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安小雪的別墅里還亮著燈。
整潔富麗別墅里,安小雪的身影就落寞倒映在落地窗前,她的臉上帶著憔悴,杯中的紅酒,不停地被灌進肚子。
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凌晨。
安小雪醉意漸濃,偌大的別墅中只有安小雪一人,思念的魔障漸漸涌上心頭。
她不禁喃喃自語道:“為什么?憑什么她柳夜幕可以有楚慕寒他這樣的人保護她?”
說完,安小雪舉起了紅酒杯,一飲而盡。今天的事情讓她生氣極了。這么多人,自己的面子全是丟盡了。
安小雪生氣的將紅酒杯扔在墻上。
碰的一聲,高腳杯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她盯著地上的碎片,恨不得碎一地的不是高腳杯而是柳夜幕。
安小雪咬牙切齒的說:“我哪里不如她?我安小雪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而柳夜幕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為什么,這樣都搞不垮她?”反而楚暮寒這樣的男人居然成了柳夜幕的未婚夫,安小雪醉意朦朧,半坐在沙發(fā)上。
安小雪撐著自己已經(jīng)搖晃的身體,走到自己的衣柜間,拿出一件鑲著鉆石的大紅色連衣裙,她脫下自己的衣服,將裙子穿在身上,對著鏡子照了照,心中浮起了一陣聯(lián)想,伴著優(yōu)美的音樂,安小雪借著酒意,跟著音樂旋轉了起來。
柳夜幕,你憑什么有這么好的男人保護著?你只是一個要考我們家施舍的賤女人。
想著想著,安小雪深陷其中,不禁在鏡前翩翩起舞。而喝了酒的她,身體無法保持平衡,便倒在了地上,衣裙散落,安小雪用雙手撐起身體。
她踉踉蹌蹌地扶著墻壁。一步一步的想要走回房間,但早已喝了太多酒的她,早已身體疲憊,心力交錯的她倒在樓梯邊,紅酒杯啪的散落一地。
翌日,清晨六點鐘,安小雪的媽媽就來到了她的別墅,本以為女兒還在睡懶覺。卻不想打開門后,客廳里一盤狼藉,沙發(fā)上被撒滿了紅酒早已臟污不堪。
樓梯前被打碎的紅酒杯。好像重現(xiàn)了昨夜的景象,一襲紅裙的安小雪,就倒在那里。
雪白光滑的肌膚與紅裙相稱,此刻的安小雪看起來恬靜無比,他的臉上微微泛著紅意,嘴角還帶著一絲微輕地喚醒了安小雪,安小雪睜開了眼睛,眼角還帶著倦意,
她說;媽,你怎么在這?柳玫輕輕的扶起女兒,說:“小雪,我今天早上給你打電話。你沒有接,以為你在睡懶覺呢,就過來看看你。想親手給你做早飯吃,你不是特別喜歡吃媽媽做的南瓜粥么?!?/p>
安小雪揉了揉眼睛,被她媽媽扶起來身子,一起坐在了沙發(fā)上。媽媽牽起來安小雪的手,
她問道:“小雪,你昨晚喝酒了?”安小雪抱著柳玫失聲哭了起來。
“媽,我好難過啊,你說說柳夜幕,居然找了楚暮寒來氣我們,楚暮寒是她能夠高攀的氣的么?我,我咽不下這口氣?!绷档拿碱^皺了皺,心中暗自想到,柳夜幕這個賤人,昨天確實讓自己和女兒大庭廣眾之下丟了人,要是傳到商業(yè)圈,誰還跟自己的公司做生意?
柳玫抱住女兒,讓她靠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著他的后背,說道:“小雪,媽媽會讓柳夜幕得到她應得的下場。,媽媽得到了很多想要的東西,金錢,勢力,媽媽說會讓你過上最好的生活,誰讓我女兒流淚,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安小雪抱緊了柳玫,漸漸冷靜下來,
看到自己的女兒如此憔悴,柳眉內(nèi)心更加堅定了對付柳夜幕的心。
深夜的想法總是這樣的惡毒,她拿起了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
楚暮寒陪著柳夜幕呆在醫(yī)院,他歪頭看著病床上的女人,雖然歲月無情,但她依舊風韻猶存,不適美麗。
“時間不早了,我們收拾走吧,劉叔在樓下等我們?!背汉酒饋恚砹诵藜舻皿w的西服,淡淡的看著他。
“那個……我可不可以,今晚,在這里?”
柳夜幕試探性地望著他,眼神中閃爍著渴望,清澈的眼底透露著無辜和可憐?!叭绻恍?,那我收拾就下去?!?/p>
柳夜幕可憐巴巴地說道,準備站起身,卻被那個熟悉的手輕輕的攔住“算了,你同你母親好久不見,最近你就在這里吧?!?/p>
“真的么?我最近都可以在這里?’
柳夜幕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從眼底溢出的喜悅。
“嗯。等過一段時間我給你找個好的護工,你這樣也不會那么辛苦了?!?/p>
楚慕寒溫柔的對她說,眼底掠過一絲溫柔。
“謝謝,我過幾天就回去,你放心我會很乖的。”柳夜幕驚喜萬分地對她說,隨即轉頭看向病床上的母親,輕輕的牽起母親的手,許多天的不見,讓他更加對生病的母親懷有愧意。
“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休息?!背胶叩搅瞬》壳埃謹Q開了門把手,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他說
“晚安?!?/p>
柳夜幕久久沒有回神,等他走后,她的臉微微泛紅,輕輕的對著空氣說,晚安。
月光就這樣輕輕地灑在地上。路上的人,漫無目的的行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心思。每個人的命運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利益的年代,人們總是各懷鬼胎,柳玫摁下了一通電話,嘴角上揚,“柳夜幕,你不會猖狂太久,等著吧。”
柳玫哈哈大笑,涂了紅色指甲油的手點燃了一根煙,白色的煙霧縈繞在客廳里,就這樣輕輕地無人察覺的飄進了客廳中央的水晶吊燈里,藏了起來。
第二天清晨,柳夜幕拉著母親的手躺在病床上睡著了,被醫(yī)生的清晨例行檢查吵醒。經(jīng)過昨天的事情,就連平時兇巴巴的醫(yī)生也對他敬讓三分。
“醫(yī)生,我媽媽怎么樣了?”柳夜幕著急的問這,他不知道自己不在這幾天里媽媽經(jīng)歷了什么。
“楚太太,您母親身體一直不大好,現(xiàn)在我們們只有好好調(diào)養(yǎng),病人需要靜養(yǎng),慢慢的身體就會好些?!?/p>
醫(yī)生畢恭畢敬地回答,不敢有絲毫怠慢。
楚太太???柳夜幕臉紅了,這醫(yī)生轉變的也太快了,自己有些接受不了。
“哦,那個謝謝醫(yī)生,麻煩你了。”柳夜幕客氣的謝過醫(yī)生??粗鴭寢專闹须y過萬分,為了這個家,媽媽操碎了心,身體也垮了,如今昏迷不醒,也不能安靜養(yǎng)病。
就在醫(yī)生走后,醫(yī)院樓下一群鬧事男人慢慢聚集一群,他們壞笑著,一看就是一群社會地皮。
他們一路上病房樓,準備找到柳夜幕,隨便找找理由借口干掉她,讓他吃點苦頭乖乖聽話。
柳玫花了錢請他們教訓柳夜幕,可沒想到,等這群流氓到病房時,醫(yī)院病房門口守著兩個人,一身西服,帶著藍牙耳機,一絲不茍。
地痞流氓一看就知道有人守著,隨即一打聽,發(fā)現(xiàn)他們要做的居然是楚式集團總經(jīng)理的未婚妻。
“你們活膩歪了吧?這樣的活都接?覺的自己命長?”帶頭的老大糊了自己的小弟一巴掌,吐了一口吐沫,說了一句:“走。”
“大哥,那……我給那個女人說一聲?”小弟還不敢招惹柳玫畢竟她也不是好惹的主。
“廢話,這樣的活以后你特碼的長點心眼,這女人動了,你和我都過不了!”光頭大哥斥責到。
“是是是,大哥我懂了?!彪S從小弟拍馬屁一樣的跟在身后不敢反駁。
“你說什么?你沒有動她?怎么?你們覺得錢不夠?”柳玫知道了他們并沒有動柳夜幕半分,十分生氣,忍著怒火,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是不是錢不夠,說吧?要多少?”
柳玫并不在意這些,只是覺的心中的火氣更多了。
“這不是錢多少的問題,這個女人我們碰不得。”電話那頭,光頭冷冷的說,手上把玩著核桃?!斑@種女人,見多了,以為有兩個臭錢就想做什莫做什莫?!?/p>
“行了你別說了。我是不會動他的,你愿意找誰就找誰吧?!闭f完,他就把電話扣死了。忍不住的吐了一口口水,
“臭娘們?!彼麗盒恼f到。
“喂喂!這群社會底層的人居然敢掛我電話!我不會放過你們!”
柳玫憤怒的扔掉電話。按住自己的太陽穴,焦躁地按壓。
“柳夜幕,我不會讓你好過的?!?/p>
柳夜幕坐在床前,看著自己的母親,眉頭緊皺,心里頗為復雜。
“媽媽,我該怎么辦,我一個人好像真的做不了什么,你不要再睡了,醒醒吧,我真的好累。”
柳夜幕將母親的手抱在額前,喃喃自語道,心里浮現(xiàn)出柳玫母女的嘴臉,心里仍舊感到痛心?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們呢?難道就真的這么容不下她們母女二人?
忽然眼前閃過昨天楚慕寒的身影,開始陷入沉思,為什么他要對她這么好呢?喜歡?呵,說不上吧,也不過就是為了她的身體,柳夜幕緩緩抬頭,將母親的手放在唇前親吻,望著窗外的嘰嘰喳喳的鳥兒出神。
雖然他對自己談不上關懷備至,但在關鍵時候卻還能將她救于水火,柳夜幕心里不禁有些動容,自己心里還是對他心存感激,也為了自己以后能夠日子順利些,還是準備準備吧!柳夜幕看向母親,“母親,你放心吧!女兒不會這么輕易被打倒的!她們母女早晚會付出應有的代價!”
柳夜幕深呼吸一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站起來,帶著自己的決絕,走出病房,保鏢也隨之跟上,走到走廊盡頭,看到楚慕寒靜靜地站在走廊里,安靜又安心,心里開始對這個男人的印象漸漸改變。
夜晚,總是朦朧的,最適合情人的囈語。
書友評價
小說《她來時有星光》是我讀過最好的小說了,很喜歡小說里的主角柳夜幕楚慕寒,他們的愛情很感人,不知道讓我為他們流了多少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