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就是王清的生日宴了。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厲南天和上一世一樣,到海外出差,而施畫卻和上一世不同。
上一世,她胡思亂想,總覺得是厲南天刻意在躲她,于是找到葛夢溪傾訴,聽信葛夢溪的讒言,不分白天黑夜一個勁兒地給厲南天打電話,催厲南天回家。
然而事實證明,厲南天真的是在忙生意,而她的所作所為則被厲家一家上下詬病,連外面的人也都紛紛說厲家娶了個不懂事愛作死上不了臺面的兒媳婦。
所以這一世,施畫不會再重蹈覆轍了,而且她已經(jīng)決定不再愛厲南天,厲南天不回家她才樂得清閑。
有了厲南天給她的黑卡,她去給自己購置了大量的服裝首飾還有化妝品,每周必去美容院兩次保養(yǎng)皮膚,還去理發(fā)店把她那頭乖巧的黑長直染成了淺亞麻色,又剪了空氣劉海,燙了輕薄的梨花燙,整個人看上去煥然一新。
今天,施畫接到了施棋打來的電話。
施棋是施家的二女兒,施家一共有四個孩子,老大名叫施琴,老二名叫施棋,都是施文房和張美麗的女兒,老三施書是唯一的兒子,而最小的那個就是私生女施畫了。
施畫和施琴、施棋、施書三人是同父異母。
“喂?”施畫接聽電話。
“施畫啊,是我,你二姐施棋。”聽筒里傳出施棋嬌媚的聲音。
“我知道。”施畫態(tài)度冷淡。
她從小到大在施家就沒少受大姐二姐的欺負(fù),在她嫁進(jìn)厲家之后,全家人尤其是施棋,更是拿她當(dāng)跳板,借著她從厲家那里牟利。
而她又礙于私生女的身份,不敢反抗,傻乎乎地對那些所謂的“親人”惟命是從,導(dǎo)致厲南天、王清甚至是厲肴都認(rèn)為她嫁進(jìn)厲家就是為了厲家的錢。
“施畫,過幾天不就是你婆婆的生日了嘛!你快告訴我她喜歡什么東西,我要買禮物送給她?!?/p>
施畫知道施棋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的真正目的在厲南天。
“我婆婆她呀……她最近很喜歡VanCleef&Arpels新推出的限量版紅寶石胸針,你可以買來送給她?!?/p>
“真的嗎?!”電話里的施棋的聲音聽起來格外興奮,“那太好了,VanCleef&Arpels的限量版紅寶石胸針,我記住了?!?/p>
說完,施棋直接把電話掛斷了,連聲道謝都沒有。
施畫聳聳肩膀。
VanCleef&Arpels是推出了限量版紅寶石胸針,要一百多萬,然而王清已經(jīng)買到了,施畫只見到王清戴了兩天就不再佩戴,說是覺得顯老。
緊接著,她又接到了施文房和張美麗打來的電話,都是在詢問王清的喜好。
施畫把王清已經(jīng)買過了還不喜歡并且價格又貴得離譜的東西一一推薦給了他們。他們不是喜歡踩著她往上爬么,她就成全他們!
彈指一揮間,一個月過去了,到了王清生日宴的那天,厲南天也回來了。
整整一個月,厲南天一直在期待施畫主動聯(lián)系他,然而別說是電話了,連一條短信,甚至一個微信表情都沒有。
胸腔里積滿了不滿和不爽,厲南天一推開房門,兩只眼睛瞬間睜大。
一抹炙熱的紅,闖入他的視野。
站在他面前的人,是已經(jīng)換好了禮服的施畫。
深紅似火的蕾絲抹胸上綴滿了貝殼亮片,同樣是精美蕾絲的長裙擺勾勒出施畫玲瓏有致的身材,在裙擺外罩著的幾層薄紗,輕盈仙氣,錯落有致,顏色由深紅漸變成肉粉色,一直鋪到地面上,綻放成一朵蓮花似的小拖尾。
厲南天瞬間驚艷了。
以前他從不認(rèn)為紅色是適合施畫的顏色,但此時此刻,他收回之前的話。
紅色很適合施畫,宛如一團(tuán)熊熊燃燒的烈火,讓人情不自禁地想靠近卻又害怕被灼燒。
厲南天發(fā)覺施畫不僅換了禮服,發(fā)型也和以前大不相同,燙了空氣劉海,染了色的卷發(fā)在腦后盤成發(fā)髻,既不失隆重,又有種俏皮的可愛。
施畫沒想到自己剛剛換好禮服厲南天就回來了,有些詫異。
輕垂眼簾,她不知道該和厲南天說些什么,轉(zhuǎn)身想要離開。
“你去哪?”
在與厲南天擦肩而過的時候,施畫的手腕被厲南天抓住。
施畫心臟一跳,“我、我去看看有沒有什么要準(zhǔn)備的東西……”
視線沒有與厲南天相交,施畫聲色冷淡。
新婚才一個月就對他不聞不問?
厲南天心里起了小疙瘩。
“那些交給張嫂去做就行了?!笔稚弦挥昧Γ偷貙⑹┊嫀胱约旱膽阎?,另一只手摟住施畫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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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有幸,能讀到這么一部優(yōu)秀的網(wǎng)絡(luò)小說《重生豪門:厲少甜甜寵》,大結(jié)局的那一刻,突然有一種深深的失落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遇到如此優(yōu)秀的小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