺上走下來,在床頭柜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兩口。
看到她左側(cè)臉頰上,沒有重疊到一起的兩個五指印,喬御琛眉心微涼。
“你的臉怎么回事。”
“臉?”她愣了片刻,才抬手捂著自己的左側(cè)臉頰:“這個啊,撞到門上了。”
喬御琛眼神更是冷了幾分,謊撒的倒是坦然。
她不說,他也懶得管。
他轉(zhuǎn)身要走,走了兩步又回身問道:“你什么時候知道自己可以救安心的?”
安然轉(zhuǎn)頭看向他,眼眸中帶著冷漠。
一個把她送進監(jiān)獄里的混蛋,問她這些做什么?
這個人,壓根兒不是真正的關(guān)心她。
如果他真的想知道什么,何需問她,只要他去查……
她勾唇:“不記得了?!?/p>
喬御琛眼眸玄寒,撒謊。
他看了她一眼后,轉(zhuǎn)身離開。
他看出來了,這個女人,對他有抵抗心理。
無妨,反正她也沒多討人喜歡。
他回到安心病房的時候,安心正在跟父母哭鬧。
見到他,安心傷心欲絕。
“御琛?!?/p>
喬御琛看到被她扔在地上的一片狼藉蹙眉:“怎么回事。”
“御琛,手術(shù)我不做了,給我捐肝的人是安然,是安然啊,我怎么能讓無辜的安然為我受苦,如果等不到合適的肝源,我寧可死?!?/p>
“你不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如果知道,我怎么會同意我爸媽做這種荒謬的事情,安然是活生生的人吶?!?/p>
路月也在一旁擦眼淚:“心心,不是媽媽狠心,是安然自己愿意的,昨天,她還特地去家里跟你爸要了一千萬,這是她自己要的報酬。”
喬御琛聲音森寒:“她向你們要了一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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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帝少,別愛我》是一部非常優(yōu)秀的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唯愛陽光價值觀正面積極,情感力量豐沛,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合理,角色性格鮮明,具有很強的藝術(shù)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