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想不明白的事她都想明白了。明燁辰和蘇惜妍就是一伙的,所以他每一次都能那么及時的出現(xiàn),表面上是救她,實際是就是為了今天,讓她徹底的被親人唾棄。
明燁辰揪住她的衣領(lǐng),“安弦雨,你這個蠢貨……”
“是,我蠢。為什么要相信你!”
她用力的推開明燁辰,轉(zhuǎn)身跑向了川流不息的馬路。
傳聞里明燁辰不是好人,但是在她命在旦夕的時候他救了她,給她一個安穩(wěn)的養(yǎng)傷之所。
雖然他并不那么可靠,卻是在她絕望的時刻唯一給予希望的人。而現(xiàn)實卻狠狠的給了她一耳光,告訴她說,一切都是假的。
一切都只是利用!
絕望的感覺將她緊緊纏繞,比撞破景逸辰和蘇惜妍的奸情還要絕望。
安弦雨奔跑在人潮洶涌的街頭,漫無目的奔跑。
急速的車子,不停從她的身邊駛過,她卻毫不在意。
五月的天空,剛剛晴空萬里,轉(zhuǎn)瞬就陰云密布,雷聲陣陣,像她的命運,雷雨不止。
安弦雨不停的奔跑,直至筋疲力盡,她跪倒在雨里。
瓢潑般的大雨從頭澆下,混著淚水,淌過臉龐,浸透全身,如絕望的命運揮之不去。
“小姐,你還好嗎?”
頭頂?shù)挠晖蝗煌A?,一個身穿黑白制服的女孩撐著傘站在她面前。
“我看你在雨里淋了很久,會生病的,要不去店里躲躲雨?!?/p>
女孩伸手指向路邊一棟燈火璀璨的大廈,門頭上閃爍著“不醉酒吧”四個大字。
“我是酒吧的領(lǐng)班,你可以叫我小玥。”
“謝謝你,小玥!”
這么多年她一直規(guī)規(guī)矩矩活著,努力的做好一個大家閨秀該做的事。
酒吧,此前的23年做夢也不會想到的地方。
嗬,不醉酒吧,真的不醉嗎?
她爬起來,撐著小玥的手,走進了酒吧。
酒吧的生意很好,雖然剛剛營業(yè),但是里面已經(jīng)沒有空位。
小玥將她帶到吧臺一個位置坐下,“你的衣服濕透了,若不嫌棄就穿我的吧!我們上班都穿工作服?!?/p>
小玥好心的從柜臺里拿出一個袋子,里面裝著一套衣服。
“不用了,這點寒氣喝點酒就沒了?!卑蚕矣晷π?,從冰桶里拿起一支淺藍色的酒,仰頭喝盡。
微甜有酸還帶著一絲苦澀與冰涼的酒,流過喉嚨,帶來從未有過的刺痛與暢快。她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小姐,您喝慢點,喝快了容易醉!”小玥溫柔的阻止。
“到了酒吧哪有不喝酒的!”安弦雨掃開她的手,繼續(xù)喝,一杯又一杯酒下肚,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
“酒真是個好東西!”安弦雨醉眼微熏,看向已經(jīng)嗨翻的舞池。
一個男人舉起手中的酒瓶,當(dāng)胸淋下,緊身上衣頓時濕了大片,充滿男性的誘惑,引得周圍的人發(fā)出興奮的叫喊聲。
青年縱身跳上舞治中間的高臺,抓住中間的鋼管,跳起熱辣性感的鋼管舞,周邊的尖叫聲更大了。
原來酒吧這么好玩,拋開一切,放空思想,盡情的喝酒,盡情的玩樂。
安弦雨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往舞池走去,跟著人群一起尖叫,鼓掌,沒形沒狀的哈哈大笑。
她不知道,此時她全身濕透,原本寬松的休閑服緊粘在身上,勾勒出修長玲瓏的線條,發(fā)出誘惑的信號。
吧臺前一個染著紅毛的青年朝角落里使個眼色,便有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走出來,慢慢靠近安弦雨。
舞池中人滿為患,互相發(fā)生點肢體碰撞實屬正常。
安弦雨渾不覺危險靠近,只覺是人多擁擠,就想離開舞池,卻被黃毛攔住。
“美女,一個人?”黃毛男人張開手,將她圍在中間,神情輕佻,語氣曖昧。
書友評價
記不清是第幾遍刷這部小說《千金歸來,明少寵妻成癮》了,不過,每讀一遍都會有不一樣的感動,不一樣的收獲?;蛟S,這就是讀小說優(yōu)于看電視劇的魅力所在吧!